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从洛董的耳朵里掉出来了?”因为幼盅太小,小蒋是真的没有看到幼盅掉进小瓶子里的画面。
所以,小蒋还是将信将疑的。
“你看,在这里。”喻染指着瓶底的一角,引着小蒋看过去。
黑色的一粒,小的不能再小,小蒋惊奇的看过去,“这个真的是虫盅的幼盅?”
“对。”喻染点点头,然后转向一直静静而立没有作声的男人,“墨佑白,你是不是有话要问我?”
果然,她这样一问,墨佑白开口了,“说吧,我妈身上还有没有幼盅了?”他可是记得喻染是让他去找回两个小玻璃瓶的,这现在只用一个,还剩下一个闲置着,这不符合科学。
“没有了。”喻染是非常笃定的语气。
墨佑白的脸色一下子黑沉了下来,周身仿佛有寒流弥漫开来,惹得小蒋打了一个寒颤,“我……我去抓药了。”然后转身就逃。
徒留喻染还在墨佑白的身边,墨佑白抛起空空如也现在还没有派上用场的小空瓶,再重重的落在手心,“说吧,接下来这最后一个有什么用?你不要告诉我你是要把它带回T市做纪念。”
喻染怔怔看着面前的男人。
在旁的女人的眼中,墨佑白从来都是一个禁欲系的男人,至少这个形容杨安安对她说过很多次了。
但是她每次都会反驳杨安安。
原因只有一条,这个在别人面前高冷淡漠的男人在她面前,除了宠就是宠,从来都没有高冷过。
宛若邻家哥哥般的全盘接收她的好她的坏她的所有的所有。
甚至于,他会为她冲凉为她穿衣,就连喂她吃东西都很乐意亲历亲为。
所以,她从来不觉得这个男人有多高冷。
但是此一刻,喻染感觉到了。
墨佑白看着她的眼神,是那种恨不得要把她撕碎了一样的眼神。
原因就一个,他认定她套路他了。
感受到那股冷意,喻染瑟缩了一下,“佑白,我……”
然,她才开口,下一秒钟,直接被一只保养极好的漂亮的白皙的手给带到了身后,“佑白,你怎么对喻染呢?你这是什么表情?你想欺负喻染?我告诉你,只要我洛婉仪还活着一天,你就休想欺负喻染,我这关你就过不去。”
“洛董……”喻染懵了。
是的,直接懵了。
她有点不习惯这样护着她的洛婉仪。
怪怪的。
墨佑白的瞳孔也在这一瞬间放大,绯薄的唇微抿,半晌才艰难开口,“妈,我只是质问她一句……”
可,从前绝对不管喻染死活的洛婉仪,这一刻坚定的站在了喻染那一边,坚决与喻染一起对抗他了。
仿佛他真的能把喻染怎么着似的。
喻染支配他套路他,还不许他质问两句吗?
“那为什么不好好说话?非要一付阶级斗争般的死人脸吗?”洛婉仪继续护小鸡崽般的护着喻染,横眉冷对着墨佑白。
这一刻,宛若喻染才是她的儿女,墨佑白才是一个外人……
墨佑白揉了揉眉心,头疼了,“妈,她之前故意把我支走,就是不想给你吸虫盅的时候我在场,她过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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