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这是?被对方的家世背景给吓到了?”
看到叶辰倏然间的异样。
叶程英不由掠笑道。
“没,倒不是被吓到,就是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林家会有这么个张扬跋扈的纨绔而已!”叶辰缓神过来道。
“是啊,不是你想不到,真要说起来的话,没人会相信林家会出这么个低能且变态的神经病玩意,想想林老爷子,那也是功绩满满从紫禁庙堂退下来的千秋功主,再说林风雪,即便怕是难以追上老爷子的成就,可从基层到地方,再到现如今的扎根燕京,这一路走来的兢兢业业说是为了百姓鞠躬尽瘁也毫不为过,每到一个地方,都被当地老百姓当成活菩萨,这么些年来,但凡他到过的县市,都被摘掉了贫困帽子,都迎来了日新月异翻天覆地的发展变化!”
说到林家的事儿,叶程英似是停不下来了。
再而凛神继续道,“一句林修修跟一句林拆拆还有一句林盖盖,贯穿了他过去那二十几年,在那些落后的贫困县里头,是他顶着种种财政压力把修桥铺路当成了头等大事,从而使得那些贫困县得到了面貌的改善不说,也让当地的农业得到了向外输送的机会,迎来了脱困摘贫百姓安居乐业的景象,在那些较为落后的省市中,更是大力走拆迁跟盖楼的路数,当初的百姓们有多不理解有多戳着脊梁骨骂,后来就有多感恩戴德!”
“要不是林风雪大举革新之道从城市基本面貌跟交通出发,那些省市怕是还不知道得熬多少苦日子,正是有了他顶着各种指责谩骂跟戳脊梁骨,才让那些落后省市走向了飞速发展的捷径,在他的一手规划之下,各种招商引资以及旅游业的开发,短短年头竟是迎来了GDP的腾飞,当地的人均收入水平更是拔高了好几截!最后,还是当初那群指着他脊梁骨臭骂的人,在他离任时十里相送落泪挽留!”
“要说林风雪,我是一万个打心里敬重,若非很多外在因素跟看不见的角逐博弈使然,讲真以他这些年的功绩,入主紫禁早就该是板上钉钉的了!然而即便除了林老爷子跟林风雪之外,林家一门说是满门人杰都不为过,至少在我的了解跟认知中,林家就找不出除了林天南之外的庸才来,非但不是庸才,而且在各自的领域中,个个都是大放异彩的佼佼者!”
“所以很多时候我就在想,林家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使然,才会造就出林天南这么个玩意来!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就以林风雪以及他那个在某国企担任一把手的夫人,怎么就生了林天南这么个垃圾低能玩意呢
,就整得跟基因突变似的!”
连叶程英自个都不知道。
自己竟是会破天荒地在这么个初相识的人面前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也许是因为内心深处对林风雪发自肺腑的敬重感慨吗?
他也不知道。
“叶大少,看来你对林风雪还真不是一般的敬仰啊!”叶辰微一笑道。
然而心里头在此刻却是无比地唏嘘慨叹
不可否认林风雪的功绩足以让他在无数百姓心中铭记流芳。
但不为人知的是,这位心里头一直装着大义与大爱值得万众爱戴有加的传奇人物,到头来却是栽了那个坑爹的儿子手中。
不仅是林风雪,甚至是整个林家都遭到了非同小可的重创
迎着叶辰的话声。
叶程英点了点头。“对,能让我叶程英敬佩敬重敬仰的人,并不多!但林老爷子林朝阳跟林风雪,绝对是其中两个!我就是替他老林家不值而已,就林天南这厮祸害,要是再让他这么肆无忌惮地张扬下去,迟早得拖累林家,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拖累!”
在叶程英这话下。
叶辰顿时哑然。
因为叶程英说的的确没错。
林天南这个名字,很快就得让整个林家付出惨重至极的代价了!
叶辰记得很清楚,当林天南这个祸害暴雷之后,网传林风雪是一夜白了一半的头发,最终在滔天的口诛笔伐舆论征讨中,林风雪主动辞职卸任!
而这些事儿也在前世的网上沸扬了很长一段时间,当世人得知林风雪过去那些年留下的功绩后,无不都在惋惜中唏嘘不已,至于那些曾经被林风雪治理过的省县市,纵是一把把万民伞撑起,纵是一张张万民书发出,最终都难以改变林风雪无颜面对百姓从而选择卸甲归田的决定。
同样的,对于前世的叶辰来说,他也是为林风雪感到惋惜遗憾不已,可惋惜遗憾归惋惜遗憾,彼此之间毕竟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在他看来,这也不过是茫茫红尘人生中所见所闻到的一段小插曲罢了。
“嗳,还别说,一说起林风雪,我突然发现你跟他长得还真是有几分神似的,要是单从照片上看的话,看不出什么来,
席面而坐的话,是真有一种说不出的神似感!”倏地。叶程英突然没来由地说了句半开玩笑的话来。
对此,叶辰苦笑不已。
虽然他是孤儿,虽然他前世曾经花了不少时间去寻亲。
可他还不至于天真幼稚到因为叶程英这话产生任何想法。
毕竟这世界上别说神似,模样像到极点的都大有人在。
不说那些坊间素人跟很多明星长相神似。
就是阿狸集团的董事长,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马,都跟一家贫困户里的一个苦命孩子长得近乎是同一个模板印出来似的。
所以他叶辰又岂会因为叶程英的一句玩笑神似而往心里去?
“叶大少,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吧,回到安保公司的问题上,你是怎么想的?有兴趣吗?如果你要是没兴趣,也不想蹚这趟水的话,那我就得适可而止地暂时掐掉心思那点念头了!”叶辰摇头回到方才的话题中。
“就你所说的安保公司,这里头牵扯到的极其复杂,说句并非妄自菲薄的话,那些压根就不是我能兜得住的,也不是我自己就能撑得起来的!只不过话说回来,就你刚才说的那些,多少让我有点意动,可我的意动并不能从根源上给你一个明确答案!我这么说,你懂吗?”叶程英收起笑容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