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寒一直没有见到晔儿,心里很是着急。
但是沈崇清说,晔儿要在了无法师那里呆满一个月,等猫猫满月的时候再回来。
苏雨寒恨不得插上翅膀去寺里看看儿子。
——多小的孩子,就开始为自己担心,为自己吃苦了。
可是月子里,沈崇清看得紧,即使出去也一定要让别人盯着她,苏雨寒着急也没用。
骊歌来陪苏雨寒说话:“晔儿在那里也没干什么,就天天和那大和尚念经。”
“念经?”苏雨寒已经脑补出来一个光头小和尚跟着师傅敲木鱼的形象。
——多可怜啊!
别人的孩子那样是呆萌,自己的孩子那就是枯燥可怜了。
“嗯。都挺好的,你不用瞎操心,起床,念经,吃饭,种菜,吃饭,种菜,吃饭,念经,睡觉……”
苏雨寒硬是从她这番碎碎念里分出了早中晚的日常活动。
行吧,还有种菜,虽然辛苦,也只当学农了。
“有肉吃吗?”苏雨寒又问。
“你说呢?”骊歌反问,“果然一孕傻三年。”
苏雨寒想了想:“我要给他带点肉干,算亵渎佛祖吗?”
“你觉得你儿子会吃吗?”
“不会。”苏雨寒只能打消念头。
骊歌站在猫猫的小床前低头看着,“变模样了,刚生出来的时候丑巴巴的,我还和沃日打了一架。”
苏雨寒一脸莫名其妙:“我女儿丑不丑,你俩打什么?”
“我觉得长成那样,说不定是你和沃日生的。”
苏雨寒:“我呸!”
怪不得她这几日都没见到金雕王,难道是在避嫌?
“不是,”骊歌道,“辽东有事情,它那么大的领地要管,所以回去处理事情去了。过段日子我也要走了,这里太热了,等冬天我们再来找你玩。”
这天下,终究没有不散的宴席。
苏雨寒虽然伤感,但是也知道它们属于辽东,所以故作轻松地道:“好,等我有空也去找你们。”
“你找我们就算了,我们俩两天就能飞来,你……呵呵。”
被鄙视的苏雨寒默默抠着床单骂娘。
她也想有一对日行千里的翅膀……
“你这身体也太弱了。”骊歌嫌弃道,“等我回辽东,看看能不能弄点补药给你。”
“不用!”苏雨寒立刻道。
她还记得金雕王为了给她找人参被人抓住的事情,表示小心脏很脆弱,经不起折腾了。
虽然大家天各一方,但是只要各自安好,她就放心了,千万别出幺蛾子。
骊歌……简直比金雕王还不让人放心。
骊歌道:“你到底怎么回事?不就是下个崽吗?怎么还差点把命搭进去?”
苏雨寒表示,她也想知道,为什么她运气那么好。
骊歌离开后,她还在想这个问题。
这几日,她一直在回想她的那个梦境。
那究竟是一场梦,还是短暂穿越回了现代?如果是前者,那自然没有什么;可是如果是后者,那三个因为同一个项目死的人,除了她还有谁?这个项目又是什么项目?
苏雨寒苦苦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