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钕峰峰顶。
苗疆蛊门的长老会就设立在这里。
符天海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老祖们,大事不好了……”
苗疆蛊门的长老们正在里面开会,当见符天海狼狈不堪地爬进来,一个个皱紧眉头。
“天海,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如此慌张?”
长老会的执掌者太上长老仡来蹙紧眉毛。
符天海回道:“太上长老,大事不好了,有人破了护宗大阵,血洗门内弟子了,就连我儿糯克他、他也惨遭了毒手!”
“什么?”
太上长老仡来猛地站起身来,额头如枯树皮般的褶皱又深了几寸:“竟有这种事?”
符天海泪眼婆娑道:“千真万确,犬子被那人的紫色火焰烧成了灰烬!”
“紫色火焰?”仡来看向逢春长老。
逢春长老当即问道:“那人是不是很年轻,二十来岁?”
符天海擦了一把眼泪,点点头。
“他是不是姓宁?”逢春长老继续问道。
符天海道:“对,他是姓宁,听犬子说,好像叫宁凡!”
“就是他了!”逢春长老眼中满是怨恨。
太上长老仡来道:“逢春长老,这么说你要对付的那个人,已经主动送上门来了?”
逢春长老咬牙切齿道:“这小子仗着有一尊龙形金鼎,就自以为天下无敌,暗算老夫的老伴,又暗算了老夫!”
“幸亏老夫命大,逃过一劫,不然早就成为他鼎下的亡魂了!”
符天海惊讶道:“逢春长老,您之前败给的那个人,莫非就是这小子?”
逢春长老点点头:“没错,就是这个小畜生!”
“太上长老,请您为老夫逝去的老伴做主!”
逢春长老跪在地上,老泪纵横。
仡来连忙扶起逢春长老:“逢春长老,你放心好啦,老朽绝对会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天海,前面引路,老朽这就去会会他!”
“是!”
等仡来和符天海他们赶来的时候,宁凡早就不见了踪影,苗疆蛊门的广场一片狼藉,护宗大阵也被捣毁了几个大窟窿,彻底失去效果。
“该死!人跑了!”
逢春长老不甘心道。
符天海道:“逢春长老莫急,刚才我离开的时候,那小子说三天后还会再来,他还说、还说……”
“天海,他还说什么?”太上长老仡来质问道。
符天海吞咽一口:“他还说要血洗苗疆蛊门,把我们这里夷为平地,一个不留……”
“找死!”
仡来冷哼一声,身后的山体便发生剧烈爆炸,无数随时漫天飞舞。
……
另外一边。
宁凡带着白冰和小雪已经回到了三迤,并安排上最早一班飞机,亲自送她们母女俩登机返回龙都。
陆天仰得知她们母女安然无恙后,着实松了一口气,对宁凡自然又是一番感恩戴德的感谢,还说等宁凡回去,一定亲自去接机,为他接风洗尘。
挂断电话。
宁凡直奔恒德堂。
虽然他已经给白恒师徒四人解蛊毒的丹药了,但要想完全解除蛊毒,还需要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她们师徒四人还是有危险的。
“前辈?你们都好了?”
宁凡惊诧地望着白恒师徒四人。
白恒翻白眼:“小子,你以为就你懂医术啊?老身知道你是鬼谷医门的传人,还会失传绝学九宫还阳针!”
“但老身也不差,同样懂得几门针法,有了解毒丹药,加快解除体内的蛊毒,还是易如反掌的!”
宁凡挠了挠头:“是是是,前辈所言极是,倒是晚辈孟浪了!”
“前辈和三位师姐都没事,那我就放心了!”
白恒道:“小子,老身谢谢你,这次要是没有你,老身师徒四人真的凶多吉少了!”
“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老身明天一早,就关掉恒德堂,带上她们三姐妹,坐飞机去龙都!”
“老身倒要会一会那炼妖壶上的封印究竟有多厉害?”
“那就拜托前辈了!”
宁凡朝白恒拱了拱手。
随后,宁凡就要告辞,却被白恒给叫住了。
白恒一直都觉得宁凡跟她的一位好姐姐有些像,无论是长相,还是行事作风,都有相近之处。
所以她最终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宁凡,老身问你个问题,希望你可以如实回答!”
“前辈但问无妨!”
“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我爸爸叫宁采臣。”
“那你妈妈呢?”
“我妈妈叫唱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