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最忌讳的就是做那事的时候被人打扰了。
那被打扰的人绝对是恨不得砍了那个打扰他的人的。
所以,他现在就是墨佑白要砍了的那个人。
陆江颓废的耷拉着脑袋,看着自己的鞋尖,还有鞋尖前的那两道长长的影子。
他在等着墨佑白给他一个结果。
赶紧给吧。
就当是早死早超生。
不然这样的等在这里,他好难受。
他憋的快要发疯了。
然,身前的两道影子就停在那里,不再继续往前,也没有开口。
墨佑白没有开口,喻染自然也不会开口。
陆江是墨佑白的人,又不是她喻染的人。
喻染很清楚陆江最听的是墨佑白的话,才不是她的话。
就从之前墨佑白让陆江把她送进别墅,不许她知道墨佑白的情况,陆江的表现就很清楚了,陆江最认的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墨佑白。
陆江对她,不过是因为墨佑白而爱屋及乌罢了。
而此时,主子墨佑白正淡淡的看着面前的陆江。
那眼神有点冷有点沉,就连喻染也不知道墨佑白这是要对陆江干嘛了。
不就是打扰他吻她了吗?
又不是打扰了他办她的时候……
要是正在结束的过程中突然间被打断,那才是最要命的呢。
不过不是呢。
所以墨佑白不需要很严肃的惩罚陆江吧。
更不需要这样的眼神看陆江吧,有点过了。
如果墨佑白真的要因为陆江打扰了他们两个而惩罚陆江,她是一定要替陆江说话的。
毕竟,是她把墨佑白推进了浴室,是她引的头,都是她的原因。
喻染狐疑不解墨佑白的态度的时候,就见陆江两手下垂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宛若一个在等老师训话的小学生似的。
她忽而就有些可怜陆江了。
忽而就想替陆江说句公道话了。
是她勾着墨佑白去淋浴室的,真的不关陆江的事。
然,就在她刚想要开口的时候,墨佑白先于她开口了,“陆江,去把你的衣服换了。”
“……”陆江懵,‘刷’的抬起了头,迷糊的看着墨佑白。
他觉得他一定是耳朵出问题了。
墨佑白不应该是一开口就给他降薪,然后再免去他一年的绩效奖金和年终奖吗?
可,墨佑白一开口的居然不是给他降薪,而只是让他换套衣服?
这惩罚,太爽了吧。
他以后再犯什么错的时候,是不是全都可以要这样的惩罚?
不过是换套衣服罢了,他乐意。
很乐意。
喻染则是先懵了一下,不过随即就放松了,嗯,不用她替陆江说情说好话了。
墨佑白还行,没有太狠呢。
结果,就在喻染和陆江一起长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就听墨佑白续道:“只许穿短裤,嗯,五颜六色的那种短裤。”
陆江再次瞪大了眼睛,同时目光落在了墨佑白的身上。
确切的说是墨佑白腰部以下膝盖以上的那个位置上。
墨少直接说就穿他那种花裤衩就好了。
绕了那么多圈的这样说,真真是太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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