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是有牢房的,原先是有二流子偷粮食。
那种不好好种地,就想着不劳而获的,每到收获季节,就家家户户的偷粮食,偷一圈下来,竟比普通人家收获的粮食还要多。
村长一狠心,直接带人去上山砍木头,做了几间牢房,四四方方的牢房还有底盘,放在驴车上就能拉着走。
按村长说的,再发现有人偷粮食就关进牢房,在村里游街,看看丢不丢人!
那一年,还真有人顶风作案,没有在像之前草草了事,村长直接把那人抓进了牢房,然后抬到驴车上,在圈里绕了三圈。
大日头晒着,别人都在吃饭,他在村里丢人现眼,还得把偷来的粮食还给人家。
放出来后,那人连夜搬了村子,再也没脸在村里待下去了。
自此之后,村里的二流子少了不少,他们还是不好好种地,这村里偷不下去了,就搬到别的村继续偷。
别的村怎样不知道,但这里和平多了,打造的几个牢房也空着了,一直在一个空房子里放着,杀鸡儆猴一样的作用。
这次凤福凤禄两兄弟做的过分了,村长大怒,顾不得他们连解药都没吃,直接把人叉到了牢房里。
一人一间,先关起来,等中午的时候再拉出来游街。
好像驴车也安排好了,就等中午日头足了。
凤绵绵也不由得感慨,原主当初在村长的底线上反复跳跃,卖儿卖女的,得亏那时卖孩子是私事,村长不好干预,不然,只怕他会直接把原主叉在牢房里,游街到死……
咳了两声,凤绵绵梳洗了一下,做了饭,没吃,先去了放牢房的那个废弃院子。
那是一个破旧的院子,破烂的几乎没法住人。
房子都塌了,院里一片荒凉,杂草横生,木头打造的牢房很坚固,就在院里放着,四个牢房里面关了俩人。
凤福凤禄两兄弟还在互骂。
凤福骂凤禄:“咱俩一起去的她家,你把我送上去的,我空着手回家的,我怎么可能没把东西藏她家?肯定是你把东西拿错了,鬼知道你拿了什么东西给我,毒药还在自己家,你还敢骂我?我不骂死你就不错了!”
凤禄也不服气,骂的也很难听:“你可别说了,这个鬼点子就是你想出来的,是你把毒药买来的,也是你藏过去的,鬼知道你放在什么地方了,是不是揣身上又拿回家了,现在都赖我?毒药是你买的,东西是你放的,现在出事了都赖我?”
两个人互相不服气,都觉得自己做的没问题,骂开了。.㈤八一㈥0
骂的极为难听,又是骂爹又是骂娘的,好似两个人不是同一个爹娘一样。
更要命的是,两个人上吐下泻,骂几句可能还会吐几口,而且放屁又拉*。
两个人也被臭的恶心,心里越发烦躁,越烦骂的越狠。
大早上的,饭也没吃,直接喝了一杯毒水,就是怕吃了饭还得吐。
现在好了,吐都没东西吐,直往外吐酸水,难受的脸都白了。
凤绵绵本来想警告几句,到了院子外面,看着破烂的墙,再看看牢房里腌臜不堪的场景,差点吐出来。
本来褐色的牢房被两个人又拉又吐,染得全黄了……
她忍不住犯恶心,扭头就想走。
“你!是你做的手脚对不对?我都把东西藏在你家了……”
凤福看到凤绵绵,眼睛都亮了,虽然说这话他自己都不信,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问。
他是真的想不通。
他亲手放在凤绵绵家里的毒药,怎么一夜的功夫,就到了凤老婆子的枕头下面?
天知道,村长从凤老婆子的枕头下面翻出毒药的时候,他是多么的震惊。
此刻看到凤绵绵过来,他几乎崩溃的问了一句。
凤绵绵扭过头,远远的站在外面,捏着鼻子点头:“是啊,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