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副局,东西可以乱吃,这话不能乱说。”
郑功平整个人已经快疯了,有些惊恐的看着赵明叫道:“你凭什么说我和洪隆官方有勾结?”
赵明眼巴巴的看着郑功平问,“难道我说的有错吗?首先洪隆对我们南方局做的这些事情,只要是个正常人就会生气,就会愤怒,而你郑局长,你又实地了解过情况吗?你没有,因为你刚刚上任。既然你没有的话,那么为什么不虚心接受我们的意见呢?是不是我们申报是过来的每一个项目报告,不管对错,你都直接把它否定掉,是你自己的权力有多大吗?”
郑功平狠狠的说道:“赵明你要对你自己说的话负责。”
赵点点点头道:“对我自己说的话非常负责,你要么就是彰显自己的权利,要么就是跟红龙官方有关联,除此之外,我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理由说服自己,你为什么不让野外作业公司集体搬迁?”
选吧,选左边,就是滥用职权,选右边,就是跟洪隆官方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这就让郑光平非常难受了。
郑功平倒是没有这么快的落入赵明的语言陷阱,大叫,“凭什么不让野外作业公司搬迁,就是跟洪隆官方有关联,不是跟洪隆官方有关联,就一定是我滥用职权?你这都是什么逻辑?”
赵明心想,你反应再快到最后来还是必须跟我讲道理,你只要跟我讲道理,那就是跟着老子给你画的道在走了。赵明心中一想,朝郑功平笑了笑,说道:“那你必须给大家一个合理的理由,在南方局吃了几个亿的亏的情况下,我们居然不能采取有效措施对洪隆官方进行报复,还要委曲求全的在他们的管辖范围当中夹着尾巴继续做人,双手把钱送给他们,替他们完成经济指标,还要受他们的气,来你告诉我们这是为什么?”
“还用我说吗?在场的谁不知道搬迁的成本有多高。首先要拿地,然后新建厂房,还要拿到当地官方的审批资格,你以为说搬就搬嘛,这当中的工作你知不知道有多复杂,年轻人不要活得太理想主义。”
郑功平理直气壮的对赵明说道。
赵明笑了笑,“原来郑局是怕麻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问题就实在是太简单了,老柏,你来跟郑局说说,必须搬迁的理由是什么。”
柏光禄马上就说,“首先我们从我们野外作业公司职工家属生活情况开始说,我们的职工和家属已经在洪隆当地遭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我们不管是生活成本都要比普通居民高出20~30%,甚至连打个车都比一般人贵一半,我们逐渐已经被差异化了。其次,这一次液化气生产厂,栽在洪隆,已经过去了4个月,官方没有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而是深深的将我们这个项目直接给吞掉,前期的项目经费还有赔偿款的事只字不提,让我们无端的承受这种经济上的损失,这是他们霸道的体现。如果说一定要有个搬迁的理由,那么就是我们南方局现在的业务范围覆盖全省儿都从这个地方生在华南省的中部,在时间和运输成本上,如果有都曾出发的话,在未来的十年当中将会节约本达六个亿,这并不是我胡说八道,而是我们经过严密的数据进行分析之后得出的结论,请大家看一看你们手里的资料。”
在会议开始之前,柏光禄就已经把准备工作全都做好,这些资料完完整整的发到了众人的手里,听到柏光禄此时一说的时候,他们这才拿起手里的资料看了看,还真如柏光禄所说的那样,每一项数据都有充足的说服力,经得起论证的。
柏光禄趁着众人在看资料的时候,斩钉截铁的说道:“这些年我们野外作业公司旗舰队,每每到一个地方进行建设施工的时候,遭受到当地的刁难难道还少吗?只要他们当地的百姓搬几块石头拦路,我们就必须给钱打点,明明才给了钱,没几天下次再去施工的时候还会遭受到同样的待遇,为什么这样,就是因为我们一直太仁慈,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让他们一直这样给糊弄了过去。可是到最后糊弄的是谁,还不是我们自己。”
柏光禄这话说的就是事实,在座的人都觉得有些脸红,每每听到外面的人说,自己的车队被当地的百姓拿石头给堵住的时候,心里就难受得要死。
能源生产又不是为哪一个人而生产,而是为了这个国家,为了百姓,可是到最后施工的人受了委屈,还只能打断了牙自己咽。
赵明听到柏光禄这么一说之后,看着郑功平,“不知道说了这么多理由还足不足够充分,如果政局的理由还不够充分的话,那我们倒回去继续谈作风问题。”
“赵明,你这是要打算胡搅蛮缠吗?”
赵明笑了笑,“证据这不算胡搅蛮缠,现在上面的任命下来了,由我分管这个单位的安全生产工作,运输时间与路途的加大加长,会直接导致安全风险成倍增长,如果将野外作业公司集体搬迁到都城,可以更好的缩短运输时间,运输路途,在达到节省成本同时,也能减少安全生产的风险,我觉得我这样做没问题,如果郑局觉得我这样有问题的话,不妨指出来。”
郑功平马上就说,“我就是不同意。”
赵明笑了笑,“那就表决嘛,如果大家同意你那用职权的话,我没有什么问题啊!”
卧曰,这顶高帽子已经戴上了,现在赶往郑功平的面前靠,只听赵明马上说,“同意,同意嗯野外作业公司整体搬迁的人请举手。”
赵明第一个把手举了起来,柏光禄是第2个,接着就是袁宏,然后陆陆续续所有的人都把手举了起来,还包括王荣耀。
郑功平的脸一抽,整个人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