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词依旧无动于衷。
下刻,男人的大手直接将她按住,被迫平躺着。
肩上的力度很大,吃痛皱眉,可她仍旧没有正眼看霍君寒。
只是眼泪滑落眼角,做无声抗争。
“你哭什么?跟我上/床难道委屈你了吗?”
“刚刚叫的时候,不是也挺享受的吗?”
也许是霍君寒这一番话太伤人,林惊词终于忍不住转过了头来,但眼神怨恨,嘴里说出的话,更伤人。
“是啊,享受,很享受,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就剩一个上/床了。”
“霍君寒,你别让我恨你。”
恨?
霍君寒似乎听见了什么好笑的话,冷笑两声:
“你有什么资格恨我?”
“你不过是我的一个协议妻子而已,你那个爸在监狱,靠着我打点才没有被打死,你妈也同样是花着我霍家的钱,才吊着一口气。”
“林惊词,我们之间原本就只是金钱交易,我付了钱你不应该听话吗,乖乖服侍我吗?”
说完,霍君寒就用那只受伤的手来捏林惊词的下巴,
“说话啊。”
林惊词不说话,只是畏惧的望着他,眼神是那样的无辜,好像受伤的小动物。
这样的神情,深深的刺痛了霍君寒的心脏。
他最讨厌林惊词这副样子,好像多对不起她。
可明明他的手也灼痛的要命,明明他才是那个需要解释和安慰的人。
可对峙良久,终于还是松开了手。
霍君寒做出退步。
起身,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
再转身,西装革履,容光焕发,瞬间又变回了那位遥不可及的霍大总裁。
他居高临下:
“记住我们之间的关系。”
“不知好歹的东西。”
话落,霍君寒阔步离开。
而林惊词坐在凌乱不堪的床角,望着那紧闭的门出了神。
她的耳畔还回荡着霍君寒的声音。
——“你有什么资格恨我?”
——“你不过是我的一个协议妻子而已,你那个爸在监狱,靠着我打点才没有被打死,你妈也同样是花着我霍家的钱,才吊着一口气。”
——“林惊词,我们之间原本就只是金钱交易,我付了钱你不应该听话吗?”
——“记住我们之间的关系。”
——“不知好歹的东西。”
……
那些话,一遍又一遍的浮上心头,好像一根根针,反反复复的扎进心脏,密密匝匝的疼。
那些疼蔓延至四肢百骸,许久许久都喘不上气来。
是啊,原本就是金钱交易。
所以,霍君寒根本不需要考虑她的心情。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沈婉晴在的时候,她就是一个透明人,还需要配合他,演假装不认识的戏码。
今天来发那么大一通脾气,也只是因为看见顾清俞送她回来。
只是因为,他的交易货物,受到了干涉,只是因为激发了男人骨子里的占有欲。
在霍君寒那里,她只是只是他的附属品啊。
委屈再一次占据上风,泪水夺眶而出。
双肩颤抖着,无声呜咽。
夜凉如水,却凉不过她的心
*
情场再失意,生活还得继续。
翌日,林惊词一早就去了公司,准备把还剩下的一点工作完成。
她是第一个到公司的,可没想到,自己的电脑竟然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