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洁怎么用力都甩不掉他。
“你又要干什么?!”
从前都是高文洁黏在他身边叽叽喳喳,现在却厌烦他似的,完全想甩了他。
修于宴的舌尖抵了抵后槽牙,莫名不爽了。
“高文洁,你没看到餐桌上那些人老不正经?”
高文洁吐出口气,“那又怎么样,他们又不敢真的对我做什么。”
“还不敢?猪蹄子都碰到你了,还有那个人油腻腻的眼睛,就跟贴在你身上似的,他不学会做人,我教他做人总没问题吧?我是打了他,打完我负责不就得了。”
修于宴扼住她手腕的动作用力,高文洁就是想挣脱都挣不开。
一想到他不在的情况,高文洁或许还会受到不知其数的骚扰,他就浑身不痛快。
甚至有些怨气高文洁怎么这么漂亮。
但凡丑一点,那些老杂碎也不会打她的主意。
可她一直很漂亮的,无论是在澳洲,还是在法国,又或者任何地方,她的美总是肆无忌惮。
高文洁闻言嗤笑,“我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你犯得着为我打人吗?”
他们两个早八百年就斩断了关系,有也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你是我的谁?我的私事也用不得着你来管,请你记住,我们就是陌生人,唯一的关系就是......”
高文洁将他口袋里的胸牌拿出来,指着上面的‘秘书’两个字说道,“你看到了,你现在是我的秘书,秘书就是服从我的命令、听从我的指挥,现在我命令你,立刻、马上,从我的眼前消失。”
修于宴可不是听话的人,邪肆的唇角上扬,“除了秘书,还有关系吧,前男友不算吗?”
“不算。”高文洁咬牙。
“我们之前最多算得上个床.伴关系,你也没承认我,我也没承认你。”
什么前男友,不过是露水情缘,年轻不懂事而已。
她早就忘了。
修于宴把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摩挲。
半是玩笑的说,“谁说我没承认,,毕竟事实摆在那呢,床.伴关系也是关系,我认。”
高文洁喝了酒没什么力气,气得胸膛起伏不定。
偏偏修于宴原本又厉害,跟他比划简直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松手......”高文洁挣脱他的怀抱,“修于宴,你别占我便宜。”
修于宴搂着她,是她怕站不稳,“没占你便宜,你喝多了,我扶你回去。”
他身上凛冽的雪松香味沁人心脾,高文洁的脑袋抵在他怀中,那股清香不停的往她鼻息里钻。
渐渐的她挣扎的也没力气了。
“你以前在饭局上也喝这么多?从前怎么没见你这么能喝,分明一喝就醉还逞强。”
高文洁没有理会他。
修于宴不听她的话,就跟自说自话没两样,“小趴菜,以后不能喝别喝,还不够丢人现眼的。”
“不关你的事。”高文洁忍不住了。
她怎么不能喝了?时颂才是小趴菜,跟时颂和许菁比,她简直是千杯不倒。
也就是在修于宴面前,她从来没占过便宜。
“行,不关我的事,喝得多吐的多,难受的也是你。”
修于宴把她往车里塞,高文洁不想和他独处,就扒着车门死活不进去,嘴里还醉醺醺的嚷嚷着,“我自己回去,我,我有司机,我让司机来接我!”
说完,她就给司机发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