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江尘出手如电,一根根银针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准确无误落在相应的位置上。
原本疼到快要昏倒的贺子宏,察觉到痛感瞬间消失不见了,然后就是被打断的肋骨,出现丝丝暖意。
齐俊峰这边更明显,脸上和身上的淤青快速恢复正常,痛感被清爽迅速代替。
就像是人在极度疲惫的时候,喝了一杯馥郁芳香的陈年老酒,那般解乏和舒爽。
带着疑惑,齐俊峰站起来,活动活动胳膊,又踢了踢腿,确定全身上下并无不适之处。
“峰哥,你怎么样?”
未婚妻小曼跑过来,拉着他的胳膊上下仔细检查,
齐俊峰笑着说:“我好得很!”
“可是……怎么可能呢?”小曼无比吃惊。
刚才她看的清清楚楚,齐俊峰被打的很惨,片刻之间就恢复如初。
“都是小尘的功劳,你看贺叔,他伤的比我重多了,现在也能轻松的站起来呢。”齐俊峰兴奋道。
贺子宏同样一脸震惊,看着外甥说:“这是怎么回事,我好了?”
江尘一边收起针囊,一边说:“全好了,这段时间您好好的养一下身体,等恢复了元气,我把您的腿治好。”
“真的?”贺子宏激动坏了。
他这条瘸腿,是因为患了小儿麻痹症造成的,整整伴随了他四十年!
一旦得了这种病,就几乎无解。
虽说贺子宏早就习惯了,但是如果有机会治好,他还是很开心的。
“只是稍微麻烦点儿而已,但几乎没有难度。”江尘笑着说。
贺子宏连连点头:“舅舅信你!”
自打甥舅二人再次见面以来,江尘表现出的强大实力,让贺子宏发自心底的折服。
旁边抱着看起态度的贺家众人,此刻全部震惊不已。
江尘,他们并不陌生。
在这些人的印象里,江尘一直都是那个没爹媚娘的野孩子,他的存在,曾经给贺家全族脸上抹黑。
谁能想到,年纪轻轻的他,不但能轻松摆平城里的混混儿,还有这么一手神乎其技的医术。
刚才他们看得清清楚楚,贺子宏和齐俊峰被打的有多惨,换做其他人,至少要在床上躺半个月,而且都不见得能治好。
江尘只是用了银针扎了他们几下,立刻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哪怕亲眼所见,他们也宁可相信自己看到的是幻觉。
“小峰小曼,扶我舅舅站在一边。”
江尘作出交代,目光重新落在魏江海和尤丽芳这对狗男女身上。
魏江海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然间瞪大眼睛,说:“你,姓江……不会就是蛇哥口中的江先生吧?”
江尘反问:“你说的是段玉龙?”
魏江海心里仅剩的一点儿希望,在这一刻彻底破灭。
如果这人不是江先生,自己还有活命的一线希望。
要知道在宋州,不管是黑白两道,谁不尊称段玉龙一声蛇哥。
敢于直呼其名者,唯有一人。
便是蛇灵之主江尘,他更是被世人誉为中原第一仙师。
相信作为前缀的“中原”二字,很快就会被换掉,江仙师在帝都的那些作为,已经在圈子里开始流传了。
龙国第一仙师的名头,相信很快就会传扬开来。
魏江海吓的浑身哆嗦,两腿一弯跪在地上,大声求饶起来。
“江仙师恕罪啊,小人为江海有眼无珠,触碰了您的虎威。”
此刻的他,哪里还有之前半点儿的嚣张。
“都是这个臭女人撺掇,否则就算是借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针对您的舅舅啊!”
尤丽芳懵了:“你怎么回事,是不是傻了,为什么给一个小野种下跪!”
啪!
魏江海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怒声喝道:“不许对江仙师不敬!”
“臭女人,老子这次要被你害死了。”
就在这时,江尘的手机响了,是林若茵打过来的。
“尘哥,我已经查到了贺宇承的亲生父亲是谁,你肯定猜不到。”林若茵故意买了个关子。
江尘微微一笑,说:“是不是一个叫魏江海的家伙?”
“不是,原本我也以为是魏江海呢!”林若茵断然否定。
江尘皱眉,按下外音。
“这个魏江海,是尤丽芳的初恋,当年因为犯了事被抓,尤丽芳失去了靠山,才选择嫁给舅舅。”
“后来魏江海出来了,尤丽芳就迫不及待的回到他身边,贺宇承属于早产儿,你猜测他是魏江海的种,一点儿都不奇怪。”
“但事实上,他俩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魏江海听的清清楚楚,瞪大眼睛怒视尤丽芳。
一直以来,他都是把贺宇承当亲生儿子来养的,还不止一次的嘲笑贺子宏,带着绿帽子为他养了好几年的孩子。
现在证实,自己也被戴了绿帽子。
林若茵接着说:“我敢打包票,没人能猜出他的爸爸是谁。”
“我就不卖关子了,是贺白驰。”
江尘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听到答案的时候,还是大吃一惊。
贺白驰也懵了!
“前阵子贺白驰犯事儿,按照规定要抽血留档,要不是因为这样,也不可能这么快完成DNA比对。”林若茵说出答案。
魏江海气的火冒三丈,怒骂道:“臭女人,别说你不知道,让老子给你养野种,给我戴绿帽子。”
“我也不知道啊!”尤丽芳同样一脸懵逼。
魏江海彻底怒了:“事到如今还不承认,我踏玛德杀了你!”
说完,他一跃而起,双手卡住尤丽芳的脖子。
尤丽芳奋力反抗,魏江海在气头上,出手没个轻重,一下子没控制住。
咔嚓!
尤丽芳的脖子,被他当场扭断。
这个恶毒阴险的女人,瞪大眼睛气绝身亡。
死有余辜!
江尘微微皱眉,挥出一道掌风,命中魏江海的天灵盖。
嘭!
魏江海倒在地上,同样死不瞑目。
贺白驰直接慌了:“不关我的事!”
“当年是尤丽芳勾引我的,他说贺瘸……贺子宏不行,新婚当天故意把他灌醉,然后跑到我家,主动上了我的床。”
“我只是一时没把持住,真不知道贺宇承是我儿子,尤丽芳从没跟我说过。”
就在这时,几辆带有武林协会徽标的轿车,朝着这边开过来。
贺白驰见状,顿时惊喜万分:“我刚刚花钱疏通关系,人就过来了,肯定是来宣读我儿子无罪释放的命令。”
“哈哈,我们家就要东山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