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薄止褣觉得,自己被背叛了,而且是一种极为羞辱的背叛。

    在这样的情况下,薄止褣的手心忽然用力,就这么拽着许倾城,声音都变得一字一句:“你再说一遍?”

    许倾城倒是倔强,笃定了现在的薄止褣不敢对自己做什么,依旧是冷着脸回答:“我说一百次都是这样。”

    薄止褣手心的力道越来越大,许倾城闭眼,觉得薄止褣干脆弄死自己好了,但是这样的想法还没成为现实,薄止褣的手就已经用力的摔开了许倾城。

    若不是许倾城坐着,许倾城觉得自己能被薄止褣甩出去,她的手很快扶住了桌子的边缘,这才让许倾城没真的被甩出去。

    但是薄止褣高大的身影已经笼罩在许倾城的面前,这人的声音沉的可怕:“薄太太,我问你的话,你最好老老实实回答我,不要让我知道,你有什么欺骗我的地方,这样的代价,你承受不起。”

    薄止褣一字一句是在警告许倾城。

    许倾城咬唇,明知道自己恐惧,但是面对薄止褣的时候,她丝毫没把自己的恐惧表露出来。

    “说,在南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薄止褣压着情绪,脑海里闪过的都是之前周竟宴给自己看的视频,那个和许倾城极为相似的身影。

    而许倾城听着薄止褣的话,心跳越来越快,是瞬间的冲动,许倾城认为薄止褣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但是很快,许倾城就冷静下来,若是薄止褣真的发现了什么,那就不可能是这样的态度面对自己。

    何况,当年南非的事情,许倾城就只知道自己杀人了,但是具体的情况,许倾城自己都没想起来,后来遇见薄钊,薄钊再带着自己去看了心理医生。

    许倾城才知道,这是心理应激性创伤,对于那样的情况,许倾城不想回忆,因为字里行间都是恐惧,那是一种下意识的抵触,所以许倾城自己都想不起来。

    但许倾城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薄止褣会忽然问及这些事情,只是许倾城很快想到了薄钊,薄钊和薄止褣的关系,而自己现在和薄止褣的夫妻身份,薄止褣大概介意的是这个。

    而对于薄钊的任何事情,许倾城都没解释的意思和必要。

    想到这里,许倾城渐渐冷静下来:“我在南非的事情,薄总会查不到吗?薄总都能知道阿钊的存在,查到我在南非和阿钊做了什么,不是很容易的事情,还是薄总心理变态,总喜欢听着我说出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也不介意亲口告诉薄总。”

    许倾城不怕死的在挑衅薄止褣。

    薄止褣让许倾城不痛快,许倾城也会回击,从来许倾城都不是一个软柿子,从开始到现在,她一直都不是。

    薄止褣听着许倾城的话,眉眼越来越阴狠,但薄止褣没拦着许倾城,就好似想知道许倾城敢不敢真的对自己说。

    许倾城冷淡的看着薄止褣,已经从容开口:“我在开普敦认识的阿钊,他对我很好,后来我们就自然而然的在一起,我们住在开普顿,但是阿钊会带我去很多地方,陪着我,带我去吃各种好吃的东西,亲自做饭给我,我们会一起看日出,看日落,做任何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