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在听了这些之后，还想和我解释？”
“田正兴的办公室里有摄像头，这一点你恐怕不清楚。”
“高瑞明和你，应该也有往来吧？他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被毒哑了，你猜猜看，是谁做的？”
叶清一句话接着一句话。
根本让人喘不过气来。
要的就是这种节奏。
成世明感觉自己浑身都开始冒冷汗，什么话都说不上来，只能看着眼前的她：“你……”
“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不需要知道。”
叶清又喝了一口咖啡。
“你只需要告诉我，当初你做了什么就是了。要是你不说，我也可以帮你说。”
她说完这句话，放下咖啡杯。
杯子在桌面上敲出清脆的响声。
成世明感觉自己浑身一抖。
在他眼里，叶清从来都是个好哄骗的小姑娘。
怎么现在突然气势这么强了？
是以前他看错了？还是叶清经历了什么？
他并不清楚，但一对上叶清的眼神，就感觉被一头狼盯上了似的。
“开始吧。”叶清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戴着的女士腕表，“你有五分钟的时间。”
“我……”成世明咽了一下口水。
他大脑在飞速运转着，自己到底要不要说出这些事情。
面对叶清，他似乎毫无还手之力。
“我说。”他一咬牙，自己坦白总比被叶清说出来好。
说不定还能够争取一下叶清的同情心。
“当初确实是我做的这件事情，我去找田总，策反他，让他举报叶总，自己全身而退。”成世明深呼吸一口气，“他当时金蝉脱壳，是我全程安排的。”
“他确实改名字叫高瑞明，但后续，我也确实没有和他再联系过，不清楚他在哪里，过了什么样的生活。”
他看着叶清。
“继续。”叶清仿佛在看一出好戏，明媚的面容上甚至带着会心的微笑。
“我后来找你，也只不过是为了前面做的事情掩盖，郭林涛那件事，我没有怎么去查。”
“包括……”
“哦。”叶清点点头。
所谓的易辞做得干净是一回事，成世明去不去查，又是另一回事。
“所以，是易辞让你这么去做的？”她追问道，“郭林涛也是易辞下的手，因为他是你背后的人，所以你不查？”
成世明低下头，突然沉默了一下。
他好一会儿才接了一句：“是，当年是易辞让我这么做的。”
“郭林涛也是他安排的。”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抬头和叶清对视。
叶清听到这些话，反倒拍了拍手：“成叔叔确实是很诚实。”
“其实呢，我只知道你和田正兴的事情，不知道别的，感谢你能够告诉我这些。”她微笑着。
眼神却很冰冷。
谁能想到，当初在爸爸手底下做事的成世明，作为亲信，竟然做出这种背叛的事情！
在多年之后，还想要来对付她！
更不用说，他背后的人，竟然真的是易辞。
那么这一切事情，就说得通了。
成世明咬了咬牙：“你会对我做什么？举报我？还是……”
“不会。”叶清并没有这个实力，也没有这个心情。
即便知道了真相，她也暂时不想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