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君寒这才直入主题:
“你现在这么忙,我给你找了个助理。”
“哥,你怎么也学会塞关系户了?”南宝伊挺无奈的,
“我现在这么忙,哪儿有时间带新人啊!”
霍君寒故作玄虚:
“你不问是谁?”
“谁?”
“沈婉月。”
此话落下,那头敲键盘的声音都停了下来。
霍君寒都能感觉到,对方压下的激动。
许久,南宝伊才回答,说:
“哥,她应该还不知道,老板是我吧?”
“嗯,不知道。”
南宝伊直接笑出了声,“那就太好了,我可得让她知道知道,锅儿是什么打的!”
*
晚上十一点,霍君寒到家。
别墅里一盏孤灯,是小女人给他留的。
他心头稍暖,换了鞋上楼。
霍君寒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抱抱她了。
推开卧室门,却是一无所有。
霍君寒望着整齐的床,心头一个咯噔。
“词词!”
他有点慌,转身去找人。
他怕林惊词受不了那些网络暴力。
他怕失去!
“词词!”
“词词!”
空荡荡的别墅里,只剩他的声音回荡。
霍君寒捂住狂跳的心脏,正要上天台,身后就响起了林惊词的声音:
“我在这。”
一切,就此停下。
猛地回头,失而复得一般,大梦初醒一般。
霍君寒三步并作两步,他将林惊词紧紧拥住,恨不得将其揉进骨血之中。
他抱得太紧,林惊词几乎喘不过气来。
林惊词轻轻拍着霍君寒的肩,温声安抚:
“我在,我在。”
霍君寒这才稍稍放松些,
“你去哪儿了?”
林惊词扬了扬手上已经干结的墨汁,
“我在书房干活呢,不得不说,你的书房可真大,书桌上的东西也是真的太多了,宣纸都铺不开。”
霍君寒松了口气。
夜色下,昏暗的灯光下,一切都显得那么迷离。
霍君寒手掐着林惊词的腰肢,喉结微动。
他喜欢林惊词,自然想做一些事情。
尤其是刚刚还经历了失而复得的感觉,他迫不及待的,想证明这个人还属于自己。
霍君寒拉起林惊词的手,轻轻咬了咬她的手指:
“明天我让人重新给你装修一间书房。”
“去休息?”
他一边说,一边推她进卧室。
林惊词知道他想做什么,双手搭在霍君寒的胸口,止住他的动作:
“你胳膊上有伤。”
霍君寒却是直接吻住了她的唇,将她的声音吞进腹中。
一只手受了伤,就用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腰。
细细碎碎的吻落下来,叫她无所避躲。
霍君寒将她放倒在床上,两个人配合而专心,一边吻一边脱衣服。
因为霍君寒受了伤,林惊词便更迁就他,帮霍君寒脱衣服。
可摸到袖口的时候,林惊词突然觉得手上沾了什么东西,黏糊糊的。
她想看看,双手却被反剪于头顶,无法动弹。
眼前,只有男人侵略性极强的眼睛。
腹肌喷张,血管爆筋的样子隐隐让人感到兴奋。
她不禁多看了一眼,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
“看什么呢?”男人音色低迷。
此时此刻,林惊词不着寸缕。
赤诚相待还是忍不住让她脸红心跳。
霍君寒就要下一步,林惊词却眼神阻止了他。
“等一下!”
霍君寒很想,可他不忍心强来,况且那样的体验感并不好。
霍君极力忍下,妥协的住了手,翻身躺下。
“怎么了?”
“我们…先聊会天再……可以吗?”林惊词试探的问。
霍君寒“嗯”了一声,表示答应了。
林惊词躺在他的怀里,趁机看了眼手指。
只是一眼,林惊词就感到浑身难受。
她手指上,沾着的东西,是裸粉色的唇釉。
她从来不用唇釉,自然不是她的。
林惊词自认不是傻子,轻而易举就能猜到,这样颜色的唇釉来自谁。
沈婉晴。
霍君寒去见过沈婉晴了。
林惊词心头泛苦。
她不明白,为什么总是这样,给点甜头,又给她当头一棒。
这让她感觉,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
她情绪太过低落,霍君寒很快发觉。
“你怎么了?”
林惊词抬起头来,四目相对,她企图从霍君寒的眼里看出点心虚,可是都没有。
这个男人的演技,实在太好了。
林惊词忍着心头的不悦,开口:
“你今天下午,去了哪里?”
霍君寒面不改色:
“公司,我去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