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瑾去意已决，委婉拒绝：“我很忙，先回公司了。”
“你已经出来半天了，还差这些时间吗？还是看到小晗跟程诺天在一起，你心里不舒服？”杨岚脱口而出问道。
原本沈予瑾已经走出几步，听到杨岚这么说又停下了脚步。“杨岚，有些事情适合而止好了。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不代表你能过分干涉我的事。”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杨岚慌忙圆场：“对不起，刚才小晗讽刺我，一时心情不好才会乱说话，你千万别生气。”
其实苏小晗并没有讽刺杨岚，说的也是实话。虽然杨岚的作品画工不错，却不值一百万。沈予瑾这么做，只是为了顾全她的颜面而已。
“下次再有这种浪费时间的事情，请不要再通知我。”丢下这句话，沈予瑾抬腿就走。
杨岚想要追上去，又担心死缠烂打会惹沈予瑾反感，只好忍了下来。恰好这时候，手机响起。
看到崔秘书的名字，她便一肚子怒火：“别有事没事总给我打电话，我忙得很。”
崔秘书被吓到了，小心翼翼地说：“对不起……我刚才收到一个可靠的消息，不知道杨小姐有没时间，是关于苏小晗的。”
听到“苏小晗”这三个字，她猜到崔秘书有事情要汇报。
“说吧。”杨岚揉了揉太阳穴，不耐烦地说。
崔秘书的声音压得很低，如实交待：“我打听到苏小晗今天第一天入职程氏集团，听说程总开出的待遇很好。以她的学历和资历，当个办公室助理都没资格，这么看来只有一种可能。”
杨岚皱了皱眉头，不解地问道：“什么可能性？”
“苏小晗被程总包养了。”崔秘书的语气透着不屑。
看两人刚才的举止和态度，不像是普通的老板和秘书的关系。杨岚的唇角微微上扬，追问道：“你确定这个消息是真的？”
“确定，听说还把程总原来的秘书挤下来了。今天早上，苏小晗让程总给她买了很多当季的新衣服和首饰，全办公室都知道了。”崔秘书誓言旦旦地说。
半响，杨岚才冷笑说：“我知道了，这次你做得不错。”
挂了线，杨岚的心情瞬间好起来。她听过不少关于程诺天的传闻，无一例外都是负面的。
主动贴上这种男人，估计苏小晗是想钱想疯了。
***
整个下午，沈予瑾的心情处于阴霾之中。刚才销售部经理进去送文件，结果被骂得狗血淋头。
就连超过预期收益的城南项目报表，也被沈予瑾打回来重做。崔秘书被鸡蛋里挑骨头以后，吓得不敢往里面送文件，央求陆明说：“陆助理，麻烦帮我把这份文件送进去签名吧，拜托了！”
陆明还在为苏小晗的事情烦恼，拒绝说：“我手头上的事还没处理好，你……”
“陆助理，全公司只有你最清楚沈总的脾气。求你了，下周的早餐和下午茶包在我的身上！”崔秘书拍胸口说。
陆明盯着手机屏幕许久，才轻声说：“算了，有些事我也该找沈先生聊。”
早上找过苏小晗以后，陆明的情绪一直不太好。他反复思考同一个问题，到了这一刻已经有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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