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绵绵脸色还是不好。
“没事,你们继续历练,若是有人来,你们就亮出司家的木牌,想来没有人敢为难。”
犹豫了一下,凤绵绵又从空间里拿出了好几张符咒递给他们。
“肖云离得太远了,我去找他回来,一时半会只怕来不了,这些符咒你们分发下去,一人一张戴在身上,若是有的危险,能够帮你们躲过一击,我也能及时感应到。”
弟子愣愣的把这张符咒接下来。
只是眨眼之间,凤绵绵便消失在了原地,他们面上更是惊叹。
“凤长老的修为真高啊,看看这速度,哪怕周长老他们也不一定能施展得出来。”
“不过,凤长老这么急匆匆的走,莫非是肖师兄发生了什么事?”
两个人眼中皆是有些担忧,可平白猜测也没用,他们只能耐着性子,把手中的符咒分发给其他的弟子。
……
凤绵绵速度极快的追去城池。
那是距离锦绣城二十多里的一个城池。
肖云的速度很快,能感应到他已经在城池里了。
肖云平日里只会炼丹,是一个老实人,绝不可能好端端的跑那么远。
想到那个黑袍老者,凤绵绵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担忧。
没想到,肖云刚好在寻她,若是所料不错,应当是问路问到了黑袍老者。
黑袍老者总不好空手回去,肯定是把肖云给抓走了。
只是,肖云手无缚鸡之力,虽然身上有修为,可是在真正打打杀杀的修士面前,他娇弱的就如同一朵小花儿,如何能自保呢?
凤绵绵越想越急,速度也越来越快。
……
彩云城,彩云宗。
后院地牢里,墙上锁着一个伤痕累累的男子,男子浑身是血,已经说不出话。
他那一身洁白的长袍,如今已经被鲜血染透,成了一身血衣,湿哒哒的贴在身上。
就在地牢外,一个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张木牌,看着上面司家的图腾花纹,眸子一缩。
黑袍老者从地牢里走出来,手中还拿着一根染血的鞭子。
“宗主,肯定没错,这人跟那个女子穿的一样的衣裳,衣服的服饰都是一样的。”
“只是,不管属下如何鞭打,这人都是一声不吭,如今人都快死了,还是不愿说出那女子到底是谁,倒是一个忠心的。”
黑袍老者冷笑一声:“不过,从他身上找出的包裹应当也能证明身份了,宗主可有什么发现?”
宗主仍旧是站在那里,脸色极其难看,把手中的木牌递给黑袍老者。
“你自己看吧。”.五⑧①б
黑袍老者接过木牌,看了一眼后,吓得手一颤抖,差点没把这一块木牌给扔在地上。
“这是司家的人?”
他道出了一口冷气,满脸都是震惊,在看着自己手中染血的鞭子,面色更是复杂。
“这木牌该不会是作假的吧?”
他忍不住的问道。
宗主脸色难看,又是愤怒又是不甘。
“本座倒也希望,这木牌是作假的,可是,普天之下,有哪个小作坊敢造假司家的木牌?”
黑袍老者一阵沉默。
沉默了良久之后,他说道:“司家是出了名的护短和不好惹,若是我们把他们的弟子打成如此,就算是我们有理……只怕也无力跟司家对抗,不如,把那个弟子带出地牢,养好伤势,再给司家送回去?”
虽然很不甘,但是也没有办法。
修界强者为尊,他们彩云宗虽然也是个宗门,可是,在司家这样的大宗门跟前根本不够看。
哪怕自家的少主都被杀了,可是毫无办法。
毕竟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委屈和心酸都是徒然。
宗主也是面色凄凄,一双眸子里面带着红色,似乎是不忍,又似乎是不甘。
“我儿的命,难道就白丢了吗?”
他闭上了眼睛,沉默了片刻之后,他猛的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杀意。
“把这个人杀了,若是真要为了宗门好,那便把这个人杀了,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