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苏落喉咙发紧，半晌才点了点头。
是她对不起秦以寒，他生气也正常，如果非要这种方式他才能消气的话，她认了。
拉链被拉开，苏落低下了头。
秦以寒身体骤然绷紧，抓紧她冰凉的发丝，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情到浓时，他浑身肌肉鼓起，额头都被逼出一层细密的热汗，汗珠顺着男人瘦削的脸颊低落，掉在他和苏落发丝缠绕的修长骨节上，晕开一小片湿润。
火气升腾，客厅里暧昧的声响此起彼伏，男人幽深的眼眸却只有一片化不开的冷色，寒意彻骨。
不知过了多久，漫长的情事终于在一声低吼中结束。
秦以寒推开苏落，指骨抹着她嘴角滴落的液体，随手写了章支票扔她身上：“伺候的不错，给你的奖励。”
像打发逗主人开心的小猫小狗一般。
苏落抓紧支票，看都没看一眼就胡乱穿上衣服，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谢吗？
说不出口。
愤怒吗？
没有立场。
她只能沉默，口腔里腥膻的味道让她想吐，却只能忍着。
秦以寒抽出纸巾清理好自己，掀眸看她一眼，纤细的女人安静乖巧的站在那里，长发垂在肩膀，一把软腰只手可握，窈窕动人。
不得不承认，她虽青涩却有足够让男人疯狂的资本，连秦以寒这样自诩寡欲的人都逃不过。
身体畅快又舒爽，他心情却愈发恶劣，没有一丝快慰。
“委屈吗？”秦以寒嗓音冷淡，好像随口一问。
苏落扫他一眼，抿唇不说话，刚哭过的眼睫湿漉漉的，小嘴也有些红肿。
秦以寒也并没想要她的回答，接着道：“你应得的。”
苏落唇上血色尽失，低眉顺眼的看着地面，也不反驳。
看着她委屈又不敢说，站在那里手足无措又愧疚的模样，连去洗手间清洗都不敢。
秦以寒最终还是将到嘴边的讽刺咽了回去，伸手将她拽到腿上，拧开矿泉水喂给她。
“漱口。”
苏落看他一眼，乖顺喝下水，漱口后吐进垃圾桶里，几次后嘴里那股味道总算淡了，人也舒服了不少。
她看着脸色缓和些许的男人，悄悄抓住他的衣角，像闯了祸被家长教训的孩子，啪嗒啪嗒的掉眼泪，连哭都不敢出声。
秦以寒本打算狠狠教训她一通，却被她这眼泪看的心软，忍了一会儿抬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
“做错了事，还有脸哭？”
他不抱还好，一抱就像个信号，苏落再也忍不住趴在他怀里，委屈的哭出声来。
那低低的抽噎钻进秦以寒耳朵里，让他心脏泛起丝丝缕缕的微痛，搂着她的手掌不禁用了几分力道。
他身上还残留着冷怒，透着清寒，等她哭够了将人从自己怀里推开，手指蹭着她哭湿的脸颊，终究是不忍心再罚。
妥协似的说：“念在你是初犯，支票交出来，这件事我既往不咎，嗯？”
苏落身体顿时一僵，下意识抬头，却撞进男人阴云堆积的寒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