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刚才有过一场惊涛骇浪,这一刻,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呃,你真不想好了?到时候你的骨伤落了病根,我保证你每到下雨阴天都会哭的,不过到时候你哭也没用,绝对疼的你想死的心都有。”
“嗯,不好就不好。”墨佑白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只知道自己这一刻是真的不想好了。
这样生病有喻染陪着,有她二十四小时贴身照顾,他很喜欢。
否则,一旦病好,只怕再也没有这个待遇了。
喻染想咬人。
这男人真的是欠咬,她一心一意的要治好他,可他自己却不以为意,她服了。
手从他的小腹处移开,喻染转身就下了床,拿过自己的包,打开,放在床边。
“墨佑白,你躺好。”
“嗯。”男人伸展着身体躺好了,等着喻染给他针炙。
喻染白了墨佑白一眼,“墨佑白,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所以,这辈子一直被你欺负,还有,被你欺负了,还要给你善后。”
一边嘟囔着一边下针。
一针又一针。
然,这一次的落针,与之前的两次完全不同。
深。
扎的较之前深了些许。
自然,每一针扎下时,也比之前疼了许多。
不过,喻染是一点都不紧张的,反正又不是她疼。
疼的是墨佑白。
但他疼他活该。
谁让他刚刚不肯放过她了。
一想起他刚刚的每一个动作,她就小脸泛红。
几十针落下,喻染这才慢吞吞的直起了腰,坐好。
看着墨佑白身上密密麻麻的银针拍了拍手,“墨佑白,疼吧?”
“不疼。”墨佑白额头微微沁出汗意,其实已经疼到了极致。
是的,这一次落针真的很疼很疼。
可他是男人,疼也不能疼。
更不能让喻染担心他。
结果,他才一说完,就听喻染道:“真的不疼吗?难道是我落针落浅了?那我再加深一下下哈。”喻染说着,小手便落了下去,一下下的轻转着已经落下的银针的针尾,逐一加深。
不过是十几秒钟,她已经转了几根针。
墨佑白额头的汗意更浓了,这才狐疑的道:“你落的针,疼才正常?”
否则,她不会那么反问,也不会再次摆弄已经落下的银针吧。
“对,疼就对了,不疼不对。”
“疼。”喻染的尾音才落,墨佑白立码一个字‘疼’来回应墨佑白。
喻染这才住了手,微微笑的看着墨佑白,“墨先生,告诉我,现在的滋味销魂吗?”
喻说没说这一句的时候,墨佑白只感觉到了疼。
这一刻,就觉得从小腹处开始迅速的窜起一团火。
然后,那团火迅速的蔓延至全身,越烧越旺,仿佛再也无法止熄一般。
额头的汗珠已经从之前的细密微小,到此刻的豆大一般。
“小染……”墨佑白的声音更加喑哑了。
整个人都行将要爆炸了一般。
“难受吧?”相比于墨佑白的煎熬,喻染已经美美哒的下了床。
披上了晨褛,娇俏的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墨佑白。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