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吧!”苗兰秀用了全身的力气开了枪,枪子如泥牛入海,谢绫舟的额头上毫无伤痕。
她身后的杀手见状,吓得屁滚尿流,跌跌撞撞地逃出楼梯间,嘴里大喊着:“鬼啊,鬼啊……”
苗兰秀本就是迷信之人,如今见到这番情况,吓得双腿一软,跌到倒在血泊中的孟东隅身侧,她双手撑在地上,恐惧地向往后退缩。
“谢绫舟,你不是人……”她的声音渐渐微弱,只觉撑着的手落了空,苗兰秀“啊”的一声,滚下了楼梯。
谢绫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伤口,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她拿出手机,叫了救护车,便一步一步地逼着苗兰秀而去。
苗兰秀年事已高,又惊吓过度,从楼梯间滚下来受了伤,她此时眼底是深深地绝望,但却还是想要逃出生天。
她在地上攀爬着,拼命地大呼救命,但却无人回应。
只有身后的谢绫舟跟随着她,她爬一寸,她跟一寸,谢绫舟此时手中出现了一把手枪,“砰”的一声打在了苗兰秀的腿上。
“啊!”苗兰秀哀嚎一声,拼命地往楼梯的拐角处逃窜。
谢绫舟并没有打中致命的地方,苗兰秀内心无比恐惧,她听到救护车的声音,欣喜若狂,眼里闪现出一点点希望,但是没过多久,她却陷入更深的绝望。
她明明拼命地嘶喊医生护士,但是那些抬着担架急匆匆冲上楼的人却像是看不见她一般,从她身侧快速跑上楼去。
未过多久,孟东隅被抬了下来。
她恐惧地想要攀上担架,但自己扑了空,她是怎么了,为什么别人都看不见她?
苗兰秀伸手,只见担架上的孟东隅不知何时睁开了无力的双眼,他好像看见了她,那眼神里是什么?
恨,是恨。
“东隅,快救救妈妈,儿子,儿子……”
担架已经下去了,只留下无比绝望的苗兰秀,她布满皱纹的眼皮子耷拉着,沾满了泪水。
“谢绫舟,你别过来,别过来,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她嘴里不停地念着,谢绫舟冷哼一声:“苗兰秀,你觉得临时抱佛脚有用吗?”
苗兰秀对她的话不管不顾,又开始拼命地往楼下连滚带爬。
楼下的救护车扬长而去,她瘫软在地上。穿着的高跟鞋早就不知所踪,本来精致的卷发已经脏乱不堪,浑身鲜血淋漓,她在地上艰难地爬着,像是一条软虫,没动一下,都会留下猩红的血印。
谢绫舟顺着血印子慢慢走着,就像是猫在玩弄垂死挣扎的老鼠。
她偶尔会开两枪,有时候打中苗兰秀的胳膊和腿,有时候又会故意打偏,在她身侧冒出火星子。
“谢绫舟,你到底想怎么样,以前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人,我是贱货,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苗兰秀的脸上布满了尘土,她在呼喊间,饥疲力竭,神经都已麻木,她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
“怎么,这就不行了?苗兰秀,你接着爬啊,你不一直是只蛰伏的蛇蝎吗?我跟东隅走到今天这步,你可是功不可没的。你的儿子要是死了,那也是你自己害的,你亲手将你的儿子置于死地。”
“不……我没有,我都是为了他好,都是为了他好!”
苗兰秀双手抱头不敢看谢绫舟,这个女人不是人,是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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