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孟家别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苗兰秀抱着自己的宝贝孙子,乐呵呵站在坐在客厅中,不时吩咐菲佣如何如何挂结婚照,如何如何摆弄果盘……
三年来,她苦口婆心,各种使用小伎俩才让孟东隅娶了方媛,虽然孟东隅不想给方媛一个名正言顺的婚礼,但是苗兰秀坚持举办要一场舞会,邀请亲朋好友和工作合作伙伴见证他们的婚姻,他也没有反对。
眼看就要到晚上了,孟东隅却迟迟没有回家,方媛穿着华服急匆匆地下楼,小脸上有些委屈:“妈妈,东隅哥哥要是不回来,我岂不是要唱独角戏?”
“不会的,东隅答应过我会回家的,可能是公司有点事儿耽搁了。”苗兰秀把怀中的孙子递给菲佣,接着道:“即使他不回家,这个家宴还是有效的,你不要太在意东隅是不是回来,只要别人都认定你孟太太的身份就好。”
“哼,东隅哥哥什么时候才能忘了谢绫舟。”
为了让孟东隅不会睹物思人,苗兰秀又重新购置了一栋别墅,就是现在住的这个,但是这些并没有改变什么,孟东隅这三年来,整个人都像是个行尸走肉。
虽然他跟方媛结了婚,但却连她的手指头都没碰过。
方媛自然也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主,一直在外面养着小白脸,她本来是个易孕体质,但因为堕胎次数太多,现在已经不孕不育了。这事儿她不敢跟苗兰秀说,因为苗兰秀简直就是个老古董,没个子孙满堂,她肯定会翻脸不认人。
舞会即将开始,诺大的客厅客人满堂。
苗兰秀笑得合不拢嘴,她拿着话筒简简单单做了欢迎仪式,并没有让方媛和孟东隅说什么,就宣布舞会开始了。
舞会进行过半,孟东隅才从外面回来,穿着简单的西装,手里提着公文包,他打开家门,众人都向他望了过去,他不甚在意,只是像往常一样换了鞋直接上楼。
此时二楼的观景台上坐着一个人,见到孟东隅,忙起身,走了过来,礼貌地伸出手笑道:“孟先生,三年不见,别来无恙。”
“见或不见,没有两样。”孟东隅不想理会他,整个人很冷漠。
徐卓雨收回手,有些尴尬,但还是继续道:“我知道你因为三年前的事儿耿耿于怀,所以我借此机会来向你解释,虽然谢小姐不在了,但我还是希望你不要误会她。”
“我不想提起从前,失陪了。”
孟东隅转身想要离开,但徐卓雨却挡在他前面道:“我为谢小姐鸣不平。明明她什么也没做,是你妈和方媛设计将我们迷晕放在一张床上而已,就像你看到的那样。谢小姐并没有对不起你,以前在夜!总会,谢小姐也是个洁身自爱的人。”
徐卓雨说要解释的时候,孟东隅就已经猜到了大概,但是人都死了,这一切还重要吗?他已经背负着深爱之人的离去,还要承受真相的凌迟,他累了,想要远离这一切,没有七情六欲地活着直到死去,这是他的报应。
此时楼下突然一阵骚乱,徐卓雨和孟东隅都将视线投了过去。
方媛正捂住半边脸,半坐在大厅中央的地毯上,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脱胎换骨的女人,声音里却夹杂着深深地愤怒:“谢绫舟,你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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