陆霆忍不住朝女人投去赞许的目光,霸气外露的女人,他实在太崇拜了。
太太威武!
盛晚柠将笑容焊在脸上,她绝对不能再霍北辰面前露怯,否则就功亏一篑了。
她欲哭无泪,陆霆那小子光顾着看戏,怎么还不去搬救兵啊?
她快绷不住了。
霍北辰精准捕捉到她额头上沁出的细汗,莫非是小白兔在装大尾巴狼?
他决定试探一番,“三嫂,谁教你这出装腔作势,狐假虎威的戏码啊?跟我玩把戏,你还嫩了点!”
盛晚柠画着烈焰红唇,看起来娇纵跋扈的样子,“若辰副总想坐这个位置,就凭真本事。耍这种卑劣的手段,传出去不怕商圈的人笑话?”
霍北辰气得牙痒痒,“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仗着背后有人给你撑腰就在这里大放厥词,好威风啊!”
他忍不住要给她颁个最佳演员奖!这出色的演技,把台下的那帮老头唬得一愣一愣。
盛晚柠笑容出现丝丝裂缝,“爷爷要是知道你在公司胡作非为,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貌似只有霍老董事长,才能镇得住这个狼子野心的贼子。
霍北辰眼里的怒意更声,“你竟然把爷爷搬出来压我?你胆敢跑去跟爷爷告状,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爷爷平生最看不惯的就是家族内斗。他在公司妄图谋权夺位的事,绝对不能传到他的耳朵里!
盛晚柠紧绷的心稍稍松懈,好在霍北辰有忌惮的人,不然压根儿镇不住他。
她瞅了眼桌子上的协议,突然一把将他撕成碎片,然后抛洒出去。
霍北辰额头上的青筋乱跳,“盛晚柠,你怎么敢?别以为你是霍司礼的女人,我就不敢动你!”
一个刚进霍家没几天的小姑娘,竟敢在他面前摆谱。
好大的架子!
盛晚柠让陆霆送走了那帮年迈的股东,只留下自己独自撑场子。
她的心是慌的,镇定是装的。
王八蛋霍司礼,他怎么还不来救驾?
霍北辰眼见董事会那帮老头子散去,懒得装模作样,露出豺狼本色。
他一把掐住女人纤细的脖颈,满意的看着她露出痛苦的表情。
“猜一猜,霍司礼这一次能不能及时赶过来救你?”
盛晚柠喉咙里的空气被阻断,呛得她剧烈咳嗽起来,感觉胸腔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挤走。
她终究高估了自己的本事。
陆霆那小子真没良心,莫不是丢在她独自逃窜了?
她命在旦夕,还不忘嘴硬逞强,“我死了,霍司礼一定让你给我陪葬!信不信?”
霍北辰额头上的青筋凸凸地跳着,他堂堂霍氏集团的副总裁,居然被一个外姓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他的计划原本只差最后一步,就是被她搅黄了。
“敢坏我的好事。今天不出了这口恶气,我就不叫霍北辰!”
盛晚柠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原始的兽欲,这一刻,她慌了。
第一次生出了逃离霍家的想法。
霍北辰反手将门锁上,等这女人被他玷污了,成了残花败柳,看看霍司礼还会不会要她?
陆霆在门外急得像只无头苍蝇,他无法破门,不清楚里面的情况。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里面的情况一定凶险异常。
太太,你可要挺住了。
盛晚柠看着兽性大发的男人,感慨自己劫数难逃。如果她不逞能,就不会把自己逼进死胡同里。
她突然很想知道霍司礼会如何抉择,一方是心尖旧爱,一方是新婚妻子,似乎做不到两头兼顾。
倘若他选择林知兮,舍弃了她,她也不会怪他。毕竟那是藏在心头爱慕多年的女孩,岂是她一个临时起意的女人可以比拟的?
霍北辰解开裤子的拉链,伸手撩起女孩的裙摆,暴力地扯下她的底裤,正欲探索秘密花园。
遭受蹂躏的女人被迫以屈辱的姿势跪着,眼里迸射出火焰,恨不得在男人的身上烧出几个窟窿。
她恨不得撕碎了这只禽兽!
突然,门被人一脚踹开了,无数刺眼的眼线争先恐后涌了进来。
霍司礼携着雷霆之怒闯了进来,一眼就看到角落里惊恐万状的女孩。
她的衣裳凌乱,腿上被掐出了青紫的痕迹,似乎受到了侵犯。
那一秒,霍司礼杀人的想法都有了。
霍北辰不急不躁地提起裤子,喃喃自语道:“真扫兴!”
差一点就得逞了。
霍司礼脱下西装外套罩在女孩的身上,眼里的担忧显而易见,“阿柠,我来晚了。”
他终究还是来迟了一步。
女人抬起一双迷惘空洞的眼睛,眼里没有焦距,似乎受了不小的惊吓。
那些细细碎碎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
她要刮了那个畜生!
霍北辰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起来,将她交给陆霆,嘱咐他,“先把太太带回去。我跟辰副总,还有一些‘私事’要处理一下!”
话里带着咬牙切齿意味。
霍北辰不知道自己闯了滔天大祸,没有一丝悔改的态度。
他嘲讽道:“那女人不懂规矩,我只是替你好好调教调教。不过那匹烈性野马,可不太好驯服。”
在那种屈辱的时刻,她竟然没有跪地求饶,着实出乎他的意料。
霍司礼目光陡然变得狠厉,他抓住对方的手臂,将他按在桌面上,尖锐的钢笔瞬间刺穿了他的手背。
“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许动她?”
霍北辰疼得哀嚎出声,“霍家二房就我一个根独苗苗,你敢动我?你能动我吗?”
他和霍司礼明争暗斗,表面上关系还算平衡。那个女人出现后,一切都失衡了。
“我已经警告过你,不许动她的一个手指头,可你偏偏不听,非要我跟你动真格!”
“你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枉顾血脉亲情,竟想要弄死我?”
“弄死你可就太便宜你了。虽然我不会要了你的命,但是废了你一双腿,估计二叔也不敢说什么。”
霍司礼拧动钢笔,听着骨头碎裂的声音,躁怒的情绪才稍稍缓和一些。
男人跪地求饶,“三哥,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比起性命,尊严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