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的那两人更是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尤其是肖师哥,脸色惨白,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赤血宗虽不算小门小派,可也只是偏远地方的门派而已。
虽然这些年发迹了,但是规模和人数远远不及司家这样的宗门。
就看他们只是在城中盖了一个别院,看着恢弘大气,可是司家来来往往,都是居住在无人之境,更是用空间法阵才能带人前往,神秘不可测,无人知道司家到底在什么地方。
所以,这样一对比,两家宗门一个天一个地,根本没有可比性。
修界以武为尊,等级严明,虽然不像凡尘俗世的皇室那样等级分明,但是,仅仅只是差一级,就有决人生死的能力。
一个金丹期修士,能随手就把筑基期的修士捏死。
司家亦是如此,赤血宗固然看着不像小门小户,可在这种底蕴高大的宗门前,就如同金丹期修士碰上了筑基期修士。
在修建界,若是本领强大的人看不惯了,能随意把弱者斩杀,都是没人会多说什么的。
一个小小的弟子,乳臭未干,却敢对大宗门的三大长老之一指手画脚,哪怕只是轻微的一个言语,也足够让人心惊胆战。.㈤八一㈥0
肖师哥脸色惨白,脸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冷汗。
景执脸上笑呵呵的,又对司君拱了拱手,然后叹息一声说道。
“司长老,我这弟子年轻,如今还不懂规矩,今日在客栈大堂唐突了您,实在是他的不对,我已经训斥过了,又想着把他领来,给您赔个罪,希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说着,他一低头,冷冰冰的看着跪在身后的弟子,怒声说道。
“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哪里有你这样狂妄自大的,真以为人人都是散修了不成?”
“司长老德高望重,自然是不屑与你这种小辈计较,但是你此等心性,以后能成什么大器?”
“今日,司长老若是有心要指点管教你,那便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运,若是不管教你,你也该回去领罚,我是饶不了你的!”
肖师哥立刻跪在地上磕头,砰砰砰的直磕。
声音闷闷的,他的额头立刻就红了一大片,若非是修士,只怕额头已经挂了彩。
“多谢司长老,多谢司长老,都是弟子不好,性子生的烈,又直言不讳的冲撞了长老,以后定不会再这样了。”
他一边磕头一边说着,凤绵绵站在边上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他,脸上扬起一抹冷笑。
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见识了这位景长老的口舌,没想到,如今更是厉害。
三言两语的,就把一个性格狂妄的弟子说成了小孩不懂事。
一个德高望重的大帽子给司君戴上,倒是不如再责罚了。
不然,倒像是存心跟一个小孩过不去一样。
凤绵绵瞥了一眼旁边的司君,两人视线对视,凤绵绵轻轻的咳了一声,然后说道。
“你先别急着谢,如今还不一定轻饶你呢。”
肖师哥一顿,傻眼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