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神色都变得难看了几分。
“再说了，解决生理需求不是很正常么？”程小小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问题，而且她十三岁的时候又在各个国家跑了一年，见多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只不过那个时候，小丑并不太喜欢让程小小看到这些事。
所以暗影内部其实都是有在刻意避着她的。
但小小聪明，恰好那个时候又刚好对这些事挺感兴趣，所以就……
“解决生理需求，很正常么……”陈煦沉沉的重复了一次这句话。
第一次他觉得他以前觉得正常的一句话，变得是这么的不正常。
少女的眼睛干净的不敢一丝杂质，让他脸对视都产生了一种心虚。
程小小有些莫名，往后退了一步，盯着陈煦，虽然说她的确不大喜欢煦哥哥身边的那种女人。
尤其是那种表现出十分强烈的想要抢走煦哥哥欲望的女人。
不，还有男人。
她也讨厌占抢走煦哥哥的男人。
她其实是有十分强的占有欲的。
只是，这种占有欲就像是对她自己的玩具和洋娃娃一样，自己的，谁都不能抢走。
可这种情况，却不会激发出她的占有欲。
因为她知道，那个女人抢不走，只有当她十分明显的表现出了想要抢走煦哥哥的念头的时候，她才会收拾她。
比如刚刚。
“是很正常啊。”程小小一脸懵，不知道陈煦这话到底想问什么。
干脆反问了句，“不正常你干嘛老去解决生理需求啊。”
陈煦被问的无言以对，竟半晌说不出话来。
是啊……为什么呢……
因为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他耳濡目染，习以为常。觉得这是一件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
没错，对他来说，就好像，饿了要吃饭一样，困了要睡觉一样，只是一项十分机械的生理行为。
他也从不拈花惹草，也不会主动找女人暧昧，也不会跟这些女人产生任何肉体之外的关系。没有以前也不会有将来。
在他这种的同龄人中来说，他已经算是洁身自好并且十分“干净”的一个人了。
可现在，当他看到小小的这双清澈的眼睛的时候，他是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这么“脏”。
陈煦那张温润俊朗的脸此时有些阴郁，眉头紧锁。
一只小手，忽然触摸到了陈煦的眉心，轻轻的抚了抚。
这只小手软软的，竟有种抚慰人心的力量，让他几欲想要伸手去捉住。
“没关系哦~”程小小笑眯眯的像是安抚一小狗狗似的，摸了摸陈煦的眉心。
“煦哥哥不要不高兴，你是男孩子嘛。解决生理需求很正常哒~”
陈煦现在更无地自容了，脸颊都一阵躁红。
程小小收回了手，“可是吧……”
陈煦紧着心听着下文。
“男人也不只是要用下半身啊……太监不也活的好好的么……”
上半句话陈煦还听了进去，当听到下半句的时候整张脸直接僵住了。
忽然，程小小一下想到了什么，满脸兴奋，眼睛里都冒着星星，“等小小长大了，小小也要去找小哥哥！还要好多好多都是超级帅的那种！”
陈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