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一家在桃源岛玩了一天,时而开车出去兜风,时而下海摸鱼摸虾。
众年轻人都是经过改造的超级战士,收获颇丰的他们还在沙滩上玩起了露天烧烤,晚上还燃起了篝火,庆祝赵安一家新居落成。
次日中午,一行人便启程往回赶了,依旧从永暑岛转乘致远号,在晚间时分,回到了翠瓶山庄。
回到家,赵母陆秀芬一脸担忧的对赵安说道:“儿子呀,桃源岛确实修建的挺漂亮的,但你们都要忙着工作,那地方长久没有人居住的话,也不是个事儿啊。”
赵大成也附和着说道:“流水不腐户枢不蠹,是这个理儿。。。。。。”
赵安扯了扯嘴角,说道:“爸妈,白天的时候,还问过你们,愿不愿意留在桃源岛,怎么这会儿又牵挂起来了?”
陆秀芬哼了一声道:“我们才不稀罕你那宝贝海岛,我只是就事论事,那地方长期海风吹着,也没人打理,时间一长什么蛇虫鼠蚁的就会滋生,你懂不?”
赵安细想一下,觉得也有道理,便说道:“好吧,明天我让公司的人安排就是,你们就不用担心了。”
第二天早上赵安来到公司,便向艾晴柔问起了这件事情。
艾晴柔回应道:“国内有专门负责这种工作的公司,就算赵总打算聘任一个英式的管家,或者菲律宾佣人,也是很容易的事情,这点在港岛那边很流行的。”
赵安想了一下,说道:“那行,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
“这只是小事!”
艾晴柔说道:“赵总别忘了明天的签约仪式就行了。”
红旗河工程是宏伟无比的超级工程,国家和水利部都给予了很高的重视,签约仪式自然会隆重举办。
赵安回道:“我知道的,放心吧。”
。。。。。。
又到了周一开盘的时候。
大桥亚一这段时间过的非常煎熬,当工作不以他的能力而改观,并且他还毫无办法抵御的时候,就只能被动的承受失落的煎熬。
上周日债经历了无数的危机,国际各方的炒家如同饿狼一般围绕日债和日元反复撕咬,让日债的收益率和日元的汇率经受了不同程度的打击。
虽然霓虹央行接连不断的出手,各种拆东墙补西墙的举措勉强维持住了局面,但局势依旧岌岌可危。
稍不注意就是崩盘的结局。。。。。。
“不必担心,刚刚上头下达了命令,言明弱势日元总体上对经济有利。”
看着手下人忧心忡忡的样子,原田结衣安慰着说道:“央行本来就有准备持续实施积极的宽松货币政策。”
“流动性泛滥的代价当然是日元贬值,不过对我们整体而言,依然是利大于弊,央行防守的空间仍然十分充裕。”
“即使被他们咬上几口,我们最多就是流点血,伤筋动骨一些,但只要我们守住了这个星期,有的是反击的机会。”
“是,原田组长!”大桥亚一收起担忧的神色,严肃的回应道。
随后他看向急速滚动的大屏幕,又惊呼道:“这股神秘的势力又来了,一出手又是500亿的空单!!!”
“收,无论对方挂多少,全给他吃下!”
。。。。。。
德克萨斯州。
克杰夫·麦克斯韦终于下定了决心,召集了自己的一众家族成员和手下,他站在一处高台上,手里拿着一杆机枪。
接着扯着嗓子道:“我每天都带着这把枪,保护我自己、我的家人、我的妻子和我的家。”
克杰夫慷慨激昂的说道:““我在我的家里,我可以用我的枪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但是,最近这些家伙,却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求收缴我们的枪支,这难道不是砍掉我们的手脚吗?难道不是宪法赋予我们的权利吗?”
“今天,他们禁绝了我们持枪的权利,明天是不是可以从你的家里,拿走你的财产,抢走你的妻女适宜凌辱?”
“所以,我今天在这里发起号召,绝不缴枪。”
“与其在失去枪支后被那些婊子养的黑皮警打死,我宁愿先开枪干死他们!”
“对我来说,这是我的平衡方法。我需要一种方法来保护我的家人和孩子。我的枪就是我的平衡之法,是我做到这点的工具。””
克杰夫的发言非常有感染力,得克萨斯州本来就是传统牛仔活跃的地区,他们认为枪支是自己捍卫权利保障自身安全的安全感来源,是一种崇拜,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权利。
很多人附和着喊道:“对,杀人的从来都不是枪支,是那些残忍的刽子手。”
“当9·11发生时,我们没有禁止飞机——我们只是关紧了驾驶舱”
还有人高喊道:“我是一名残疾人,我在奥斯丁定居工作时,常常遭到一群帮派成员骚扰。他们没别的意思,就想抢点钱,但是往往会对受害人残忍施暴,有时候,我只要打开外套,向他们展示一下我的枪械,就能让他们退避三舍,但是总会有些不长眼的,我就不得不开枪保护自己。”
也有人激愤的喊道:“去年我就被人持枪抢劫过,当时他拿着手枪指着我的脑袋,让我把钱拿出来给他,还用枪支狠狠的砸我的脑袋。”
“但幸好我掏出枪支打死了他,但是我对这件事从不后悔,如果当时我不能果断自卫的话,现在躺在停尸房的可能就是我了。”
克杰夫见群情激奋,不由得嘴角挂起了微笑,他高声喊道:“那我们就拿着自己的枪支走私街头,告诉那些反禁枪的人,枪支是我们生命的一部分,这是宪法赋予我们的权利。”
“告诉他们,我们要自由,我们要以枪制枪!”
“如果白头发总统想来收缴我们的枪支。。。。。。那就让他自己来吧!”
人群中响起了热烈的欢呼声,跟着克杰夫的步伐,高喊着口号涌上街头。
一场浩浩荡荡的游行示威开始了,而就在人群的后面,坐在轿车里的安娜脸上,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