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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妍住进了新的环境,这里的一切,都显的高档而奢华。
飘飘被慕修寒安排负责凌妍和三个孩子的起居生活,她也十分的乐意。现在的飘飘,早就洗心革面,被王辰挖掘出她善良的一面。
“谢谢你,飘飘。”凌妍感激的望着她。
飘飘把一杯清茶放到她的面前:“凌小姐,你一定是很累了吧,你喝了茶就上楼去睡一觉,我帮你看着三个孩子。”
凌妍是真的累了,精神一直绷着,哪怕此刻安全得到保障,她也无法让神经松懈。
“好,谢谢你。”凌妍喝了几口茶,就跟三个孩子交代了几句,她上了二楼的客房。
凌妍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只是,哪怕是睡着了,也并不安稳。
泪水沾湿了枕头,眉头一直皱着。
凌妍做了一个梦,梦到了顾西臣,他站在一片暖阳下,朝她伸出了手。凌妍在梦里朝他飞奔而去,顾西臣张开手臂紧紧的拥住了她。
这个梦,就像是良药,治愈了她内心的恐慌和黑暗。
凌妍紧蹙的眉心,不知不觉间被抚平了,她沉沉的睡去。m.
境外某国接待中心处,黄姚和聂译权已经在这里待大半天了,窗外的天,暗了下来。
聂译权一直在跟人开会商讨抓捕的计划,黄姚知道他忙,也不敢打扰她,就安静的坐在沙发上,一会儿看电视一会儿看窗外发呆。
当窗外的天暗下来的时候,黄姚莫名觉的孤独。
她轻轻的震了一下,以前,她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怎么会?
黄姚有些烦燥的起身,听说一个人是不会孤单的,只有在想另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有这种感觉。
黄姚苦笑了一声,这可能就是爱情的酸甜滋味吧。
房门突然推开,进来一抹高大的身躯,黄姚看到聂译权把外套脱下,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整个人的气质变了,穿上军装的他,给人威严的压迫感,穿上西装的他,会让人觉的高冷不好接触,唯独把西装外套脱下后,一件白衬衣的他,多了温和优雅的气息。
黄姚呆呆的看着他进来,聂译权把外套随手挂在门旁的衣架上,朝她走过来。
“在发什么呆?”聂译权看到她一眨不眨的望着这边,他莫名觉的有趣。
黄姚愣了愣:“你怎么知道我在发呆?”
聂译权坐下后,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因为你两眼无神,呆滞。”
黄姚一听,瞬间不满:“我才没有,我从来不喜欢发呆的。”
聂译权幽眸落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扫动着:“是不是很无聊?”
黄姚点点头:“有点,手机又没有,电视又不好看,没有人说话。”
聂译权看着她低着头,细细数来,好像很委屈的样子。
他心头一动,立即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指:“这栋大楼的北门,有一条商业街,晚上由其热闹,想不想去逛逛?”
“可以吗?”黄姚美眸一喜,涌上期待:“可你的身份太特殊了,这样出行,是不是很危险。”
聂译权立即拿出一个口罩:“遮挡一下,应该没问题。”
黄姚抿嘴笑了起来:“那好,我们去走走,再吃点东西。”
聂译权立即起身:“走吧,现在正是热闹的时候。”
黄姚跟着他离去,几个保镖穿着便服在后面跟了上来。
北门出去,果然有一条街道,此刻,飘着美食的香气。
“烧烤耶……”黄姚一闻到这味道,就瞬间走不动路了,她立即跑到烧烤摊旁,看到了很多新鲜的食材,她食欲大动。
聂译权站在她身边,高大的身躯,十分有安全感。
黄姚回头望着他问:“你吃吗?”
聂译权看了一眼,说实话,他并不是很喜欢吃这些东西。
“好,来几串偿偿。”聂译权不想拂了她的热情,便决定陪她一起吃。
黄姚动作麻利的点了一些,两个人坐在旁边的位置上等着吃。
街头人来人往,大部分都是年轻人,情侣据多,听说这旁边是一个旅游区,这会儿来自全世界各地的游客汇聚在一起,真的很热闹。
虽没有高楼大厦的繁华商业,可却有着人间烟火般的温暖和美味。
黄姚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抬眸望着眼前的行人,莫名觉的满足。
聂译权坐在她的身边,她在看人,而他却在偷偷的看她。
工作人员送来的是一套带着点地方特色的民族服饰,被黄姚穿出不一样的味道,可能是她身材很好的缘故,曼妙又饱满,满满的女人风情。黄姚一回眸,就对上了男人那灼热的眼神,她微微一愕。
聂译权俊脸一热,瞬间淡定的将目光移向别处,可一颗心,却怦怦狂跳。
黄姚抿唇一笑,偷偷的伸手,握住了男人的大掌。
聂译权唇角也止不住的上扬,本能的将大手握紧,把她的手指捉住。
烧烤好了,黄姚突然又要了一瓶酒,聂译权眉头微拧:“你还是少喝点吧。”
黄姚却给他也倒了一小杯;“没事的,这酒的度数很低,就当饮料喝,不会醉的,再说,这么美的时光,不来点小酒,对不起这份心情。”
聂译权无语,想喝酒,还诸多借口。
黄姚拿起烤串就开始吃,滋味真的很好,又鲜又嫩的海鲜,带着点焦香气息,黄姚越吃越满足。
聂译权把一部分给了旁边的便衣保镖品偿,然后这才拿起一串慢慢的品偿着,味道还不错。
一行人吃完后,就懒洋洋的在人群中漫步,黄姚看到有新鲜的椰子汁,直接给每个人来了一份品偿。
聂译权看着被身边小女人不断投喂过来的食物,俊脸微愕。
说实话,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他以前在学校门外跟朋友逛街,可过很多小情侣就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女孩子比男孩子心细,需求多,很多笨拙的男孩就会慢慢的被女孩子带领着。
聂译权此刻,突然体会到了那些男孩的乐趣,竟是这么的放松,有趣。黄姚看到前面有一个珠宝小摊,她美眸一亮,立即牵着聂译权的大手快步的走过去。
聂译权被她强行一扯,手里的椰子都要滚落了,幸好他力道大,一把捏住,跟着她往前走了几步,就看到她停在一个小摊前。
黄姚看到那些做工精细的珠宝,虽说这些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可真的很精美。
黄姚快速的挑了一窜手链,然后直接戴在了聂译权的手腕处。
“我不戴这些?”聂译权小声抗议。
黄姚轻笑着说:“不是让你戴出去的,是留个纪念的,不要手链,那你要什么?”
“你要送给我?”聂译权幽眸深邃的看着她微笑。
“对啊,情侣之间,不就喜欢互送一些小礼物吗?”黄姚眨了眨眼睛。
“那你有钱吗?”聂译权附在她耳边低问。
黄姚:“……”
聂译权见她吃嘎的样子,立即笑出了声:“就算要送,也该是男人来送,你挑吧,喜欢什么直接买。”
“可我想送一样给你,你借点钱给我吧。”黄姚直接开口。
聂译权有些无语:“直接要就行,不要说借。”
黄姚俏脸一红:“我并不是很想花男人的钱,觉的欠人情。”
聂译权很生气的直接伸手掏出他的钱包,强塞到她的手里:“我的钱,交给你管了。”
黄姚吓了一大跳,美眸惊愕的看着他。
聂译权双手环胸,淡淡的凝着她:“不是要送我纪验品吗?”
黄姚抿唇笑个不停,低头就开始挑,最后,她挑了一个平安锁给他,是一个玉石做成的,冰冰凉凉的。
“这是锁什么的?”聂译权拿起来看了看,好奇的问。
黄姚认真的答他:“是锁你的心的。”
聂译权点点头:“那你还真的挺会挑的,我把心锁进去。”
黄姚却纠正他:“不,是我的心锁在里面,想要被你珍藏。”
聂译权健躯一震,莫名的感动,长臂伸来,搂住了她的肩膀:“好,我会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藏好。”
黄姚低头轻笑一声,又感动又满足。
两个人又逛了一段路就原路返回了,回到酒店房间,黄姚吃饱喝足,懒洋洋的倚坐在沙发上,美眸抬起来,问聂译权:“今晚,你睡哪?”
聂译权正在收拾他的行李箱,听到她这句话,他俊容微胀:“就睡这里。”
“我们一起睡?”黄姚突然来了兴趣,笑眯眯的看着他问。
“不是,你睡床,我睡沙发。”聂译权立即回答。
黄姚眸子一愣:“这床很大,够我们睡了,你干嘛要睡沙发?沙发这么小,你身材这么大,挤得下吗?”
聂译权看了一眼沙发,的确,容不下他的身长,于是他盯上了地板:“我睡地上,你睡床。”
黄姚表情呆愕:“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聂译权没好气的看着她,严肃的说道:“这不是介不介意的事情,这是我对你的尊重。”
黄姚瞬间懂了,他并不是那些想要占便宜的男人,他尊重她。
“好吧,那要是……地上不好睡,你就睡到床上来。”黄姚脸红红的说道。
聂译权轻笑着摇了摇头,他可不想趁人之危。
黄姚先去洗澡了,洗完澡后,她才发现,自己没有拿睡衣,哦,不对,她根本没有睡意,可她又不是很想用酒店的浴巾。
于是,黄姚探出脑袋,直接问聂译权:“你有衬衣吗?能不能借我穿一下。”
聂译权立即找来一件,递给了她。
黄姚穿着他的衬衣走出来,随手把皮筋扯下,一头长发也随之落在她的肩膀处,她整个人明净如玉,乌的是发,白的是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被热气薰的更润渍,红唇齿白,兼具着少女和女人的风韵。
聂译权坐在沙发上,正拿手提电脑处理事情,骤然看到她出来,幽眸瞬间一怔。
眼前的女人,在并不明亮的灯火下,明艳生辉。
仿佛旧电影里那些带着模糊色彩的美艳,聂译权呼吸为之一紧。
黄姚有些不好意思的扯了扯衣摆,可能是她上身丰满了些,导致他的衫衣显的更短,她羞赫的看向男人:“你什么时候洗澡?我先睡了。”
聂译权喉结不由自主的滚了一下,随即哑着声音说道:“我还要处理点事情,你先睡吧,我晚点。”
黄姚内心闪过一抹失落感,她这么一个货真价实的美女在他面前躺着,他竟然还有心情工作,这说明什么?
黄姚躺在床上,默默的反省,一定是她女性魅力不足。
聂译权盯着电脑,刚才还是思路清晰,这会儿,眼睛里好像看不到东西了,反而大脑全是画面。
聂译权装模作样的又处理了十多分钟,终于装不下去了,他直接把电脑关上,幽眸快速的看了一眼床上,女人已经躺下去睡着了。
聂译权低呼了一声,莫名觉的空气燥热,身体发烫。
其实,别看他表面上正经的不行,可他也是年轻的男人,血气方刚,面对着自己喜欢的女人,他不可能真的当和尚的,他只是自制力要比别人强,不会允许自己失控。
黄姚哪里睡的着,她下午睡了一觉,现在清醒的很。
可是,她得装睡,因为,她知道聂译权不会对她怎么样了,她也只能装睡,免得两个人对眼会尴尬。
她听到男人的脚步声,进入了浴室。
美眸瞬间睁开,黄姚暗暗吐了一口气,怎么搞的?
别的情侣要是共处一室,也是这样相处的吗?
应该不是吧,电视上不是这么演的。
哪怕是男主故意要了一间房,也会对女主做点什么。
除非……他对女主没兴趣,才会是个正人君子。
没兴趣?
黄姚美眸瞬间眯了起来,不行,她不能就这样错过了这么美好的夜晚。她得试探一下,他到底是不是没兴趣。
黄姚被自己大胆的想法震住了,俏脸瞬间火热一片。
她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蛋,虽然她也怕疼,可是,她知道自己机会并不多了。
她是真心想要跟他在一起的,心甘情愿。
黄姚脑子晕晕呼呼的,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突然,她听到浴室门打开了。
黄姚浑身一颤,刚才还勇气十足,可真正的听到他走出来后,她瞬间又变成胆小鬼了,只能闭着眼睛,继续装睡。
聂译权穿着他身带的一套灰色睡衣走出来,短发还有些湿润,被他随意拿毛巾搓了几下,气息也更加的狂野不羁了。
“别装睡了,睡不着就起来说话。”聂译权一眼就看穿了床上那个装装的女人。
黄姚立即睁开眼,坐了起来,美眸幽怨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装?”
聂译权薄唇勾起笑意:“我也不知道,猜的。”
黄姚莫名的更气了,她直接拿了旁边的枕头,朝他扔过去。
男人伸手一把接住,俊脸微愕:“怎么了?”
黄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莫名的有些小情绪在作怪,她直接就躺回床上去,背对着他。
聂译权俊容更加诧愕,于是,他走到她的身边,弯腰去看她的表情:“黄姚……”
黄姚立即闭上眼睛,不看他。
聂译权莫名觉的事情严重了,赶紧坐到床边,认真的询问:“你怎么了?怎么突然……生气了?”
“没有……”黄姚立即转了一个身,继续背对着他。
聂译权伸手去抓她的手臂,声音也温柔下来:“我哪惹你生气了吗?”
黄姚发现,他不关心自己,自己可能还没事,他一个劲的关心她,她的脾气也变的越坏了。
“好了……别生闷气。”聂译权一把将她抱了过来。
黄姚浑身一颤,美眸扬了起来,对上他认真关切的眼神。
“聂译权,你是不是……没有那么喜欢我?”黄姚在他俊容上扫视着,委屈十足的问。
聂译权俊容一呆,没料到她会问这个多余的问题。
“怎么会这么想?”聂译权哑然低笑:“我要是不喜欢你,你根本就见不到我。”
黄姚将俏脸撇向一侧,轻哼了一声:“那你为什么……对我一点也不猴急?别的男人,要是喜欢的女人在身边,他就狠不能多占点便宜,可你看我的眼神,却这么清白。”
聂译权听完后,哭笑不得。
天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他只是不敢表现出来,怕吓坏她。
“你怎么会这么想?”聂译权呼吸渐沉,眸光看着她,哪里清白了?
黄姚瞬间对上他暗沉的眼睛,心头一跳。
聂译权附身,在她额头处亲了亲:“我只是觉的,珍贵的东西,应该好好珍惜,在适合的时间索要,才是最美好的。”
“什么时候,才适合?”黄姚呆呆的问,一颗心却狂跳着。
“当然是洞房花烛夜啊。”男人轻笑着答她。
黄姚美眸又是一颤,她的声音里,有着一抹悲伤:“那万一……我们不会结婚呢?”
聂译权脸上的表情瞬间僵沉,他直直的看着她,语气坚定:“我们会的。”
“我是说,万一不会,真的不会呢?”黄姚的表情却显的惊慌。
聂译权突然不说话了,就这么沉默的看着她:“除非,是你不想嫁给我。”
黄姚的心脏,莫名的钝痛了起来,沉重不安。
她一头扎进他的怀里,脸蛋贴着他的胸膛,轻轻的磨蹭着:“我当然想啊,我想有一个人能给我一个家,让我的心不再漂泊,可以停靠。”
聂译权猛的将她抱紧了,薄唇抵在她的肩膀处,低声喃喃:“我就是想要给你一个家,成为你的港弯。”
“谢谢你,聂译权。”黄姚眼泪瞬间落了下来,她紧紧的伸出手抱住他:“如果是你给我的家,那一定很温暖,我心之所向。”
“一个家要是温暖了,肯定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很温暖。”聂译权轻笑着说。
黄姚闭上眼,眼泪掉的更凶。
虽然两个人在诉说着对未来的期望,可黄姚莫名的就是忧伤。
因为,她总有一种预感,这种愿望,是达不成的。
“聂译权……”黄姚伸手轻轻的推开了他的怀抱,仰着头,梨花带泪的望着他。
聂译权垂眸锁着她,看到她哭了,他一怔,想要伸手去替她擦去眼泪,下一秒,她就突然主动的把脸靠过来,她湿润的红唇,轻轻的贴在他的薄唇处。
聂译权心神一震,想要去推她,没想到,她双臂突然勾缠了过来,加重了这个吻。
聂译权惊住了,健躯绷的发紧。
“黄姚……别这样。”聂译权声音发着颤,双臂想要推开她。
黄姚的唇片,胡乱的在他的唇片上吮着:“聂译权,我不想等,我现在就要。”
聂译权被她的要求吓住了,俊脸紧张,手臂更是用了点力气,把她推开了。
黄姚美眸忧伤的望着他,双眸欲泣,随后,她突然觉的自己很难堪,一转身,拿被子把自己给蒙住了。
聂译权看到了她脸上的受伤表情,心头一疼,立即伏身下去,把她连人带被一起抱入怀里,低声道歉:“黄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拒绝你,我只是……”
“我知道,是我过份了。”黄姚的声音,闷闷的传来。
聂译权低叹了口气:“我只是怕你以后会后悔。”
黄姚一把将被子掀开,露出她那双诚恳的眼睛:“我不会。”
聂译权却静静的锁着她的俏脸:“你现在可以义无反顾,可并不代表你以后不会后悔,姚姚,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黄姚呆愣愣的看着他,有些不能理解。
也许这世界上,真的会有像聂译权这种品性高洁的男人,只是她自己太肤浅了,总觉的男人都是好色的,以为自己主动,他肯定会很高兴。聂译权用指腹轻轻的擦去她眼角的泪水,轻柔的笑了起来:“你急什么?难道还担心我会移情别恋不成?”
黄姚俏脸臊的发烫,立即顺嘴回他:“是,我怕你被别的女人抢走了,所以,我要先下手为强。”
聂译权无语的看着她:“如果我真是这样的人,那你更不应该把自己随便给我。”
黄姚露出一抹惭愧的表情,低下了头:“就因为我知道你不是,所以我才想啊,如果你是的话,我根本不会喜欢你。”
聂译权被她的话逗笑了,下了床,站在床边,弯腰替她把被子掖好:“别胡思乱想了,睡吧,我明天可能要出去一天,你好好待在这里,要是闷的话,就到走廊透透气。”
黄姚不敢再表露急切的心态了,她躲在被子里尴尬之极。
“好,晚安。”黄姚说完,便真的闭上眼睛了。
聂译权拿了一床被子,把灯关了,和衣躺在被子上面。
他枕着手臂,侧眸看了一眼床的方向,其实,他又何偿不想呢?
只是,理智让他不敢放纵。
这世界上不缺激情,却欠缺了激情后的那份真情。
聂译权贪婪的就是那一抹真贵的感情,这才是最稀有的东西。
他确定,自己遇到了。
睡至半夜,黄姚被一个噩梦惊醒,梦到自己还溺在水里的感觉,她几乎要窒息了。
醒来后,四面八方的恐惧朝她涌来,她发出一声低呼后,几乎想都没想,直接跳下床,钻入了男人的怀里。
聂译权惊醒过来,就听到怀里的女人小声说道:“我害怕。”
聂译权便伸手将她拥住,轻轻的安抚着她:“别怕,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