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给江何深打电话,却意外地听到一个机械的女声说,对方已关机......怎么回事?
江何深以前没有关过机,时欢莫名有点坐不住,起身离席。
陶思蔷看到她要走,立刻迎了上去:“时欢,你要去哪儿?”
时欢解释:“小姨,我去找何深,他刚才说出去一下,到现在还没回来。”
“何深啊,我刚才看到他了,他接了电话好像有急事,就先走了,让我照顾好你,这哪儿需要他叮嘱,咱们都是一家人。”陶思蔷说着将时欢往回带,“来,坐下,小姨还没有跟你聊过呢。”
时欢颦眉:“何深走了?”
“是啊。”
陶思蔷强硬地按住她的肩膀,“听说你现在在恒安上班?还是翻译?你忙得过来吗?孩子这么小。”
“还行,母亲偶尔也会帮我带孩子。”时欢嘴上答着她的话,心下却隐隐感觉哪里不对劲儿?
陶思蔷:“我觉得吧,你要是放不下事业,那就去拼事业吧,女人靠自己也能出人头地,没必要扒着一个男人,最后搞成了怨侣。”
时欢看了她一眼:“小姨,你好像误会了,我跟何深的感情很稳定。”
“这话你也就骗骗不知情的人吧,江家的亲戚谁不知道你是逼婚才能嫁给何深的。”陶思蔷嘴角流露出了一丝轻蔑。
话不投机半句多。
时欢又不是必须要让她满意,也不想跟她多费口舌。
“小姨非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母亲的偏头疼还没有好,咬咬可能会闹她,既然何深已经走了,那我也先回去了。小姨替我跟姨丈说一声恭喜。”
说完,她便大步走出宴会厅。
陶思蔷看了一下手表,心下计算着,静因应该进房间了吧?
时欢在酒店大堂的休息区看到夏特助,那种不对劲的感觉越发浓烈:“夏特助。”
夏特助立刻收起手机起身:“二少夫人,您要先回去吗?”
时欢问的是:“二少爷离开,没有让你开车送他吗?”
“二少爷不是跟二少夫人在里面参加宴席吗?”夏特助皱眉,他一直在外面等着,没有看到江何深出来。
时欢沉声:“小姨说,二少爷接了个电话,很紧急,就先走了。”
夏特助斩钉截铁:“不可能的,二少爷要离开,肯定会叫我送。”
说着他拿出手机给江何深打电话,也听到了关机的提醒:“二少爷的工作电话多,从来不会关机......二少夫人,好像不太对。”
理智告诉时欢,江何深不太可能出事,他的身份,他的能力,摆在那里,谁敢对他动手?
但在听到夏特助说这句话的时候,时欢整个脑袋都空白了一刹那。
她仿佛跌进了一个泳池里,水从四面八方压向她,让她呼吸困难。
她无端地联想到三年前的正月初三。
夏特助看到她掉了口红的唇角流露出苍白,不禁喊:“二少夫人?”
不能乱!时欢定住神:“夏特助,我们分头找,既然二少爷没有从你面前经过,那他现在应该还在酒店。”
“是!”
时欢和夏特助一起折返回去,夏特助进了宴会厅,一边找,一边询问相熟的客户是否见过江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