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别怕,那老东西不会死在你眼珠子里的,你只是暂时联系不上他了。”
好在小千千及时地开口。
“那就好了。”
宁凡松了一口长气。
“诶,不对,我怎么联系不上他了?那他现在到底在哪儿?”
小千千回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就在你的眼珠子里,只是因为你复制的天兆血目消失了,暂时与他失去了联系。”
“啊?这货还在我眼珠子里?那吃喝拉撒岂不是……”
宁凡只觉得浑身难受。
小千千忍俊不禁道:“老大,你放心好啦,你刚才施展的是天兆血目,一种非常牛比的空间术,可以把任何人和物,不管多么庞大,都能瞬间缩小到比细菌还小!”
“就算他在你眼珠子里有什么不雅的行为,产出来的杂物,比你的眼屎还少!可以忽略不计!”
“话虽如此,我还是觉得不得劲!”宁凡耸了耸肩,又问道:“小千千,那我什么时候还能联系上那货?好让他教我天兆血目如何放人啊!”
“这个简单,只要你下次施展天兆血目的时候,就可以了。”
“下次?我现在施展不就得了!”
宁凡刚要动手,就被小千千给拦住了。
“老大,你千万别冲动,这天兆血目可不是随便施展的,况且你还不是血目一族的人,没有血目一族的血脉,只是复制神通而已。如果你强行再次施展,肯定会给你带来极大的伤害,搞不好一双眼睛就会坏掉!”
“那怎么办?”
“根据我的估算,至少需要休息一个礼拜。”
“一个礼拜?”
宁凡瘫坐在椅子上。
一想到那货在自己眼珠子里吃喝拉撒一个礼拜,他就反胃。
虽然那货现在只有细菌大小……
“那好吧,那就等一个礼拜!”
宁凡是没了办法了。
接下来。
宁凡多了几个小跟班,就是另外那四兄弟。
他们为了把老大要回来,成了宁凡的跟屁虫,他走到哪儿,这四个人就跟到哪儿,上卫生间都不离他们的视线。
“我说哥几个,你们是有什么癖好吗?”
宁凡松开裤腰带,左右撒眸了一眼。
血目四兄弟不吱声,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宁凡。
宁凡无奈地叹了口气:“哥几个,我分叉很严重的,尿你们身上都不介意吧?”
血目四兄弟闻言瞬间撤出一段距离。
然后,宁凡高昂着脑袋,吹着口哨,悠哉悠哉地放水。
解决完了内急。
宁凡带着血目四兄弟,回到车厢,让他们解除幻术和定身术。
车厢里的乘客恢复正常,一个个瞪大眼珠子,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荒诞怪异的举动,可绞尽脑汁,怎么也想不起来,刚才都发生了什么,好像中邪了一样。
“喂?哥几个,会玩斗地主吗?”
宁凡把扑克牌扔到桌子上。
血目四兄弟点了点头。
“那陪我玩一会儿?”
血目四兄弟对视一眼,皆然点了点头。
宁凡笑道:“好,来来来,反正旅途漫长,咱们就玩两把,就别整钱了,犯法,咱们赢点时间好了!”
“一把一天,输方给赢方当一天奴隶,如何?”
血目四兄弟转过身去,围成一圈,嘀嘀咕咕地商量起来。
“二哥,我看行,斗地主,是两家打一家,咱们四个人,打他一个,稳赢不熟!”
“对,三哥说的没错,这小子要是成了咱们的奴隶,那么他就一定得听我们的命令,到时候,他就不敢不把老大放出来了!”
“好!”
“那咱们就陪他玩!”
血目四兄弟商量一下,便转过身来。
“那个一把一天太少了,不刺激,没意思,咱们来一把一年的,你敢不?”
有了底气,老二加大了筹码。
“这样啊……”宁凡当然看穿了他们的小心思,不过,对于从小就学习各种牌术的他来说,这四个加一起,也就是个棒槌,白给!
“怎么不敢了?”
血目四兄弟施展激将法。
宁凡微微一笑,故意装成上当了。
“当然敢了!”
“来吧!”
宁凡点了点头。
多几个奴隶使唤挺好。
而且他们以后还得听自己的,这样一来,就可以问出他们幕后的指使是谁了,一举两得。
血目四兄弟抓完牌之后,对视一眼,皆然摇了摇头。
“怎么?二位不叫地主?”
“不叫!”
“过!”
“那我就叫地主了!”
宁凡掀开三张底牌。
赫然是三个最小的牌。
血目四兄弟对视一眼,嘴角皆然笑开了花。
在他们看来!
这把宁凡输定了!
宁凡挠了挠头,故意做出为难的表情:“这特么都什么牌啊?我说二位你们有点不地道了,有好牌还不叫地主?”
“我们牌也不好,兄弟快出吧!”
“是啊,我等的花儿都谢了!”
“那我可就出牌了啊!”
宁凡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