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至少让你说出自己的意愿,免得你秋后算账说我不讲武德。”
司郁:“.....”
“不说话,那就是准备好了。”
他扯掉她的外套,捏着她的下巴,重重吻上去。
磨的她嘴唇发疼,好不容易避开了些,男人换了目标,准确无误,一口咬在她性感的锁骨上。
轻轻舔舐,啃咬.....
半夜,陆景年哑着声音问他,“叫不叫?”
满脸红潮的小姑娘呜咽了声,抱着男人抽抽噎噎的,倔强摇头。
男人眼底猩红,见状,避不可免的出一声低笑,“好。”
.....
将近凌晨,司郁在男人的威迫下喊出声。
“好乖。”男人舔了舔嗜血的唇瓣,“很快就不难受了。”
......
翌日。
陆景年从浴室出来,见小姑娘一脸懵懂的坐在床上没回神。
他心里一动,忍不住上去拉着小姑娘亲吻。
良久才把人放开。
司郁喘着粗气,不轻不重的捶打他胸口,“你....你过分!”
“嗯?你是说刚才的事情还是说昨晚的事情?”
吃饱喝足,男人脸上全是餍足之色。
“你还说!”
提起昨晚的事情,小姑娘瞬间觉得自己浑身都疼,小脸红的彻底。
这男人越来越过分了,虽然没做到最后一步,但还不如直接做了呢。
“好好好,不说。”男人抱着她进浴室,“知道我家小姑娘喜欢行动。”
“你胡说,我才不喜欢。”
“是谁昨晚说要的?你要不要看看我的肩膀,因为没满足你你就下狠口,现在还有牙印呢。”
“你要不要看看我全身,浑身都是青紫呢!”
“好,给我看看。”
男人接的飞快,说着还真打算上手去解她的衣服。
司郁忙捂着胸口,瞪他,“不要脸!”
“要脸做什么?要你就够了。”
陆景年也没打算上手,万一真上火了,小姑娘又不能真的动,总不能一天之内洗两次冰水澡吧?
帮小姑娘换完衣服才抱着人下楼,“一会儿去你家。”
司郁嗷了声,埋头吃早餐。
“司郁,看我。”
司郁头也不抬,“看你做什么?你脸上有早餐?”
“有个成语叫做秀色可餐。”
司郁抬眸,凝视他几秒,“看了,并没有,还是很饿。”
埋头继续吃饭。
陆景年:“.....”
她就是故意的。
陆景年起身,提着人,坐在她原来的位置上,把人摁坐在自己腿上。
“吃。”
司郁:“......”
“怎么不吃了?”
“我下去吃。”
“就在这边吃,显得我没有存在感。”
司郁恍然大悟,“知道知道,您请。”
她把粥喂到男人嘴边,笑得很甜。
陆景年垂眸扫了眼,开了尊口。
“还不错。”
喂完他,司郁啃了口包子打算收拾东西回家,然而陆景年却拿出几件衣服。
“哪件更显年轻?”
司郁盯着他那张脸,“.....你还要怎样年轻?你要还童吗?”
“这话听得开心,但还是要看。”
男人扣着她的后脑勺亲了一下,对着镜子看起来。
“这件好像有点老.....”
司郁:“.....”
吃了什么毒药把人毒成这样?
司郁等了一会儿,忍不住上前随便拿了件衣服给他。
“就这个。”
男人换完衣服出来,坐在床上无精打采的司郁恨不得扑上去给人一口。
这.....说是刚上大学的人她都相信好吧?
妥妥的小鲜肉!
“司郁,收起你的口水。”男人勾唇,抬手朝她勾了勾手,一双桃花眼潋滟,“过来。”
司郁凑过去,男人弯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反应让我很满意。”
司郁:“.....”
亲吧亲吧,反正她喜欢!
坐在车上,原本安心工作的男人在小姑娘炙热的目光下忍不住看过去。
“怎了?迷得你分不清南北了?”
原本只是开个玩笑,谁知道司郁听到这话狂点头。
“那让你亲一下?”
男人拳头抵着唇,眉眼间满是笑意。
他一笑,司郁更忍不了。
“亲亲亲!”
司郁扑上去,男人自然而然地搂着她的腰,悄悄把人往怀里带,夺回主权。
下车,司郁摸了摸有些发麻的唇,有些后悔在车上的冲动了。
陆景年这次被她磨的不轻,躺在她身下完全就像是被蹂躏狠了的良家妇男。
毫无反抗能力。
“你先进去吧。”
男人降下车窗,露出一张满是春色的俊脸,潋滟带魅的眼眸勾人的很。
谁说只有女人有媚?
陆景年比谁都媚!
“好。”
司郁带着笑容回家,家里,老爷子和云合又在下下棋。
司郁凑上去,“爷爷,老师,你们在下棋啊?不然我也来.....”
话还没说完,两个老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疯狂收东西,棋子掉落,司郁刚要蹲下捡起来。
云合眼疾手快,一脚踹飞,“小郁儿,这种事情怎么好让你做呢?当然是我们来了,另外,我们下完了,今天不打算继续了。”
“是吧?老头。”
“对对对。”
平日因为这件事争锋相对的两个老人格外齐心。
司郁:“......”
“那我先上楼了?一会儿再下来。”
“好好好,你去吧。”
两个老人看她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顿时松了口气。
“继续继续。”
“都怪你,都说去外边,你非要在家,你是不是不想让我赢?”云合越想越有可能,“肯定是这样,我刚才都要赢了!”
“你脑干被人挖了?我哪知道她说要下棋?”司爷爷呢喃,“乖乖想下棋,看来有必要让人买回来了。”
“你说什么?”
“没什么,还来不来?”
“来来来。”
司郁刚上楼不久就听见楼下传来动静,敲门声随之响起。
“乖乖,你出来。”
司郁打开门,司滦站在外边。
“三哥,怎么了?”
“你不是刚回来吗?会不知道?”
“陆景年到了?”
她眼睛一亮,绕开他要下楼。
司滦心头一酸,问也痛心,不问更痛心。
女大留不住。
下楼,正见陆景年穿着她为他选的衣服四处走,这边走,那边走,就是不好好坐着。
这反举惹的司父和其他人频频投去质疑的目光。
“景年,你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司擎关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