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童贯的怒骂,下面的将领们一个个敢怒不敢言,特么的,你咋不说你给老贼贪生怕死,人家还离着数十步呢,你就吓得掉头就跑了?若不是你带走逃跑,动摇了军心,中军与前军如何会出现这么大的伤亡?都是你跟老宋带的啊。
可是,自己小细胳膊有如何拧得过童贯的大腿?更何况梁山的领袖宋江表现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要是几乎同时跟童贯老贼逃窜的吗?
吴用沉声道:“枢相不必动怒,这一番交手,之所以被辽军占了便宜,大半还是因为梁山与朝廷的禁军不熟悉辽军的战法而已,我们深入到了燕云十六州的腹地,对这里地形不熟,吃点亏倒也不是坏事,接下来再要交手,我们加以防备,山上的辽军再想占据主动可就难了......”
“哼哼!”
童贯冷哼一声,问道:“吴先生,如今辽军骑兵挡住我们前行的道路,依你之见,该当如何是好?”
吴用笑道:“枢相不必担心,虽然第一战受挫,但是辽军骑兵不过两万人,而这已经是驻扎在云州的主力,如今辽军出击,那就意味着云州没有多少兵力了,我们只需要派出一支兵力在这里牵制住山上的骑兵,然后派出上将率领一支精锐突袭云州,用不了多长时间,云州必然失守,只要拿下了云州,这支骑兵就成了战场上的孤魂野鬼,没有后援的情况下,他们连半个月都支撑不了,必定崩溃!”
童贯微微点头,对于吴用的回答很是满意。
童贯沉声道:“既然如此,花将军!”
一旁的花荣连忙站起身来,躬身道:“枢相有什么吩咐?”
童贯沉声道:“你与朱仝、穆弘、索超、各自率领麾下兵力三万人,连同火枪营一起带上,立即脱离战场,抄小路,直奔云州,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拿下云州!”
花荣精神大振,急声道:“枢相放心,末将必定为您取下云州,洞开城门,迎接枢相大人前来!”
花荣带着三四万精卒离开了柏山,一路向着云州方向轻装急进,至于山上的耶律宗雄却是大意了,他以为堵住了柏山,宋军就会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跟自己掰手腕呢,却是没有想到,童贯将主力留下,与自己对峙,却是派出了一支精锐直扑云州了。
不光如此,气急败坏的童贯整顿大军,仅仅隔了一天,就再度向着柏山发动了进攻,此事的宋军依旧还有两万骑兵两万步卒呢,兵力是耶律宗雄的两倍,军中悍将众多,战力当真不在耶律宗雄之下!
一队队的宋军在弓箭手的掩护之下,向着柏山之上的辽军发动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势,根本不给耶律宗雄喘息的机会,立意就是要在西军抢下幽州之前拿下云州,否则的话,那童贯的的老脸就没处搁了。
耶律宗雄也毫不示弱,在柏山上不断地指挥着骑兵向着宋军展开了一次次的反击,双方在柏山脚下,展开了一场惨烈的厮杀。
耶律宗雄虽然是沙场宿将,但是面对着吴用这样的老滑头,再加上秦明呼延灼以及卞祥的悍将亲自冲锋陷阵,实在是有些吃力,毕竟两倍的兵力差距,可不是那么容易弥补的,更何况人家梁山的精锐也真的不是吃素的,战力比之朝廷的禁军还要胜过一筹,依仗着强大的兵力,不断地围剿,将耶律宗雄压制的抬不起头来。
眨眼间,双方在柏山脚下大战了三天,各自付出了惨重的伤亡,即便辽军占据着地利的优势,依旧被困在了柏山之上。
“娘的,耶律大人,你可要及时赶到啊,否则的话,不光是柏山这一关难过,一旦柏山失守,云州可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