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蕊馨一下子被他逗乐了,双手推了推他,“慕嗪宸你就这么点自制力,去执行任务的时候,我就不相信你没遇到过好看女间谍。”
慕嗪宸笑了笑,又把叶蕊馨捞在怀里使劲揉了揉,笑着说:“那能一样吗?那些女的在我眼里就是个死物,就跟看板凳、桌子一样枯燥无味。看见自己老婆,那一颦一笑生动诱人,如刻在脑海中一样挥之不去,想不去想都难。”
原本的慕嗪宸看起来成熟稳重,却给人一股疏离感,现在说说闹闹的慕嗪宸,像是一下子从云端走了下来,笑着站在叶蕊馨身旁,叶蕊馨娇嗔着说:“慕嗪宸,我原来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一面。”
“老婆,你给我买的白衬衫估计要报废了。”慕嗪宸双手捂住腰间,叶蕊馨顺着目光看了过去,才发现慕嗪宸的手掌下面满是鲜血,那白色衬衫被染红了一片,“你怎么不早说?”
“刚才只顾着跟你亲热也没觉得哪里疼。”
两人抱在一起笑笑闹闹,对彼此的过去都默契地选择了回避。
慕嗪宸腹部的旧伤又复发了,叶蕊馨替慕嗪宸重新换了一个绷带,下楼时就听见院内一阵欢言笑语。
小乖采了一朵火红玫瑰花别在头上,手里拿着软糯香甜的桂花糕,早就被刚才的那些事情忘到了脑后,“外公,这个桂花糕真的很好吃。可是,可是小乖不能吃贪多哦。妈咪说要适可而止,做人不可以太贪婪。”
叶父摸了摸小乖的头,又把小姑娘抱在怀里,“是,是。不过再吃一个没关系的,反正你妈咪也不在吃了多少个。”
“不可以这样的,妈咪说做人要有诚信。小孩子是不可以撒谎的。”小乖看了一眼叶父手里端着的盘子,很有原则地摇了摇头说。
叶蕊馨看着小乖嘟着嘴义正言辞拒绝的样子,有些可笑地望着慕嗪宸说哦:“没想到这丫头现在倒是挺有原则的。”
“也不看是谁的宝贝闺女。”慕嗪宸伸出长腿走向女儿,小乖一看见慕嗪宸蹬蹬地跑了过来,慕嗪宸俯身将女儿抱在怀里。
叶蕊馨想起慕嗪宸身上刚刚还出了那么多血,有点担忧地看着他,“你太惯着她了。”
“放心,女儿比你懂事多了。”
吃过饭后,叶父听说小煜会下象棋就非得把小煜拉到书房切磋棋艺,小煜也有礼貌地答应着。相对于叶父的兴高采烈,徐玉华显然有点心不在焉,叶蕊岚自从走了之后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叶父也没有过问半句。
叶父刚刚上到楼梯口的方向,又转身对着徐玉华说,“下午没事带着小乖去温室看看,你种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花或许小乖会喜欢。”
温室,叶蕊馨只听说过,却从来没有机会进去过。只知道徐玉华挚爱玫瑰,因此托人从各个地方运来了各种名贵花色玫瑰花花苗,又花钱让人建了一个温室,从F国请来了花圃打理,那些话对徐玉华来说就如同宝贝一样的存在。
徐玉华听叶父这样一说,脸色立马沉了沉,“明成,后天蕊岚要订婚了,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忙。要不我把钥匙给蕊馨,让蕊馨带着孩子去。”
叶蕊馨看了一眼徐玉华,无所谓地笑了笑说:“不用了,爸爸这些花都是妈辛辛苦苦种的,我怎么好意思去采了,我待会跟慕嗪宸还有点事要先走,小煜今晚就留在这里吧。”
“她养的那些花不就是给人看的嘛。待会让慕嗪宸陪你去采一束好看的带回去。”
两个男人对望着看了一眼,慕嗪宸始终是处变不惊的神情,无论是相貌还是能力都是配的上自己女儿,更何况又给他生出来那么一对聪明伶俐的外孙、外孙女。
叶明成同时也明白一个如此出色的年轻人即使非常倾慕一个女子,也绝不会用‘强迫’的手法,至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已经不再重要。
叶蕊馨接过徐玉华手里的花房钥匙,母女俩手拉着手哼着小曲小跑着往传说中的温室,慕嗪宸笑着跟在这母女俩的后面。
刚刚进入温室的门,母女俩就被彩虹玫瑰吸引住了,每个花瓣的颜色各异,在一群花中很耀眼,“妈咪,这个花好神奇啊!为什么这个花会有这么多种颜色啊?”
小乖兴奋地摸了摸绚丽的花瓣,伸着小鼻子一头扎进了花丛里,慕嗪宸急忙抓住小乖脖子,把小姑娘慢慢拉回了一点儿:“小心,这里面有刺。”
“小乖想闻香香嘛!”
慕嗪宸将篮子递给叶蕊馨,卷起袖子,拿起剪刀,咔嚓一声减掉了下面的枝丫,把花骨朵递给小乖,“妈咪,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这个玫瑰花会有这么多种颜色。”
“因为……这个问你爹地,你爹地肯定知道这个问题。”
慕嗪宸看着那边叶蕊馨狡猾地笑着,揉了揉小乖的头发说:“人工把染色素注入植物茎,再通过茎的自然生长出来的。”
很快一家三口就满载而归,叶蕊馨拎着花篮子偏偏小乖想要伸手去弄,母女俩只能扯着一个篮子的两个拐角,一路上小乖哼着小曲。
到了慕嗪宸别墅门口时,外面停了一辆白色法拉利,慕嗪宸皱着眉头踩了一下油门,车子嗖的一下进入车库。
待三个人从车库里走出来时,远远就看见褚俊勋站在别墅外面,斜靠在旁边那棵粗大梧桐大树,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抱着一个白绒绒比熊犬,面带着微笑看着小乖。
小乖看见褚俊勋手里毛绒绒的小家伙,黑漆漆的双眸立刻露出光芒,嘴角露出笑容,蹬着欢快地脚步小跑过去,花篮子里的玫瑰花塞到了慕嗪宸怀里,朝着褚俊勋甜甜地喊:“干爸,你怀里抱的什么啊?”
慕嗪宸抱着一篮子的花皱了皱眉头,又将花又塞到了叶蕊馨怀里,叶蕊馨刚刚想跟着小乖走过去的,下一秒钟却被慕嗪宸扯住了手腕,“你这闺女怎么喜新厌旧啊?到底谁是她亲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