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你要给止褣时间,何况很多事也不是你说做就能做,止褣现在夹在中间,最难为了,不是吗?”周竟宴耐着性子哄着。

    之前的抢救,显得惊心动魄,薄南音从鬼门关走了一圈,但是又看起来并没那么危机,起码在清醒后,瞬间薄南音就可以开始发脾气。

    “你明知道你动怒对你不好,为什么要和自己过不去?止褣和我都不会放弃你,那就不会,你不需要担心,何况止褣答应你的事情,什么时候没做到过?”周竟宴问着薄南音。

    薄南音没吭声,但是看着周竟宴的时候显得倔强无比:“我害怕,有一天,他就这么把我放下了。”

    “不会,如果他放下你,不是还有我吗?”周竟宴又哄着。

    薄南音就这么抱着周竟宴哭着,周竟宴没说什么,薄南音要他给薄止褣电话,周竟宴打了,但是薄止褣并没接。

    “止褣应该是在处理,你稍安勿躁。”周竟宴就只能这么解释。

    薄南音的眼眶氤氲着雾气:“你也听见医生说的,三天之内我必须输血,如果没有的话,那我就真的已经等不到手术了,是不是?”

    周竟宴没说话,薄南音说的是事实,但是薄止褣的心思,第一次周竟宴猜不透了,甚至有一种感觉,薄止褣不会把许倾城当做移动血库。

    但是若真的是这样的话,薄南音要怎么办?所有的事情都走向了扑朔迷/离的境地,只要薄止褣不开口,就没人可以摸得清楚。

    也是因为如此,在薄南音的问题面前,周竟宴无法回答。

    最终,周竟宴就只能无声叹息:“不会,止褣不会坐视不理。”

    薄南音也不吭声了,安安静静。

    周竟宴哄了很久,见到薄南音安静下来,周竟宴才无声的叹了口气,在薄南音看不见的位置,周竟宴给薄止褣发了消息。

    但是薄止褣也并没回复,周竟宴表面始终不动声色。

    ......

    彼时。

    许倾城是在关押室里见到薄止褣,薄止褣进来的时候,门就已经被带上了,许倾城安安静静的看着薄止褣,并没太大的情绪反应。

    “薄总这么出现在我这里,见我这个嫌疑犯,好像不太符合规矩。”许倾城说的直接的,看着薄止褣的眼神风平浪静,“还是说,薄总也是要来亲自审判我的吗?那薄总可能也没这个资格和身份。”

    甚至许倾城在说话的时候都显得漫不经心的,完全没有被忽然出现的薄止褣影响到,就连看着薄止褣的眼神都是散漫。

    “我带你出去。”薄止褣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