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辞倾身吻住她,“我还没有大度到可以容忍除了我以外的男人,知晓你的例假时间,给你买红糖姜茶。叶南吱,在感情里,我很小气。”

    叶可可明显是挑拨,江北辞这么老谋深算,不可能看不出。

    可有时候,明知道是明知道,妒火难灭才会针锋相对。

    再加上江北辞的双相越来越严重,暴戾情绪轻易就被挑起......

    想起他开始出现手抖症状,叶南吱不免心疼,“我和傅临洲只是普通同事关系,那天我们上同一台手术,我忽然肚子疼,他才给我买了红糖姜茶。坐他的车回来,是因为下晚班在冷风里打车,真的坚持不住了。江北辞,我已经在很努力的避嫌,可我在心外工作,大外科几乎都是男医生,我不可能不跟其他男性接触,但我绝对没有跟其他人有除了同事以外的关系。”

    看她竖着手指信誓旦旦保证的样子,这些天阴郁的怒火,彻底烟消云散。

    江北辞摸出一把奔驰的车钥匙,递到她手里。

    叶南吱不解,“这是?”

    “你的车。”

    “为什么忽然送我车?”

    江北辞轻嘲道:“有了车,外面那些野狗还能找出什么理由送你回家?”

    听他阴恻恻的傲慢口气,叶南吱轻笑出声,“他们是野狗,那辞爷你呢?”

    “我自然不能和他们相提并论。”

    男人口气狂狷又霸道。

    叶南吱跪在床上,红唇凑近他,煞有介事的回应:“嗯,辞爷是我心里唯一的狗。”

    “......”怎么听上去,不像是什么好话?

    男人的大手一把捞过她的纤腰,反客为主,低声警告:“再坐那些野狗的车,我可要家暴了。”

    “家暴?”

    ......

    江北辞的大手摁住她的后腰,抵死缠绵。

    第二天,叶南吱膝盖红了才明白过来他口中的‘家暴’是指的什么。

    在洗手间刷牙时,想起昨晚的限制级画面,脸烫的不行。

    她早晨要开会,心情不错就化了个妆。

    江北辞还在睡,他眼睛下面有淡淡的乌青色,大概是因为躁狂症的关系睡眠很差。

    她刚坐到床边去准备换鞋走,腰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搂住,“去哪?”

    江北辞没睁眼,刚醒的声音又哑又酥。

    “我要去悦榕庄酒店开会,中午可能要跟同行在那边吃饭,我给你订个早餐怎么样?”

    江北辞没回应,叶南吱自顾自的订早餐。

    点的中式早餐,她拍拍他环在她腰上的手说:“我给你点了豆浆茶叶蛋鸡蛋饼,你还想吃什么?”

    江北辞手机响了。

    叶南吱怕是什么重要电话,喊了他几次,他睡得很疲惫,不接,最后电话挂断了。

    她刚把他的手机调到静音想放回去,忽然蹦进来一条QQ消息。

    江北辞竟然还玩儿QQ?

    她鬼使神差的点了进去,就看见他和‘吱吱不吱吱’的聊天对话框。

    叶南吱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可对话框里满是她和‘水工不水工’的聊天记录。

    水工不水工......水工,合起来原来是“江”字。

    他以一个陌生网友的身份,时不时的窥伺她内心的想法,很有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