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了。”
宁凡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可是……他们……”赵悠然看向方明。
王中和同样有此疑惑。
宁凡揉了揉鼻子，隔空递给方明一个眼色。
方明顿时会意：“哦，是这样的，宁凡先生并非本公司的董事长，他跟我们董事长是……对……是忘年交。”
“我们董事长曾说过，他要是不在公司，宁凡先生可以全权代表他，所以宁凡先生才能使用董事长专用电梯。”
方明的这番解释天衣无缝，非常合理，就连宁凡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原来是这样啊，那就怪不得了……”赵悠然螓首微颔。
王中和也跟着恍然点头。
宋碧莲当即道：“方经理，我好歹也是人事部的主任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这样的事！”
“宁凡，他只不过是公司的一个最低贱的臭保安，怎么可能跟董事长成为忘年交？”
宋碧莲这句话瞬间得罪了保安部的那些人。
什么叫最低贱的臭保安？
就你工作高贵！
方明上去就给宋碧莲一个大耳光：“宋碧莲，我刚才说什么来着？你要是再敢侮辱宁凡先生一个字，就特么立马给老子滚出公司！”
“你现在被开除了，马上滚蛋！”
保安部的人不用方明吩咐，便自发地押住宋碧莲，往公司外面拖。
“方经理，看在我在您手下工作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宋碧莲开口哀求。
方明冷哼道：“宋碧莲，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干过多少违背公司规章制度的事儿！正因为你在我手下干过多年，我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这样更加助涨了你的嚣张气焰！这一次竟然闹到董事长办公室来了！”
“你还有脸求情？你们几个马上让她在臣曦集团消失，通知人事部，以我的名义起草一份声明，臣曦集团不想看到宋碧莲再出现在江城商界，任何聘用宋碧莲的公司，都自动被臣曦集团拉入黑名单！”
宋碧莲顿时傻了眼，整个人犹如被迎头浇了一盆冷水，透心凉。
被开除不可怕，但是这份声明一起效，那么就代表她的职业生涯到此为止了，以后怕是只能出去要饭了。
被拖出董事长办公室的那一刹那，她疑惑地扫向了宁凡那边。
这小子到底是谁？
她根本不相信方明的鬼话，如果单纯是董事长的忘年交，方明不可能对他如此尊重。
难道说……
宋碧莲想到一件可怕的事，两眼一黑，直接昏死过去。
一切恢复平静。
方明得知赵悠然是来要审批书的，当即给项目部经理唐超打了个电话。
一分钟后，唐超火速赶来，并将签好字的审批书交给赵悠然，还不停地鞠躬道歉。
经过调查，审批书之所以会延迟签字，就是因为宋碧莲从中作梗。她想从赵氏集团那里拿到一点好处，所以便把赵氏集团递交上来的审批书给偷偷藏起来了。
事实上，这并不是宋碧莲第一次这么做，以往她从中没少获利。
“这个宋碧莲，开除她都轻了，早知道就应该送到经济法庭！”方明恶狠狠地啐了一口。
随后。
唐超和方明二人亲自将三人送出臣曦集团。
离开臣曦集团后，赵悠然便马上拿着批文回公司了，项目那边一分钟都耽误不的。
王中和把宁凡拉到一旁。
“凡少爷，您跟老奴说句实话，您到底是不是臣曦集团的董事长？”
王中和皱着老眉。
在商界混了大半辈子，他早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刚才方明说的那些话，他可没有完全相信。
一个保安怎么可能会跟董事长成为忘年交？
宁凡笑了：“中和，如果我说我就是臣曦集团的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