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妹妹亲手种的,听说还是稀有品种,是妹妹亲自培养出来了的,外边都没有。
司擎拉住人,“算了,一支而已。”
他转身回家,交代管家,“下次宋家那小子再来,别让他到处乱走,能不来是最好的。”
“好的先生。”
医院。
两人身上的伤渐渐好了,林韵整天被司尧抱着,脚不着地。
医院看见几次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紧张得不行,可千万不能让司家人在他们医院出事,否则没资金进来。
好在最后都没什么事情,现如今他们已经能平静面对。
只要司尧不喊,其他人不会去到打搅他们。
林韵出事,司尧比谁都着急,相反也是。
司尧把人抱出来晒太阳,司郁刚好也在,坐在两人旁边,两人若无旁人的说着悄悄话。
司郁从开始面无表情到忍无可忍,“你们在我面前就不能收敛一下吗?”
林韵看了她一眼,“当初你跟陆景年在我面前也不见有收敛啊。”
司尧眼神过去,“是吗?他们做了什么?”
准确来说,是陆景年那狗贼对他妹妹做了什么?
司郁嗫喏了一下,没敢说话。
林韵笑着勾起他的下巴,亲了一下,“没什么,就是做一些秀恩爱的事情,难不成他们还能再我面前上演极限?”
司郁小脸红了,这倒不敢。
那时候自己也还小,陆景年还没跟她说心意,最多也就更加照顾了一些。
“那就好。”司尧投喂林韵,问司郁,“什么事情?”
“嫂子,人已经给你抓来,你要现在处置还是?”
“姐姐心情好,也不为难他,只把人切成片片喂鲨鱼就好了。”
“对了,在此之前,先把他那群兄弟丢下去,让他先看得罪我的下场是什么?”
“丢一个,切一片,直到把人丢完了,再.....”
“丢下去?”
“继续切。”林韵丝毫没觉得自己说的有多残忍,“一直切完。”
司郁摸了摸鼻子,要说狠还是林韵。
她一个女人做到现如今当然有些手段和本事在的。
“还有啊,等我出院之后,他的地方我要接过来用,你帮我跟陆景年说说?”
“简单。”司郁起身就要走,“那我先走了,你们继续秀恩爱吧。”
“去哪儿?”
司尧冷不丁问一句。
“回学校。”
“小心些。”
知道她身份的司尧也没多少顾忌。
他们这边做着,他当然也不能闲着,算算日子也该收网了。
司郁点头,回到学校就听到班上的人在讨论钢琴比赛。
祁妩凑上来,“乖乖,你这么一点儿都不惊讶?”
“惊讶什么?”司郁收拾东西,“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他们说你没接触过钢琴还参加这个比赛,你.....”祁妩不满,“我不是说你,我只是气他们给你报名。”
“没事,他们随便吧。”司郁问她,“我很久没回宿舍了,没事吧?”
“还是一样的,不过其他人的关系挺好的。”
没回宿舍,祁妩会跟她说宿舍里的一些事情,也知道上次的事情后,李丽把她记恨上了。
阴阳怪气的在宿舍说什么。
“司郁,你怎么来了?”
正想着,李丽从外边进来,一脸惊喜的坐在她身边。
“你要搬这些东西回宿舍吗?我帮你吧?”她主动帮忙,看不出在宿舍说她的事情。
若不是看出她眼底的不屑和虚情假意,她还真以为是个误会。
“谢谢,不用了,这些东西不多,我和祁妩两人就行了。”
“好吧,那你们自己小心。”
李丽也不是真的想帮忙,一听她这话立马放下东西。
“李丽,你之前不是说司郁是.....我再怎么感觉你们俩的关系很好一样?”
两人一走,教室里的人迫不及待想问清楚。
“当然演一下啊,我是不喜欢她,可谁让我乐于助人呢?”
“对了,听说你还帮她报了钢琴比赛?”
一听这话,同学们之间的眼神瞬间变了,谁不知道司郁之前没接触过钢琴?
现在名单已经交上去,她不想去也要去,不然就是让班上名誉受损。
李丽作为她的室友能不知道这件事?
“我当然知道,但是司郁亲口跟我说让我帮她报名的,我劝了也没用,她说想上去看看。”
李丽起身,“好了,我先过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她一走,同学之间的讨论更加肆无忌惮,也有些期待这次的比赛。
有美女谁不愿意看?
.....
一转眼,比赛这天已经到了,所有人都在忙碌,而司郁却坐在陆景年办公室吃零食追剧。
陆景年一抬眼就能看见她,倒也满足。
忽然,独属于小姑娘的清香变得浓郁。
他眸光微闪,等待小姑娘凑近,抬头。
司郁的唇瓣擦过他的脸颊,陆景年大手一捞,把人扣在自己怀里。
笑着看怀里的人,“怎么?偷亲我?”
司郁手上的薯片差点没拿住,“没有,我就是过来看看你在做看什么文件罢了。”
“真的假的?”他语气含笑,“我以为是你想偷亲我,想着自己送货上门更香一些,是吧?”
司郁动了动嘴,仰身亲上去。
嘴里一股薯片的味道,陆景年舔了舔唇瓣,盯着她手里的薯片。
“给我吃吃看。”
司郁给他。
陆景年咬下,味道不咋样。
“不好吃?”司郁知道他从来不碰这些东西,“不喜欢吃就别勉强。”
“好吃,但不是你手里的。”
司郁疑惑。
“是你嘴里的。”
司郁大惊,刚想跑,然而男人早就预判了她的预判,紧紧禁锢着女孩的腰肢不让动。
她捂着嘴,“陆景年,我吃完了。”
“我只要味道。”
他大力扳开她的手,抓着人亲上去。
最后怀里的小姑娘是在受不了了,被亲的差点哭了他才意犹未尽的退出去。
“好了,我不亲了。”
小姑娘眼尾红红的,捂着嘴生怕他再来一次。
掉在地上的薯片,像是瘟神一样被她一脚踢开。
陆景年忍俊不禁,“不亲了,乖啊。”
她摇摇头,丢下男人跑到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