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界以武为尊,哪里管什么正义或者是道理,拳头硬就是最大的道理。
他打不过,哪怕把这件事宣扬的人尽皆知,别人也不敢为他赤血宗出头。
更别提,他能不能够活着离开……
司君漂浮在半空,垂眸看着地上满脸怒容的老人,心中没有任何的怜悯。
“你放心,两大宗门不会打起来,毕竟没人知道是司家干的。”
司君淡淡的一句话,粉碎了景执的威胁。
“还有,你的弟子也并非是顶撞了我,所以我才要大开杀戒,你现在口口声声道理正义,可当初,为了自家宗门,你们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现在再来谈这个,未免贻笑大方。”
司君手一挥,手中多了一把银白色的软剑。
这把剑陪了他很长时间,之前也受过损伤,如今被他修复了,甚至还找了专门的锻造师,把这把剑改成了极品。
如今这把剑不输给任何的神兵利器,哪怕是雷鸣剑,它也不会输多少。
司君手微微一动,挽了一个剑花,这把剑颤抖了一下,发出了类似龙鸣的声音。
“我这把龙鸣剑刚刚炼成,如今也该见血了。”
司君微微一笑,身子如同一道白影,直接冲到了景执身前。
景执大惊失色,连忙提剑阻拦。
可是,两个人修为悬殊,他只是一个小小的金丹期,哪里能打得过司君。
不过是三招,她就已经败下阵来,哪怕接这三招,他也极其吃力,三朝过去,他口吐鲜血,心肺皆裂,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如此心狠手辣,司家也不会长远,你如此立敌立威,终有一天,你会遭报应的。”
倒在地上,景执嘴里还在怒骂着,一双眼里虽然已经绝望,但是口上却不饶人。
司君冷笑一声:“你如今所经历的,就是你们赤血宗的报应。”
话,点到即止,他跟一个死人也没必要多说什么。
司君手腕一动,这把雷鸣剑便把景执的头给割了下来。
景执大睁着眼睛,死不瞑目,如同前两个人一般。
司君手一挥,景执的身子燃起了火,这火用灵力催动,只是眨眼之间,这火就把他整个人都给包住了。
火光噼里啪啦,电光火石之间,一道青色的人影也消散于火光之中。
等到火灭掉,地上的那个人已经被烧成了一块黑炭。
就算是有人发现了这具尸体,也不会认出是谁。
只是地上的那块木牌吸引了司君的注意。
烧焦的尸体旁边还有几块碎裂的木牌,上面写着名字,应当是那几个弟子的名字,景执的名字也赫然在一块木牌上,只是这块木牌已经碎了。
这木牌所用的木头非同一般,火是烧不掉的。
司君挑了挑眉,手一挥,一道清洁术把那几块木牌给消磨掉了。
至于地上的那具尸体,他没管。
是豺狼叼走,还是散修撞见,都不关他的事。
只是一个大活人消失,总会留点痕迹出来。
留下一具烧焦的尸体,任由他们猜吧。
等他再回到凤绵绵那里,地上已经一具尸体都没有了。
凤绵绵已经把小木桌还有蒲团什么的都给收了起来,悠哉悠哉的坐在枝头晃着腿。
见司君过来,她眸子一亮。
“你来啦?那些人的尸体已经被我收拾干净了,你那边怎么样了?”
司君把遇到的都说了一遍。
凤绵绵扑哧一笑:“他居然还想让你帮他报仇,难不成自己打自己?”
“不过这人也真是聪明,说是那些弟子,因为给你采花招惹上了人……”
如果换一个其他宗门的长老,肯定心有愧疚,肯定会帮景执的。
只可惜,司君不是别人。
凤绵绵从树上一跃而下,缓缓的落在地上。
“没有新的人来,先回去吧。”
她原本以为还有新的弟子来呢,没想到,那个景执并没进城找帮手,反而是在路上被司君截住了。
想到这个,凤绵绵叹息道。
“你真不应该把他给截住,让他带弟子来呀,来了,咱们就杀掉。”
司君和她并肩而立,两个人慢慢的往外走,他瞥了旁边的凤绵绵一眼。
“如果他带了好几个宗门的人来呢?”
毕竟是找帮手,那找的越多越好。
凤绵绵一愣,这个倒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