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宁可太了解他说话时语调上扬是什么意思了。
那就是不怀好意的意思。
乔以宁难以置信道:“你不是吧傅瑾深,这家里还有其他人呢。”
而且都老夫老妻了,不至于这样急呀。又不是刚刚在一起的小年轻。
“岁岁,我没那意思,我只是今天有点高兴。”
“你这段时间天天高兴。”
“那你说说,跟你领证,准备婚礼,哪一件不是好事,嗯?”傅瑾深压低声音质问她。
这一声,倒是又欲又霸道。
乔以宁没来由的有些臊得慌了。就好比他随时能抽出领带束缚住她。
她不喜欢傅瑾深端着,但还是挺吃他的霸道模样的。
乔以宁往旁边挪了挪,小声的说:“你干嘛呀。”
“躲什么?”傅瑾深一把把她给捞过来,在她耳边低笑了两声,“又害羞了?”
乔以宁觉得傅瑾深这笑声有点刺耳,就像是讽刺她自控力不行。她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就当自己已经睡着了。
“自己男人,怕这么?”傅瑾深道。
乔以宁咬着唇就当没听到,一般他有心思逗她的时候,只要她不理会,他一会儿心思也就下去了。
傅瑾深虽然让着她,但有时候挺恶劣的,就喜欢看把她逼急的样子。不过当乔以宁用水汪汪眼睛看着他,小声的求饶道:“好傅瑾深,好老公,你别闹我了。”
这个时候,他就觉得玩过头了。
玩到剑拔弩张时,就不是什么好情况。
正如乔以宁所说的,这里是乔父乔母的家,而不是他傅瑾深和乔以宁的家。
傅瑾深突然觉得住在乔家有些棘手了,的确是能跟岳父岳母拉进感情,但有些事,就困难了。
看看,男人就是这么的现实,之前把乔以宁当小情人,在乔家也没有在意过什么,甚至还被乔以宁那时候的相亲对象给撞上了,也还能神态自若的挑衅人家。
现在倒是记起寡廉鲜耻来了。
傅瑾深晚上睡不着,自然就想起了那次跟乔以宁在一起的事,然后又同样自然而然的想起乔以宁的那个相亲对象来。
但凡没有他横插一脚,按照乔以宁的性格,肯定就跟那男人好上了。
她可不就是觉得那个男人对她客气,傅瑾深其实挺服气的,想起这事也想揍她一顿,她这长相,还有这性格,要是有男人对她冷冰冰的就怪了。
傅瑾深一开始也是迷她这点身材和长相,才对她跟其他女人女人稍微有点不一样。那时候可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单纯就是男人在好看的异性面前,善于伪装自己。
乔以宁可能还是觉得他冷漠疏远,傅瑾深可是清楚知道自己当时就是衣冠禽兽上身了。每次见到她没什么别的念头,就只有那种男人对女人的想法。
傅瑾深想,好在她这只小狐狸精嫁给他了,真的是万幸。不然他这辈子都不会甘心。
用张喻的话来说,傅瑾深自己就是一只狐狸精,勾人得不得了,但是公狐狸陷入情网的时候,也会灰溜溜眼巴巴的给母狐狸让食求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