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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思佳本想第二天就出院,徐挽宁不放心,让她留院多观察两天。
当她再次和陆砚北去医院探望时,没想到谢放会在。
他不知从哪儿知道的消息,拎了水果来探望。
此时,正和孙思佳、陆鸣……
三人在病房斗地主。
“谢公子,您在京城好歹是个人物,你这牌技也太菜了。”孙思佳忍不住吐槽。
“我体恤你是个病人,故意让着你。”谢放嘴硬,“咱们再玩一把。”
典型的人菜瘾大。
陆砚北附在徐挽宁耳边,低声说:“我早就告诉过你,他就是个二百五。”
徐挽宁扑哧笑出声。
“宁宁,你过来坐。”孙思佳招呼徐挽宁坐到床边,“刚才师兄来过。”m.
“已经走了?”
徐挽宁挺感激严明川的。
如果不是他的朋友是学校论坛管理员,孙思佳的不雅照怕是早已传遍校园。
存有u盘的照片,已经被销毁。
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他明年博士毕业,被论文搞得头大,博士因为论文延毕太正常了。”孙思佳托着腮笑道,“他说,我的事学校已经知道了,让我以后谈恋爱要多注意,不要再碰见渣男了。”
“你喜欢什么样的?我身边一群单身狗,可以给你介绍。”谢放正在洗扑克,“小狼狗、大叔型男,应有尽有!”
“我对爱情已经绝望了。”孙思佳摇着头。
“我决定了,要把我毕生的精力,都贡献给伟大的医学事业!”
“一想到还有许多医学难关没有被攻克,我就无心恋爱。”
她说得振振有词。
冷不防的,陆鸣冒了一句:“你先把自己的便秘治好吧。”
孙思佳愣了下。
便秘这种事是能随便拿出来说的吗?
这智障!
这么多人在,她不要面子的吗?
谢放将洗好的扑克放好就离开,陆砚北和陆鸣送他离开病房,三人一走,孙思佳就气地抄起枕头,在怀里狠狠蹂躏,嘴里还恶狠狠地叫着陆鸣的名字。
徐挽宁看她恢复以往的活力,也终于放下心。
而离开病房的三人,谢放忍不住吐槽,“陆鸣,你是不是没脑子?你这样,没有女人喜欢。”
“你有脑子,也没见你谈恋爱啊?”陆鸣怼到。
谢放愣了,看向陆砚北,“你听听,你的手下居然敢怼我,他现在胆子可真大。”
陆砚北觉得头疼。
谢放真的……比一百只鸭子加起来还吵。
——
孙思佳嘴上抱怨陆鸣像个木头,出院后,还单独请他吃了一顿饭,感谢他在医院的照顾和陪护。
听说陆芯羽很快就出院了,还专门找了美容机构咨询,如何祛除后背与大腿的伤口。
床.照事件闹得轰轰烈烈。
陆芯羽早已成了圈内的笑柄,很长时间都没露面。
一切,恢复如常。
徐挽宁还想着考博,加上怀孕后,身子越来越懒,经常窝在书房,一待就是一个下午,陆砚北给她请了个私教老师,教她做些孕期运动。
老宅房间多,陆夫人还给她弄了个专门的练习室。
那日陆砚北下班,听说徐挽宁在练习室,推门进去时,就看到她正穿着运动服在做瑜伽。
她此时小腹微隆。
不过从背后看,腰肢仍旧纤细。
“你回来啦。”徐挽宁停下动作,笑着看他。
陆砚北没说话,只是走过去拥住她,手指在她腰上摩挲着。
私教老师见此情形,立刻离开练习室。
她听说要到陆家上课,还很好奇。
毕竟外界对徐挽宁传闻颇多,结果八卦没看到,每天的狗粮就把她喂饱了。
回家后,见到自己老公,再对比陆砚北。
只能感慨:
这世上的男人,差距怎么这么大!
徐挽宁伸手,温驯地搂住他的脖子,他只需稍稍低头,两人鼻尖相抵,轻轻蹭着,呼吸交缠又热切。
他偏头,在她唇上轻啄着。
温柔浅吻,十分撩人。
“医生说,三个月后,可以放肆些……”陆砚北的声音紧贴着她的耳朵。
一寸寸撩拨着她,将她整张小脸都烧得滚烫。
“你真的挺不要脸的。”徐挽宁额头抵在他胸口,低声说。
陆砚北顾及着孩子,终是不敢放肆。
他总想让徐挽宁更舒服些。
耐着性子,磨她。
那种感觉,久违而陌生,却是……
最销魂。
爱人之间,总有千百种温存缠绵的法子。
事毕,陆砚北还靠在她耳边问着:“感觉怎么样?”
徐挽宁眼尾泛着红,看着他时,娇嗔又勾人。
陆砚北被她看得心里痒,低声笑着:“阿宁,我不是个君子,你要是再这样看我,今晚就真的要出事了。”
她转过身,离开他的怀抱,背对着他。
陆砚北低笑出声,在她后颈处亲了两下,起身去洗了个冷水澡。
从浴室出来后,他裹了件浴袍,扯着毛巾擦头发,看到她又在翻看那本珠宝图册,“珠宝展是这个周末?”
“嗯。”徐挽宁应了声。
“我有个客户临时过来,你先去看展,我晚些去找你。”
徐挽宁点头,余光瞥见他竟打算往外走,“你不睡觉?”
“处理点事。”
一起生活,徐挽宁才知道他平时有多忙。
无论多忙,他也会尽量抽时间陪她,她是个很知足的人。
若是半年以前,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自己能有如今的生活。
陆砚北刚离开,就有人敲门。
“谁啊?”
“阿姨,是我。”陆云深的声音传来,“我能进来吗?”
“可以啊。”徐挽宁坐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
小家伙抱了个枕头,拿着一本童话书,蹬掉拖鞋,就爬上她的床,笑呵呵地说要跟她一起睡。
“您给我读故事吧。”陆云深紧挨着她。
她身上很香,可比臭粑粑好闻多了。
陆砚北回房时,已是后半夜,卧室没开灯,他便轻着手脚,摸到床边……
结果,刚躺下。
“啪嗒——”陆云深的一只脚,差点踹在他脸上。
他的脸瞬间就黑了。
这臭小子怎么又来了。
陆云深睡觉极不老实,陆砚北担心他碰到徐挽宁,只能牢牢控制在自己怀里。
月光透过树枝罅隙,漫入室内,陆砚北伸手帮徐挽宁掖了下被子,低头吻着她的脸,声音温柔:
“宝贝儿,晚安。”
手指轻轻触碰到她的腹部,“小宝贝,晚安。”
垂头看着怀里不安分的儿子,低笑着:
“大宝贝,晚安。”
他第一次觉得,有他们在,人生已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