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日,你回来了!”骊歌激动地道,用爪子去挠窗,想给它打开。
苏雨寒:“我来我来,我的窗纱,就被你这般祸害了!”
放金雕王进来,苏雨寒拿着帕子替它擦擦身上的雪后道:“去之前你也不和我说一声!沈崇清现在怎么样了?”
最后这话完全是为了安慰它途中辛苦,因为沈崇清现在可以偶尔给她写封信了。
只是因为是冬天,鹰也不爱动弹,所以不能像从前那般任性,每日都有信。
果然,金雕王开口道:“他挺好。”
“那就行。”苏雨寒道,“你回来的路上见到惊云了吗?”
“没有。”
这也是情理之中,毕竟世界那么大,偶遇也是小概率事件,不过算算日子,似乎也应该快到了。
苏雨寒心里默默地想,路上千万别遇到暴风雪。
然后她就听金雕王沉声道:“你相公很好,但是你不好了。”
骊歌道:“沃日,你别乱说话,她们人类忌讳说‘不好了’。”
苏雨寒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大笑道:“看来你没有白吃我那么多肉,孺子可教。”
“那是。”骊歌骄傲地道。
金雕王目光灼灼地看着苏雨寒,一动不动。
苏雨寒心里忽然有些慌乱,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吐了个泡泡。
“沃日,怎么了?”她眯起眼睛看过去。
“你怎么和杨雨疏说的?”金雕王问。
“杨雨疏?她怎么了?”苏雨寒一脸诧异。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苏雨寒伸手把没有关紧的窗户推了推,平静地道:“骊歌父母帮忙抓了一只小金雕,我请她帮忙带到京城给沈崇清赎罪。我猜测她路上不太顺利,所以后来沈崇清回来的时候半路遇见她被山匪围攻,顺手解救了她。那时候她已经接近京城,现在算来,她应该早已抵达。怎么,难道她出事了?”
“她没出事,她并没有按照你们的约定,用小金雕替沈崇清赎罪。”
苏雨寒想了想后道:“或许是因为没有合适的契机吧。我和她说过,虽然金雕能免罪,但是还是得皇上点头;所以要等待时机,或许现在没有好的机会。”
也可能是没有那么紧迫,毕竟沈崇清这个“择期问斩”,就相当于现代的“死刑缓期执行”,大家都明白,大概率是不会死的。
“她去见了皇上,说她愿意捐出所有家财,只求保你相公一命,只字没提小金雕之事。”金雕王道,目光愤怒,显然是替苏雨寒不平,“我去调查了一下,小金雕死了,是在京城死的,被她埋在了京城。”
苏雨寒皱眉道:“沃日,你到底想说什么?”
骊歌跳起来:“他想说你所托非人哪!你这个情敌太不行了,她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她昧下了你的功劳,然后显得她付出很多一样,卑鄙无耻!不过没关系,幸亏你相公中间回来过,知道真相,不会为她所骗的。”
苏雨寒想了想后道:“我觉得她不是那样的人,这件事情或许有误会。”
“误会?现在她要嫁给你相公了!”金雕王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