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腾龙新闻以如此尺度进行开炮给震惊到的。
不只只是网络上的网友。
线下。
诸多资本权贵。
无一都被吓着了。
虽然叶辰在那场专访直播中就有公开宣战。
可谁都没想到会来得如此之快,又是如此之猛。
这完全可以说是不死不休不给对方留余地的那种了!
若非这一出是发生在叶辰的家世背景被揭秘之后。
心经报背后的资本以及背后所倚仗的官方高层必然会震怒。
但在叶辰被揭晓出是为林家子嗣,是林朝阳亲孙子,是林风雪亲生儿子的背景下。
情况已经变了。
本该震怒的他们在措手不及中更多的是慌乱。
因为对方有可能能将他们打死,而他们不见得能够伤着对方。
因为叶辰不仅是林家子嗣,更是官方部门公然力撑力保的主儿!
这在某种程度上也注定了他对于那些旁门左道的手段完全免疫
坐落于燕京的心经报总部。
凌晨时分。
灯火亮起。
一众在京的高层以及一些幕后资本迅速前来召开紧急会议。
除了心经报之外。
其他多家媒体,尤其是在叶辰于专访直播中说到的‘那些媒体’进行对号入座的媒体。
同样是连夜召开起了紧急会议。
所有人都知道。
心经报只是腾龙新闻开炮的第一个对象而已。
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而且从腾龙新闻拿心经报作为第一个开刀对象的这一点来看。
足以看出腾龙新闻是要对整个新闻媒体界进行死磕——
燕京某大院。
当新闻总署的某高层在凌晨时分被电话扰醒后。
听完电话里的内容再也忍不住地破口大骂。
“这他妈王八蛋,他这是要翻天啊,难道就他娘的真没人能管一管他了吗?就放任着他这么闹下去吗啊!”
类似的场面于这一夜在多处发生。
可这种急眼的破口大骂注定也只敢在私底下。
这一晚。
华国新闻界的天。
被捅了!
虽然目前只有心经报一个。
但所有都知道,腾龙新闻那边必定是陆续有来。
而腾龙新闻那边,所披露的不仅仅是心经报的道德问题,更涉及到了许多敏感问题,足以让不少人跟着遭殃的问题!
为此。
如果骂娘具备实际物理攻击的话。
估摸着叶辰这会已经千疮百孔了。
然而。
乱套的不止是新闻界,不止是那些对号入座的不良媒体。
微博跟抖音等等社交平台也懵圈了。
诸多资本权贵连夜联系相关平台下架关于腾龙新闻针对心经报的那篇‘血腥’报道。
可问题是。
如此节骨眼,哪家又敢去跟叶辰那厮对着干?
如果真把腾龙新闻的报道稿给撤掉。
绝对会引火烧身,绝对会成为叶辰那厮的‘眼中钉’!
倘若叶辰没有林家子嗣,官方力挺的光环在身倒也罢了。
问题是有了那些光环加持的叶辰,那还是他们能轻易去招惹,愿意去招惹的吗?
为此。
在各个相关平台进退两难,不敢去引火烧身的周旋中。
腾龙新闻的那篇报道,迅速被高高挂在了热搜榜上。
再加上无数爱国大V万般振奋的推波助澜。
凌晨时分。
腾龙新闻该报道已是席卷全网。
抖音方面。
字节之主得知此事后第一时间就对底下的负责人下达了命令。
不去推波助澜,但也绝对不允许去配合撤稿降热。
而在各路相识的资本那些接二连三的相继来电下。
字节之主则是发起了各种拖字诀——
这一夜。
是互联网的‘狂欢之夜’。
更是无数人的无眠之夜。
至于远在江州半山别墅区的叶辰。
得知腾龙新闻那边如此迅猛地开炮后。
第一时间便将手机设成了飞行模式。
嗯——
免得被打扰。
“老叶,腾龙新闻那边什么情况这是?”
刷着相关动态的陈一诺惊愕不已,如外界众人那般。
她知道叶辰在专访直播中宣战后,腾龙新闻肯定是首当其冲的那一个。
可她同样是万万没想到腾龙新闻会如此快速迅猛地一上来就开大,直接往不死不休的方向去啊。
“不知道!”叶辰摇头笑道。
“不知道?”陈一诺一脸懵圈。
“嗯,易经纬并没有提前跟我打招呼,也没有准备怎么做,所以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他们对心经报开炮的!”叶辰道。
“不是,这这,这种事儿腾龙新闻那边怎么就没跟你提前打招呼?怎么就不告诉你计划?”陈一诺连声呼道,“就连我都能意识到腾龙新闻这篇报道会引发何等的舆论海啸,难不成易经纬他能意识不到?”
“这倒不是,主要是专访直播结束后,我有跟他说过,在对那些无良媒体开战一事上,不用对我进行任何请示,他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哪怕把天给捅破都没事,破了我给补!”叶辰玩味笑作。
陈一诺闻言顿即似是想到了什么,“合着你是已经提前猜到易经纬会怎么做了?提前预见到了腾龙新闻上演的这一出?”
“不能说是提前预见到了腾龙新闻上演的这一出,但多少是猜到易经纬都会干些什么的,不过让我意外的是,腾龙新闻的第一炮会打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猛!但是,想想还是能够释然的!”叶辰道。
“释然?怎么个释然法?”陈一诺愣了愣声。
“估计是易经纬想将我从当前的全网热议旋涡中摘身出来,以此去避免我,乃至于林家有可能会遭到反噬的可能性,毕竟舆论这玩意,古往今来都是双刃剑!然而就目前而言,腾龙新闻对那些无良媒体进行开炮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事实也证明确实如此,腾龙新闻的那篇报道一出,网上对我的家世背景进行热议的那些声音不就明显地迅速褪去了吗?大众的目光不都是纷纷转向了腾龙新闻这波堪称疯狂的操作上了吗?不得不说,易经纬这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叶辰淡淡地摇头笑着给陈一诺轻声解释起来。
即使说他并没有向易经纬进行求证。
可出于他对易经纬的了解,以及两世为人的阅世经验。
他几乎是可以完全笃定自己的这一分析判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