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回京之后,光顾着搞论文,都没顾上跟朱意欢联系。
今天被柳如烟这么一闹,更想念她了。
于是就给她打电话。
座机没反应。
“咋回事,坏了?”
仔细一查,发现电话线被拔了。
“没人碰过电话线啊,这是咋了?”
陆深脸色难看,“柳如烟在屋里,确定没干啥?”
石桥桥摇头。
可仔细一想,又感觉不对。
她发现家里没开水煮茶水待客,她中途就去厨房烧了一下开水。
“烧一壶开水而已,前后没几分钟的功夫,她能干啥?而且她没事拔电话线干啥?”
没监控没人证的,谁也没法证明是柳如烟干的。
“说不定只是不小心碰掉,或者是老鼠给扯掉的?”
石桥桥还是不敢相信,柳如烟是堂堂华大的研究生,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这太丢份了,而且她图啥?
陆深却没这么天真。
直觉告诉他,柳如烟这女人绝对不是什么真善美,不然他媳妇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提醒他多提防柳如烟。
可80年代的电话机不先进,家里这台是房东留下的,没有什么通话记录功能。
没法知道电话线被拔之前,是不是有过通话。
陆深脸色难看。
他想也没想,直接拨通芒城家里的号码。
没有人接。
只能作罢。
这个时候的朱意欢,在找她爸。
“你的意思是,我爸这些天都没来上班?”
“嗯。”唐莉眼神闪躲,欲言又止的,“清明节前就见过他一次,之后就没再见人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乡下扫墓规矩多。
首先祖上三代的墓地都是要扫的,并且农村对风水非常讲究,有亲人去世,要算生辰八字,单独挑选山头下葬。
这就意味着,大多数亲人下葬的地点完全不同。
离得最远的地方,甚至有几十公里。
走的是山路,上山下山很耗体力,又没有啥交通工具,全靠两条腿。
所以每年扫墓祭拜,少则两天,多则三五天祭拜完。
“可是已经一个星期过去了,再怎么远也该扫完了,嘶……”
唐莉说着,不小心牵动嘴角的伤,疼得直抽气。
朱意欢注意到,她嘴角有淤青,“你受伤了?”
“没事儿,摔的。”
可看着不像摔的。
朱意欢皱眉,又想起清明节之前她跟唐河的对话,还有那隐隐的不安。
“到底发生了什么,需要帮忙吗?”
“我一个表姐夫赌博欠债,来找我们要钱还债,闹了一点矛盾,没事儿,他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的,倒是永山哥,真的没回来吗?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唐河在捣鼓新鞋,面无表情抬起头来,冷冷道:“他跟一个妖里妖气的女人在一块儿,能有啥麻烦?”
什么妖里妖气的女人?
朱意欢被搞懵了。
她看得出来,她爸对唐莉多少有那么几分怜惜,没道理会干脚踏两条船的事。
再说什么妖里妖气的女人,一听就不正经,她爸怎么可能跟这种人有牵扯?
唐河就知道她不信,“有人亲眼看到有个女人往他怀里钻,两个人拉拉扯扯的,反正他已经离婚了,身边有女人怎么了?”
语气多少有几分冰冷。
因为唐莉看起来很关心朱永山,可朱永山在干啥?
在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
她还舔着脸凑上去,不是自个儿犯贱吗?
唐莉垂着脑袋,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