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霆深的笑容越是温柔,顾笙歌就越是感到惶恐,她有些无措,“哥,当年我……”
“都过去了。”顾霆深打断了她的话,抬手轻柔的抚摸了下她的脸颊,眸底泛着宠溺的笑意,“从今天开始,你还是我笙歌。”
……
顾笙歌躺在酒店的沙发上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满脑子都是顾霆深那深不可测的笑容,还有他的那句:“你还是我的笙歌。”
他能说出这种话,就表示他已经知道自己曾跟夏墨辰结过婚。
至于跟欧炎辰那段见不得光的关系,他或许还不知道,因为国内的媒体还从没有曝光过,虽然那段时间网上传的沸沸扬扬,但却没有石锤可以爆,时间久了,大家也就忘了。
但是,这种事情终究是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一世。
从沙发上坐起来,拿出手机找到今天刚存的顾霆深号码,发了条短信给他,“哥,你睡了吗?”
短信发出,一直没有得到回复。
医疗中心。
六层的康复室里,一头金黄色卷发的女人仰躺在高架床上,嘴里不时发出舒缓的呻吟声,满脸的情欲衬托下,完全让人无法认出她就是白天那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凯瑞。
“唔……霆……给我……求求你快给我……”
“唔……不要再折磨我了……”
她不断用熟练的中文央求面前的男人,因为仅仅两根手指根本就不够……
但面前的顾霆深却丝毫没有理会,他墨色犀子中流淌的尽是不屑和鄙视,坐在轮椅上的他衣服还完整的穿在身上,他面容阴狠的挺动着手指,暖色灯光映照下,将他的轮廓衬托的无比阴魅。
“霆……再深点……”凯瑞双手抓住他的手腕,想快点结束这种折磨。
顾霆深却一把将她的手甩开,抽回手指,嫌弃的扫了眼手指上的光泽,用旁边的白大褂擦干净后,按下按钮,将轮椅转了过去。
“霆!”
突然终止,凯瑞哪里能受得了?她坐起身,立刻下床来到顾霆深面前,双膝跪地伸手去解他的皮带,迫不及待的埋头含在了嘴里。
坐在轮椅上的顾霆深双拳紧握,想起今天下午顾笙歌推开自己的场景,他就无法再掩饰自己的愤怒。
抓住凯瑞的头发,用力摁住她的头,“贱货!给我含深点!”
头皮被抓的生疼,凯瑞却一脸的满足,她使出全部的技巧,只为取悦面前这个男人。
她越是取悦,顾霆深心中的怒火就越是旺盛,摁住凯瑞的头,大声闷吼:“为什么背叛我!为什么!”
“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那么浪!”
“你就这么不甘寂寞吗?你个贱货!”
侮辱性的话语不断响起,凯瑞知道顾霆深骂的并不是自己,但她却异常兴奋。
尤其是当她泥泞不堪的坐在顾霆深身上时,还故意扭臀,“霆……惩罚我吧!尽情的惩罚我吧!”
顾霆深眸色赤红,双腿还没完全恢复知觉的他只能任由身上的凯瑞扭动,男性自尊驱使下,他伸出手掐住凯瑞的脖子。
凯瑞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窒息感,窒息感令她濒临顶点,当那种爽感袭来,她不自觉的张开口,无比的满足的大叫了起来。
……
一下多小时后,沐浴过后的凯瑞披着白大褂走了出来,看到坐在落地窗的顾霆深,想起他今晚的异常,勾起唇走到他身后,“还在想你的好妹妹?”
凯瑞屈膝跪在地上,纤长的手指抓挠了下他的小腹,“霆,你已经不是过去的你了,笙歌也不再是以前的笙歌,你应该把她忘了,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
“你没有资格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顾霆深推开她的手,摁下轮椅转过身去。
“我是没有资格。”凯瑞轻笑着站起身,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将烟点燃放在唇边吸了口,吐出烟圈,“但你不要忘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没有我,你觉得你能醒的过来?”
吸了口烟走到他身后,俯身在他耳边吐了口烟圈,提醒道:“如果笙歌知道你一年前就醒了,你觉得她会原谅你吗?”
说完,媚笑着在他颈间轻允了一口。
顾霆深没有将她推开,任由她的唇在颈间游走。
就在凯瑞得意之时,脖子却再次被面前的男人狠狠掐住。
顾霆深眼色发狠的问道:“凯瑞,你知道一个经历过生死,还一无所有的男人面对威胁自己的人,会使用什么手段应对吗?”
“……”凯瑞回答不上来,能感觉到这个男人比过去任何一次掐的都用力,就仿佛是要将她置于死地。
“知道什么人才会永远的保存住秘密吗?”顾霆深贴近她的脸,“是死人,只有死人,才能守得住秘密。”
“不……”凯瑞摇头,双手艰难的摁住他的手腕,恐惧之下,她有些后悔刚才威胁了他。
“怕吗?”顾霆深问:“是不是很怕我杀了你?”
凯瑞猛点头。
顾霆深却轻笑,“可是我不怕,死过一次的我,现在什么都不怕。”
说完,松开了手。
重获自由的凯瑞大口喘着气,连忙向顾霆深表达自己的忠诚,“霆,我刚才只是嘴上说说,我是不会告诉笙歌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告诉笙歌我就在这里!”顾霆深闷吼,“是要看我的笑话吗!”
“我没有!是笙歌不相信我的话。”凯瑞再次跪在他面前,抱住他的腿祈求到:“你要相信我,我是不会背叛你的,从你被送来这里的第一天我就爱上了你,我又怎么会背叛你?”
如果双腿可以动,顾霆深这会儿绝对用力踹开眼前这个变态的女人!
从她的口中听到“爱”这个字,只觉得她侮辱了爱这个字!
只要一想起过去两年这个变态的女人摸遍了自己全身,他都觉得极其恶心!
他之所以一年前就醒过来,就是拜她所赐!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晚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个女人骑在自己身上忘情的呻吟。
刚清醒时的他手臂还没有力气,无法将她推开,只能眼睁睁瞧着她丑陋的面孔,承受她变态的行为,直到她满足够,才从自己身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