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尚杰慢慢地问:“阿稚还有跟你说什么吗?”
“没说什么,你要是见到她,有话要好好说,前往别跟她吵,她这些年在外面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当年那个男人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她絮絮叨叨地叮嘱着,温尚杰不知道听没听,只说:“我知道的。”
后来温沁去帮他放洗澡水,温尚杰将秘书叫来:“准备好,明天一早,我们就去青城。”
......
江何深从晚宴上应酬完,回到住的酒店,的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
他刚走到电梯前,就看到一块“正在维修,请勿使用”的牌子,漫不经心地想,工作人员的效率真是感人,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还没有修好。
也不在意,他走楼梯上去。
然后就在二楼的转弯处,看到了坐在楼梯间的时欢。
江何深脚步一顿。
时欢已经换掉了今天在马场上的衣服,穿着一条米白色的棉质连衣裙,头发披在肩上,简约简单,在楼梯间的白炽灯下,还有种弱不禁风的小白花即视感。
时欢抬头:“二少爷。”
“你在这里长蘑菇,还是演贞子?”二少爷开口就是嘲讽。
时欢不在意:“我是想问二少爷,今天为什么要加入温诗梦的队伍?”
就因为这个?
江何深可笑:“你先给我一个,在房间等我回去再问,和蹲在在这里问的区别。”
“我着急呀,在这里就能提前几步知道答案。”时欢表情看着是认真的,“温只颜的话虽然是转移话题,但也有道理,二少爷明知道温诗梦喜欢你,为什么不避嫌?”
提起温只颜,江何深也想起温只颜私下对她说的话,眉眼浅薄了两分:“你现在是在质问我?你倒是理直气壮。”
说着,他伸出两只手指对着时欢的眼睛,时欢没有躲,只是下意识闭上眼,他手指轻轻按在她的眼皮上,“你长着两个眼睛只用来勾引人么?”
“什么?”
“你没发现,温诗梦的队伍里,那个叫温律的,身形很像医院里那个戴棒球帽的男人么?”
时欢一愣,倏地一下站起来。
江何深快速撤回手。
时欢完全没有注意到其他人,她当时满心都是江何深加入温诗梦以及她一定要打赢温诗梦的事:“真的是他吗?二少爷?你查了吗?温律?姓温的?他是温家的什么人?”
江何深突然不说话了,而是迈上一个台阶。
随着他迈上来,台阶狭窄,容不下两个人,时欢下意识后退,又上了一个台阶:“二少爷你......”
江何深又上一个,时欢不得不又退一个——倒退着走路本来就很没安全感,何况还是倒退上楼梯,时欢有种摇摇欲坠的危险感,她本想转身看台阶,但就被江何深抓住手。
时欢下意识抬起头。
江何深这时低下头。
两人鼻尖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