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车在一处高档公寓外停下,男人跳下车,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的门,冷冷吐出两个字。
“下车!”
宁烟默了下,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秦寿在前面走,她只好跟在后面,一路上都在琢磨他的态度,可越想越迷惑。
时隔几年,他早已不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模样。
她也看不透他了。
电梯停在某一层,进了公寓,宁烟便被男人重重抵在门板上,两个人距离拉近,她更加真切的感受到秦寿隐忍的怒火。
他抬手,微微用力的握住她的脖子,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宁烟,你给我交代清楚,昨晚跟我睡完了,今天就去和老男人喝酒,还要当着我的面跟萧夜燃走,你他妈把我当什么?”
他的气场尤为可怕,浑身散发着阴鸷冷冽。
宁烟努力维持着平静,直视他的目光:“秦寿,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没必要向你交代。”
好一个没有关系!
秦寿怒极反笑,“撕拉”一声,用力扯开了她的衣服,衣扣掉落了一地,暴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
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也随之一并露出来。
“低头看清楚,这些东西也和我没有关系?”秦寿冷冷的看她,桃花眼里渗透出来的全是阴冷的嘲讽。
宁烟身体一僵,昨晚那些画面在脑海里呼之欲出,纠缠,悱恻,翻云覆雨。
她的脸颊瞬间滚烫,想要拉起衣服遮住这些痕迹,秦寿预料到这个动作,一手钳住她的两只手腕,举上头顶。
“做都做了,装模作样的遮什么,宁烟,你不觉得你太虚伪了么。”
宁烟被他钉在门上,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男人讥讽的眼神下,只觉得难堪至极。
“秦寿,放开我!”
“把话说清楚,跟野男人喝酒是为了什么!”秦寿声调冷沉。
宁烟蹙眉,偏过了视线。
她和那些人喝酒,是为了低价一点点的收回宁氏的股票,不让宁北峰独揽大权。
她活着的时候,宁北峰可以用父母的墓地威胁她,等她死了,谁知道父母的骨灰会被怎样糟践。
她要用剩余的时间,把爸爸留下所有的产业收回,捐出去,不给宁北峰一丁点搞手段的机会。
可谁知道,那几个股东根本就是在耍她。
她咬唇,努力忍住眼底的难过:“这是宁氏集团的事,与你无关。”
秦寿冷冷的笑了声,精明的捕捉到关键信息:“宁氏集团,为了你家的那个破公司?”
“它不是破公司,是我爸爸的半辈子的心血!”宁烟抬头,一双眼睛染的通红。
她鲜少这样失控,更不会有浓浓的不甘与恨意。
秦寿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看到她用力隐忍的泪意垂在眼睫不肯落下,像极了一只倔强的幼兽。
他的心,一瞬间有些闷堵。
“不就是个公司吗,你想要什么项目,来求我。”他冷邦邦的甩出几个字。
就她家那个落魄公司,他分分钟能收购十个。
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他实在搞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宁愿去陪几个老男人,也没想过求他。
之前缠着他结婚的时候,脸皮不是挺厚的么?
这会装什么矜持!
宁烟偏了偏头,不去看他:“你讨厌我,我不会要你的施舍。”
她还不要他的施舍?
秦寿被她给气笑了,冷冷的说:“好啊,你既然这么有骨气,那正好把今天赎人的钱还给我,打底三个亿,准备怎么还?”
宁烟:“……”
她抿了抿唇,低低的说:“我没有要你赎。”
“所以你现在是想抵赖了是吧?”秦寿冷笑的眯起眼睛。
“没有,我会想办法……”宁烟挣扎了一下。
“不用想了,我给你个解决方案,方便迅速,现在就能还……”
不等她反应过来,秦寿直接扣住她的脸,薄唇霸道强势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