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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个特.务暗戳戳进行眼神交流时,陆砚北接陆云深从幼儿园回来。
和他一起的,还有贺时礼。
一身西装,斯文雅致。
他和陆砚北今天在商业活动上恰好遇到,就来陆家探望老太太。
“谢叔叔,姨姥姥。”小家伙见着客厅里的两人,格外兴奋。
扑到谢放怀里,央着他陪自己玩。
以前的谢放,陪孩子玩,无所顾忌,现在开始在意形象,低声咳嗽着,“叔叔今天不太方便,你是大孩子了,要学会自己玩,去吧,自己去玩泥巴。”
陆云深皱起小脸。
谢放打量着贺时礼,他举手投足皆是风度和教养。
他清了下嗓子,调整坐姿。
瞬间从【不羁放】变成【优雅放】。一秒记住
陆云深皱眉,“谢叔叔,你今天好奇怪啊。”
“哪里奇怪?”谢放故作深沉,“是不是发现我今天很帅?”
“你今天好做作。”
“……”
谢放气得直咬牙。
臭小子,不会说话就闭上嘴!
果然是陆湛南调教出来的孩子,说话都跟他一样毒舌。
“谢叔叔,走吧,陪我玩。”陆云深抱着谢放的胳膊撒娇,“我们去玩捉迷藏。”
谢放被他缠得没办法,只能点头。
陆云深又叫上江曦月、贺时礼,还有家中几个佣人,大概是知道他们不会拒绝自己。
毕竟……
如果是大伯陆湛南,绝不会陪他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只会问他,“作业写完了吗?”
“你们快去躲起来,我要开始倒数了。”陆云深说着伸手捂住眼睛,开始从一百开始倒数,众人开始寻找躲藏的地方。
江曦月有些头疼。
她虽然常来陆家,也不可能挨个房间都去过,根本不知道该往哪里躲。
她记得徐挽宁放置婚纱的衣帽间,应该可以藏人。
当她进入衣帽间,婚纱用展示架放置在中间,边上还有衣橱。
对开门的衣橱,她伸手打开——
猝不及防,四目相对。
江曦月没想到谢放也躲在这里。
“你……”江曦月愣了两秒,刚准备关上柜门离开,手腕忽然被他握住,她心里咯噔一下,毫无准备,整个人就被他拽进了衣柜里。
随着柜门被关上,整个空间陷入一片黑暗。
只有阳光透过柜门缝隙漫入。
一米阳光,落在两人中间。
衣柜虽大,却也容不下两个成年人,两人身体紧挨着,亲密得没有一丝缝隙。
“你干嘛?”江曦月压低声音。
不待谢放开口,外面就传来哒哒的脚步声。
陆云深正在走廊上喊着:“大家都藏好了吧,我来啦——”
江曦月紧张得要命。
两人这种状态要是被陆云深看到,真是有口说不清了。
她刚要开口,口鼻就被谢放捂住。
“嘘——”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谢放静静听着,垂头打量着身前的人。
此时的阳光刚好落在她脸上,在她睫毛上跳动,许是口鼻被捂住,她脸有些红,呼吸也变得热切。
灼烫的气息,忽轻忽重地落在他手心。
那股酥痒感,让他喉尖抑制不住地滚动两下。
有种饥饿感从心头涌起。
她身上的那股甜腻味儿充斥着衣柜,不断刺激着他。
江曦月担心被陆云深发现,正紧张地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根本没注意到谢放的眼神越发深沉。
“吱呀——”门被推开。
那一瞬,江曦月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脚步声,越来越近……
江曦月的心脏已提到了嗓子眼,更让她没想到的是,谢放忽然松开捂住她口鼻的手,她本能看向他。
下一秒,
他低头吻住了她。
江曦月瞳孔倏地放大,狭小的柜子里,她无路可退,更不敢乱动。
只能看着他贴住自己的唇,直接探了进去……
两人交往时间不算长,接吻次数屈指可数。
谢放学得快,很会亲人。
心脏狂跳着。
江曦月身子瞬间酥软了一半。
她太紧张了,甚至不敢呼吸,以至于脸都快被憋红了。
陆云深的脚步声,好似化为密集的鼓点,在她耳边鼓噪着。
心乱如麻,心跳快得几乎要破表。
衣柜里的气温逐渐升高,好似那一米秋日的阳光,落在身上,都变得热气灼人。
只是没想到,陆云深并没打开柜门,居然又走了。
粑粑说了,不能乱动婚纱!
这是婚礼上穿的。
陆砚北早就放出狠话,他敢把婚纱弄坏,就把他的小狗腿打折。
小家伙不敢在这里房间随意翻找。
所以进去后,又很快离开。
江曦月这才松了口气,谢放笑出声,越发肆无忌惮。
他的身体,紧挨着她。
唇齿香舌。
湿漉,迷乱……
暧昧惹火,香艳四射。
衣柜里,时间流动的异常缓慢,不知过了多久,江曦月将脸压在他肩上,“你是不是疯了?这是在陆家,你真不怕被人发现?”
“就是想亲你了。”
谢放行事素来张狂,无所顾忌。
想亲她,想靠近她,便顾不上身处何地。
先亲了再说。
管他事后,是死是活。
“曦月,你就不想亲我?”谢放紧盯着她。
江曦月紧咬着牙,不想理他。
“我知道,你也想,刚才感觉还可以吧?”
感觉?
她都快被吓死了。
“你再这个样子,我可要生气了。”江曦月真的快被吓死了。
“其实不公开也挺好的。”
“哪里好?”
“偷情呀,多刺激啊。”
谢放本就不是个性格稳重的人,特立独行。
江曦月无语。
刺激?
简直刺激得要死掉了。
江曦月觉得,自己当初选择交往一段时间再公开,可能是个错误。
——
陆云深最终也没找到他们,询问两人躲在何处时,两个人语焉不详,含混着糊弄他。
小孩子总是好忽悠的。
老太太留他们在家里吃了晚饭才走。
席间,陆夫人还打趣地看向江曦月,“我原本还想撮合你跟时礼,可惜啊,你们对彼此没感觉。”
说完,又看向谢放,“放放,你前段时间不是帮曦月介绍相亲对象?现在怎么样了?”
谢放愣了下。
贺时礼打量他,“你之前说小姨的终身大事就包在你身上了,你要多上心。”
谢放笑了笑。
我亲自负责,还不够上心吗?
谢放忽然意识到,和江曦月在一起后,那他以后和陆震寰夫妻俩岂不是变成同辈人了?
以前喊叔叔阿姨,现在喊哥嫂。
真的刺激!
让你们打趣我,迟早我要闪瞎你们的眼。
吃了晚餐后,陆砚北又和谢放、贺时礼单独聊了几句,说的是结婚当伴郎的事,离开时,谢放主动提出送江曦月。
众人也没多想,毕竟因为相亲这档子事,两人走得本来就近。
“二哥?人都走了,你还站在院子里看什么?”徐挽宁见陆砚北站在院中发呆。
“你觉不觉得谢放今天很不一样。”
“谢放?”徐挽宁皱眉,“比平时稳重了?”
“不是,他最近挺骚气的。”
“……”
“《动物世界》里,动物到了发.情期,为了吸引异性,就会使出浑身解数,譬如孔雀开屏,他现在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求偶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