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恭敬应声,而后薄止褣挂了电话,在这样的情况下,薄止褣的眼神越发的阴沉。

    这些年来,薄钊私下和薄止褣的较量从来就没停止过,但是薄钊极少在明面上主动攻击薄氏集团,而现在薄钊动手,薄止褣或多或少猜得出原因,那是因为许倾城。

    这样的感觉,薄止褣说不上好,甚至是恶劣,几乎也在瞬间,就让薄止褣的眸底深处浮上了的阴狠,那是一种杀戮,血腥一片。

    而因为薄氏集团的变动,安城也显得暗潮汹涌,每个人都在等着,等着看这一场变动里,谁能出局,而他们都很清楚的知道,若是薄家出了差池,那么所有的事情就变得不可控制起来,一切就会彻底的乱套了。

    而安城的商圈必然是要重新洗牌,只是薄止褣绝对不可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起码在薄钊这个问题上,薄止褣不会心慈手软。

    在这样的想法里,薄止褣敛下所有的情绪,从容的回到了主卧室,许倾城以为疲惫,已经沉沉入睡,甚至就连薄止褣进入主卧室,许倾城都浑然不觉。

    薄止褣站在床边很久,就只是在看着许倾城,他的眸光变得越发的复杂,而后,他的手就这么扬起,好似要抚摸许倾城。

    就在和这个时候,许倾城动了动,薄止褣的手瞬间收了回来,又好似若无其事。

    许倾城并没醒来的意思,就只是睡的难受,她换了一个位置,但是许倾城好似陷入了梦魇之中,嘴里在喃喃自语:“不要,不要......阿钊,帮我......阿钊......”

    这个阿钊是薄钊,薄止褣的眼神瞬间阴沉了,下一瞬,之前对许倾城的心疼又瞬间不见了踪影。

    而许倾城好似感应到身边有人,第一时间就扣住了薄止褣的手:“阿钊,你在,真好......”

    是一种全然的放松和信任,这样的许倾城就好似把薄止褣给激怒了,而后薄止褣忽然反手拽住了许倾城的手。

    之前若是在睡梦里,许倾城觉察不到什么,就只有各种复杂的梦魇出现,那么现在,许倾城就可以清清楚楚的觉察的到手腕的疼。

    这样的力道,好似瞬间就要把许倾城给吞噬了,许倾城疼到睁眼,她看向薄止褣,在薄止褣的眼底,许倾城看见了肃杀的冷意,她真的觉得薄止褣要杀了自己。

    “许倾城,看清楚我是谁。”薄止褣一字一句开口,“我不是薄钊,所以你就算是在梦里,也要把我当成薄钊吗?你就这么喜欢薄钊?”

    薄止褣压着脾气,一字一句的在质问许倾城,也几乎是要把许倾城就这么给吞噬了,看着许倾城的时候,薄止褣不带任何玩笑的成分,好似不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薄止褣就不会放过许倾城。

    许倾城深呼吸,而后她倒是笑了笑:“既然薄总知道,又何必把我留在你身边,薄总把我留在这里,不是一直提醒自己,薄太太喜欢的都是别的男人,而非是薄总?”

    许倾城很清楚要怎么让薄止褣不痛快,这样的许倾城让薄止褣的脸色更是难看,而后,薄止褣压着脾气,冷笑一声,字里行间里的狠戾表达的清清楚楚:“许倾城,你信不信我让薄钊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这是对许倾城挑衅自己的回击,这一次变脸的人是许倾城。

    “这里不是南非,这是安城,在安城,我要无声无息的让薄钊消失不见,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薄止褣说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