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老板和云月姑娘离开了,夏花拿着两个烧饼,走到我面前。
她先是把烧饼塞我手里,随后兴奋的对我说。
“小闲子,你可以啊,曲老板让你登台表演了!”
夏花一脸羡慕的说道。
“你十三岁就能登台了,比我早了足足两年,真好!”
这个时候,我旁边老武生打趣道。
“夏妮子,你是不是看上小张闲啦?整天黏着人家。”
夏花脸蛋一红,跺了跺脚。
“王叔,你胡说什么!小闲子比我小四岁呢,我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王叔继续逗她。
“都说女大三抱金砖,小闲子要是娶了你,得抱大金砖!”
“王叔,你欺负人!”
夏花害羞的跑掉了,王叔看着我说。
“你小子脸皮倒是比那丫头厚的多。”
王叔咬了一大口烧饼,叮嘱我。
“曲老板让你这么年轻登台,是信的过你,到时候你可千万别紧张,虽然有曲老板和云月姑娘压台,但咱云月楼毕竟刚刚从北平站稳脚跟,一点瑕疵都有可能会被人耻笑,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在新增的记忆里,云月楼来北平不过两年,北平乃两朝皇城,人们最爱听戏,谁家梨园唱的好,保准是场场爆满,生意兴隆。
曲老板和云月姑娘都厉害的金嗓子,才在北平演了三场,就名声远扬。
如今两年过去,云月楼隐约已经有成为城中第一楼的势头。
有人高兴,就有人不高兴。
北平城中还有一家名叫花香楼的梨园,这梨园在云月楼到来前,在城中最为有名。
如今云月楼崛起,他们的生意和名声,都受到了影响。
两家梨园之间已经发生过好几起冲突了,不过都是些小打小闹。
但最近曲老板听到一点风声,说是花香楼要在云月楼下一场演出中捣乱,砸场子!
王叔把烧饼吃完,挥了挥手中的棍子。
“小闲子,如果真有人来捣乱,你可千万别慌,咱唱武生的,在戏台上是将军,在戏台下同样是将军,敌人来进犯,打就是了!”
执念世界中的时间,过的飞快,不过眨眼间的功夫,几天就过去了。
云月楼一个月唱三场,如今已到开门迎客的时间。
和往前几场一样,两百张门票顷刻间售空,甚至有人为了来云月楼听戏,高价从他人手中收购门票。
夜黑,灯笼高挂,舞台两侧的乐师已经敲起了鼓板,弹起了月琴,拉起了京胡。
戏班的配角们纷纷登场,开腔暖场。
我站在戏台的幕布后,有些紧张,几日时光,我渐渐融入到这个世界中,此刻我仿佛真的变成了初登舞台的小闲子。
当戏曲进入到第二幕时,曲老板和云月姑娘前后登场,两人一开嗓,台下立马就传来响亮的喝彩声。
他们的嗓音犹如天籁,一人铿锵有力,一人婉转如莺啼。
听两人唱戏,当真是让是一种享受。
听着听着,我也就不紧张了。
不知过了多久,从场上退下来的夏花对我说。
“小闲子,马上就到你登场了,加油啊!”
随着板鼓的声音逐渐急促,王叔拍了我一下。
“到我们上场了!”
我们两个一前一后,翻着跟头登上了舞台。
王叔唱了两句,接下来就轮到我了。
我的戏份不多,也就三句台词,我深吸一口气,开了腔。
然而才唱了一句,台下“嘭”的一声响,把我吓了一跳。
只见有一伙人踢翻了桌椅,指着台上的我破口大骂。
“唱的什么玩意儿!听的爷耳朵都疼了,爷不听了,日尼妈,退钱!”
大神咸鱼君的恐怖茶馆:我只卖大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