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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挽宁答应结婚后,不消数日,整座江城都知道陈徐两家即将举行婚礼,日期就定在下个月的6号。
时间仓促,少不得被人议论。
【订婚5年,终于结婚了。】
【我有个亲戚,说他们几天前才定了婚期,该不会是徐挽宁怀孕,所以才着急忙慌要结婚吧?】
【没想到徐挽宁终究还是嫁给了陈柏安,可惜了,简直是被他糟蹋了。】
……
拍摄婚纱照那天,光是妆发、换纱就花了快三个小时。
巨大的落地镜前,白纱曳地,长长的裙摆上手工缝制的蕾丝与珍珠,奢华典雅,挽起的长发戴着一顶镶钻细冠,一出场就惊艳众人。
只是准新郎,
却没出现。
“宁宁啊,要不你先休息一下,我马上打电话,让他滚过来。”m.
今日陪同的,是陈柏安的母亲李素英。
“没关系,我知道他工作忙。”
徐挽宁的贴心懂事让李素英更加恼怒。
尤其是电话接通,那端居然还有女人的声音,“陈柏安,你知不知道今天要拍婚纱照,你居然和别的女人在……你像话吗?”
“我马上就到。”陈柏安说着挂了电话。
“你要走?”徐蓁蓁靠在陈柏安怀里,声音娇嗔,手指在他胸口轻抚撩拨,“再多留一会儿吧。”
“乖——”
“柏安,等会再走嘛。”徐蓁蓁搂着他的腰,不愿撒手。
这些天,两个人有空就腻在一起。
“我妈也在那里,忙完再陪你。”
陈柏安亲了亲她的脸,提起裤子,头也不回。
在他关门离开的瞬间,徐蓁蓁脸上笑容消失,瞬时变得阴沉可怖。
——
待陈柏安赶到婚纱店,徐挽宁正站在一个巨大的黑色幕布前,一袭白纱,清新绝美的好似浩渺星空中流泻的月光,让人不忍亵渎。
“混小子,赶紧换衣服拍照!”李素英怒其不争。
拍摄婚纱照,肯定要双方配合,做出些亲密的动作,当陈柏安伸手要搂她的时候,被徐挽宁躲开了。
“嗯?”陈柏安皱眉。
“别碰我。”
陈柏安靠近她,用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量说,“都要结婚了,你还在清高什么?”
“想碰我,可以,把你身上其他女人留下的味道洗干净再说。”
徐挽宁瞥了他一眼。
“你不觉得恶心,但是……”
“我嫌脏!”
陈柏安脸色微僵。
碍于母亲就在不远处,强摁着脾气,没发作。
反正都要结婚了,他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
他压着声音道:“徐挽宁,那晚的一脚我还记得,等结了婚,我会让你……”
“死在我身下。”
徐挽宁挑眉看着他,戏谑又挑衅,“那我等着。”
陈柏安气得咬牙切齿。
明明是未婚夫妻,却好似陌生人一般,拍完了几组婚纱照,全程无沟通,看得李素英直摇头,只希望结了婚,儿子能真正长大,负起责任。
陈柏安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道,徐挽宁闻得到,婚纱店的工作人员自然也不会忽略。
那股子香水味,简直能熏死人!
很快,
就有流言传出:
【拍摄婚纱照当天,陈少还和其他异性保持亲密关系。】
有陈家压着消息,虽未大规模扩散,但还是私下流传开了,所有人都替徐挽宁不值。
只能说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婚礼日期确定,喜帖印好后,就开始通知亲朋好友,徐振宏近来春风得意,不少人都羡慕他能和陈家结亲。
整个徐家都沉浸在一派喜色中。
王蕙茹忙前忙后张罗着,表现得像个疼爱继女的后妈。
徐挽宁那晚给弟弟读睡前故事,小家伙心事重重,似乎有话想说。
“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徐挽宁看向弟弟。
“姐姐,你喜欢陈柏安?”
徐念深不喜欢他,私下都直呼其名。
“不喜欢。”
“其实……”小家伙迟疑着,“姐姐,我从小到大,攒了不少压岁钱,还是有点积蓄的。”
“嗯?”徐挽宁不知他要表达什么,难不成这小子是想让她拿了钱跑路?
“要不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检查什么?”
“检查身体啊。”徐念深一脸认真,“你如果不是生病糊涂了,为什么会突然想要嫁给他?”
徐挽宁愕然。
徐念深晃着她的胳膊,“姐,你不是一直告诉我,有病要早治,不能拖吗?”
“……”
徐挽宁本来没病,却因为自家弟弟这话,头疼不已。
当她哄了徐念深睡着,回房的途中,遇到了刚回家的徐蓁蓁,扭着细腰,路过徐挽宁身边时,还故意撞了她一下,“妹妹,对不起啊。”
“没关系。”
“快结婚了,紧张吗?”
“紧张什么?”徐挽宁反问。
“要去陌生的环境里生活,你就一点都不紧张,不会害怕?”
“我是陈家名正言顺娶的儿媳,又不是去偷,去抢,只有那些偷偷摸摸,见不得光的女人,才会害怕。”
徐蓁蓁脸上的笑容僵住。
她和陈柏安的确是偷偷摸摸的,难不成,她知道了?
不可能!
徐挽宁如果真的知道,又怎么肯心甘情愿嫁给他?
徐蓁蓁稳定心神,看着徐挽宁转身回房,才暗自咬牙:你拍婚纱照时,你的未婚夫还躺在我的床上,你什么都不知道,究竟在得意什么?
等你被陈家一脚踹开,我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
紫御庄园
“二爷,这是陈家送来的喜帖。”陆鸣将喜帖递到陆砚北的面前。
徐挽宁和陆砚北谈话那天,他并不在场,不知道他们具体聊了什么,怎么就突然要结婚了?
“知道了。”
“那我们参加吗?”
就算是在京城,邀请陆砚北出席各种晚会、婚宴的喜帖也从未断过,若非关系亲密,他很少出席。
陆砚北拿着喜帖,在指尖摩挲着,“参加!”
陆鸣眼睛瞬时一亮,“那我要不要通知陆康!”
“叫陆康干嘛?”
陆鸣和陆康一样,都是跟着陆砚北的下属,此番到江城,他并没跟着一起来,而是留在京城,帮他处理公司的事。
在来这里之前,连陆砚北自己都不知道,他会在江城滞留这么久。
“肯定是让陆康多带点人来啊。”陆鸣直言。
“带人来?”陆砚北挑眉。
“二爷,您不是要去抢婚?人多有气势。”
“……”
陆鸣摩拳擦掌,好像要去大干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