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寒被沈崇清折腾得第二天没起来床。
她非常怀疑,这才是沈崇清的终极目的。
沈崇清也还在家里,刚练剑回来,一边擦汗一边笑着问她饿不饿。
苏雨寒不想理他,但是还是问:“你怎么还不走?是不是想要我的命!”
拿走!
沈崇清把湿透的外衫脱下来,露出鼓鼓囊囊的坚实肌肉。
苏雨寒别过脸,休想对她用这招,她不吃!
沈崇清道:“我去冲一冲,你若是不想起来,我就让茯苓把饭端到床上。”
苏雨寒:“洗你的去!”
她又不是残废了,要是真在床上吃饭,别人怎么想她?
等沈崇清进去沐浴,她才想起来,刚才这厮没说他为什么还在家啊……
吃饭的时候沈崇清才说,他告了病假,说旧伤犯了,要在府里修养一段日子。
苏雨寒:“……和王爷置气?”
沈崇清是辽东王的左膀右臂,虽然回京之后,他毫不留恋地交出了兵权,但是他依然是禁军统领,而且声望犹在。
这时候他撂挑子,即使是暂时性的,估计辽东王心里也不舒服。
“是。”沈崇清道,“我只能以这种方式告诉他,我很不高兴。”
对付别人,他或许有很多办法,但是这是他亲兄长。
苏雨寒觉得他这种方式有些幼稚,但是自己的男人,只要他开心,怎么做都好。
惊云最近找到了新的乐趣——战野。
因为战野块头实在太显眼,而且之前他一直没有师傅教他习武,空有一身力气,还是野路子,所以晔儿把他留在府里,准备请师父教他习武。
惊云知道后自告奋勇,好为人师,坚持要做这个师傅。
晔儿见战野没有反对,只能暂时答应下来。
战野是个极有天赋的,每每让惊云惊叹不已,后者在他强大的天赋下,忍不住给他加量,两人从早练到晚,教的和学的都不喊累。
“吃饭吃饭。”惊云端着一碗米饭蹲在石椅上,夹了一个大鸡腿,“你站着干什么?吃啊!”
战野道:“我不爱蹲着。”
“那你坐着!”
“可是你是……”
“我是你姑姑,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孩子,做!”惊云拿着筷子把他按坐下,“吃鸡。”
桌上有三道菜,一只烧鸡,一个酱肘子,还有一盘冷切牛肉——这是惊云要求的,练武消耗太多的时候,只有吃肉才顶事。
战野却基本只往嘴里扒拉米饭。
“你吃啊!”惊云道,“是不是不合胃口?那你喜欢吃什么肉?”
“不是。”
“那就是害羞了?”惊云扁扁嘴,放下碗筷,扯了另一只鸡腿放到他碗里,“吃!”
战野低头吃。
鸡腿吃完,他照旧只吃米饭,惊云又把半盘冷切牛肉倒进他碗里,骂道:“我让你喊我姑姑,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孩子,还得我喂你吃饭啊!赶紧吃!”
然而战野还是,她给什么,他就吃什么。
最后惊云吃完饭,战野才把剩下的一扫而空。
原来是在等着她先吃,倒是个好晚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