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脱习惯了,她此刻身上没几片布料,仅仅是衣袖还软软的挽在手臂上。
月光下,她浑身白嫩,许是月光太亮,透过小窗落在她身上,尽是雪白一片,宛如上好羊脂白玉。
司君眸子一缩。
凤绵绵已经嫌弃的把衣袖给甩一边,光溜溜的往床上走。
“睡觉……”
她脚步虚浮,步子也踉跄,差点还被眼前的屏风给绊倒了。
司君缓缓伸手,把人给揽到了怀里。
低头一看,某女已经闭上眼睛,呼吸平稳。
他叹息一声,抱着她把人放床上……
第二日上午。
阳光灿烂,满地金灿灿的阳光,屋里也投入几缕金色。
好巧不巧的,其中有一缕透过院中栽来的树,直接打在她的脸上。
她整张脸都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光。
凤绵绵揉了揉眼睛,缓缓睁开眼,立刻又被阳光闪到,立刻又闭上眼。
哪怕闭上眼,前面也是红彤彤的一片。
眯了会儿,她掀开被子起身,垂眸看着光滑的身体,身子一僵,本打算下床的腿硬生生的僵在了床上。
脑海里有一些破碎的记忆。
一桩桩,一件件,十分清晰的在脑海中来回飘荡。五⑧○
凤绵绵脸一白。
昨晚那个……真的是她?
她宁可相信是被鬼附身了!
也是头一回,她痛苦于自己记忆力这么好。
抬手揉了揉眉心,脑子里的场景却怎么都散不了,满脑子都是某种不太好表达的景象。
正头疼,司君推门进来,她眼疾手快的立刻拿被子裹住身子,又躺了回去,只露出一个脑袋露在外面。
司君端着一碗汤进来,一身白衣淡雅:“醒了?”
他见凤绵绵睁着眼睛,挑了挑眉:“我原来还以为你要睡到下午,醒的挺早,那这醒酒汤还要吗?”
他把手中的碗递过来。
里面是淡褐色的汤,不难闻,泛着一股酸味。
醒酒汤除了醒酒,还能克制头疼。
有些宿醉的人难受,主要就是头疼难忍。
她头也隐隐发胀。
“我喝……”
凤绵绵缓缓的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伸到手臂也没见布料,她停了一停,立刻又把手缩了回去。
“你……你先放旁边吧。”
凤绵绵憋屈的说道。
司君眼中隐隐带着笑意:“害羞了?”
“昨夜你主动时,可没见你这么羞涩。”
凤绵绵脸更红了,有些记忆在脑海中盘旋,挥之不去。
她竟然在他面前小解,想到这个,如果能穿越过去,她就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
矜持啊,脸面啊,她的形象啊。
全毁了。
司君眼中笑意更浓,不过面上仍旧淡淡的:“嗯……你也不必害羞,我们已是夫妻。”
凤绵绵半张脸都藏进了被子里,闻言闷闷的应了一声。
然后又听司君叹息道:“但你酒品真不好,半夜头疼不睡,非拉着我唱歌……”
凤绵绵眼睛一睁,急的都快从被窝里跳出来:“你胡说,我怎么不记得这个?”
明明她小解后就睡了好不好?
司君默默低吟:“如果感到开心你就……”
凤绵绵伸出素白的一只手,直接抵在了他的胸前,一脸淡定:“好了大哥,我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