峡谷之内。
上万士兵重兵把守,守护着柴绍。
这里易守难攻,只有一条小路进入里面。
路很小,每次仅仅只有两个人并肩通过而已。
不容易进去,同样不容易出来,若是有人堵路
李恪和柴韶容两人到达柴绍床边的时候,他还是昏迷着的。
脸色惨白没有人色,呼吸非常弱,感觉有种即将就要回光返照症状。
周围有七八个军医,和五六个从其他地方请过来的大夫在紧急救治着。
但很明显,他们已经尽力,根本就无法医治柴绍,只能用千年灵芝吊着命。
军医,我爹他?
柴韶容终于看到自己的爹。
悬紧的心却没有丝毫放下的感觉。
看着床上的父亲,柴韶容变得更加担忧。
眼前的这种情况,她从来都没有遇见过,从来都没有。
父亲在自己的心中,一直都是高大威猛,连生病都不会,是一个无敌的英雄形象。
但是现在,他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呼吸微弱,重伤垂危
巨大的反差让柴韶容难以置信,大脑眩晕。
小将军,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我们可以让柴将军醒来一次,但只有一次,您看
军医叹息说道。
他强调只有一次,是说明只有最后一次醒来。
之后就再也不可能醒过来的。
苏定方等守在一旁的将军心中叹息,面露悲恸之色。
军医都是非常不错的大夫。
虽比不上皇宫,但也相差不是很大。
军医都救不了,即便是带回长安城也难治疗。
但毫无疑问的,长安城的医疗条件比军中的还是很好多。
若是还能遇到像药王这样的高手,那还可能救得了的。
我
李恪,我怎么办好?
柴韶容的眼泪不知道何时落下。
她抬头看向一旁的李恪,难以做出抉择。看書溂
叫醒父亲,其实就是让父亲交代几句,然后死去。
这样的情况,让她情以何堪,让她如何做得了选择?
傻丫头,你叫我陪你来,没有想过我会医术?
都退下,你也是,出营帐之外等我,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李恪感叹道。
大手揉了揉柴韶容的头顶。
还是第一次见到柴韶容这般无助的样子。
以前,她都是大大咧咧的,像个小男人一样勇猛直前。
啊?
对呀,我怎么忘记你的医术了?!
走走走,苏叔叔,各位叔叔,快快快,都出去让李恪救我爹。
柴韶容顿时就愣住。
随即面露狂喜之色,连连叫苏定方以及其他将军、军医离开这里。
她都忘记李恪还会医术了。
不对。
应该说,她一开始叫李恪一起来,就没有想过李恪会医术。
只是觉得有李恪在,就有依靠,自己就不会乱了分寸。
这
这个可以吗?
苏定方等人顿时犹豫了。
他们不知道李恪也会医术。
让一个名不经传的人来救他们的将军,苏定方等人内心是抗拒的。
有什么不行?
这是我爹,赶紧全给我出去!
柴韶容顿时就冷了脸。
她相信李恪,哪怕李恪救不了自己爹,她都不会怪李恪。
在柴韶容的心中,除了自己爹和哥哥几个人,就是和李恪的关系最好。
现在这里的军医和大夫都救不了自己爹,那么就交给李恪。
她愿意试一试。
出去,都出去。
苏定方深深看一眼李恪,压低声音让所有人出去。
柴韶容乃是柴绍的女儿,没有理由害柴绍的。
以李恪的威望,也应该不会在这点上逞强的。
自己等人应该给李恪一个机会。
众人出去。
这里顿时被士兵包围起来。
十米之内,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这里成为禁地,只有李恪开口后才能进去。
营帐之内。
李恪取出随身带的银针。
过来的时候,他就想过是否需要救柴绍。
所以带的东西就不少,就是等着可能需要救柴绍。
柴绍的上衣解开,顿时就看到柴绍的胸口处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伤口处理得很好。
但很明显,刺杀柴绍的匕首有毒,还是非常致命的毒药。
但可能是因为柴绍的实力强大,以及军医及时拯救,他并没有因此而死去。
也导致李恪一开始看着柴绍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柴绍是中毒的。
看到这里,李恪的眉头紧皱起来。
毒已经进到血液,就要进到骨子里。
若是再迟一步,恐怕现代医术也救不了成功。
为今之计,就是给柴绍换血!
韶容,端碗水进来!
李恪往营帐之外喊道。
失策了,刚才不应该让她离开那么快的。
也怪不得李恪。
没想到柴绍竟然还中毒。
以为略微施展点银针就可以解救柴绍。
柴韶容很快端了一碗水进来,快速交给李恪。
李恪取出一枚银针刺破柴绍的手指,挤出一滴血在碗里。
同样的,也让柴韶容刺破自己的手指,也同样滴一滴血在碗里。
很好,刚好融合。
亲人之间的血型相似程度还是很大的。
韶容,等会我要用你的血,给你爹换血,你要坚持住。
李恪沉声道。
这里的条件太差了。
只能使用神级医术让两人的伤口对接更换。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方法可以去操作换血了。
换血?
没问题,你怎么都行。
柴韶容诧异开口。
奇怪到底是怎么换血的。
但对于李恪,她就是无条件相信的。
李恪点点头,匕首直接划开柴绍的手腕处。
顿时间,血涌出来,有几分於黑,是中毒的黑。
柴韶容张张嘴,但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选择相信李恪。
同时也明白李恪为什么不让苏定方他们留在这里。
像这样给自己爹放血的行为,他们肯定会反对。
滴滴滴
血在不停流出,滴落在地上。
营帐之内升腾出一股血腥味。
脸色惨白的柴绍脸色更加惨白,呼吸稍微急促不少。
李恪眯着眼,手搭在柴绍脖子处的经脉上,观察柴绍的情况。
我不叫你放开,你就不要放开。
你爹能不能活过来,就看你的了。
李恪沉声道。
他再次隔开柴绍的另外一条手臂手腕。
然后将柴韶容的手腕也隔开,以最精确的手法将两人血管对接在一起。
血,从柴韶容一边流进柴绍的那边。
同一时间,李恪动用神之一手针灸,刺激柴绍的潜能。
柴韶容一愣一愣的看着李恪,就觉得此刻的行为非常夸张。
但是出于对李恪的信任,柴韶容没有任何的言语,完全按照李恪的要求进行。
时间缓缓流逝。
柴韶容越发觉得自己的身体虚弱。
有种感觉身体被掏空的感觉,有种想要眩晕的感觉。
自己父亲的另外一边的手腕,已经被李恪止血。
脸色也稍微有一点血色,呼吸已平缓不少。
大神神化周的大唐:陛下,要不您就认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