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讲到这里,脸上也有了光泽,那晚上的情景至今难以让他忘怀。
“花伯,你的胆子真大,就这样窜进去,她要是大叫怎么办?”汪海洋觉得自己似乎没有那勇气,但说完这话,他想到了自己和真智的第一次,真智在浴室洗澡,他就径直闯了进去,在半推半就之下,占有了真智。
花伯叹了一声,“在那种情况下还有什么理智可讲?我脑袋一热,就从窗子上跳进屋里。突然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自己还全身光着,方芳当时叫了一声,又羞又怕,一下退到了床边,本能的把衣服抓起,挡在自己的胸前。她认出了眼前的男人,结结巴巴的
说:‘你、你—”
我同样也很激动,我说:‘方芳,我爱你,我爱死你,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语无伦次,一步一步逼近她,心里的邪火把自己烧得难受,只要占有了眼前这个女人,哪怕明天就是被抓了,被枪毙了,我也心甘情愿。
她惊恐的说:‘你、你出去!”
我当然不会听她的,上前一步,就扯掉了她的衣服,她吓得身子就往后仰,我一把搂住她。就这样,我火热的身体和她白晰苗条的身体就纠缠在了一起。
她拼命想推开我,但是在我看来,那更象欲拒还迎。
“不、不要这样—”她颤抖着说,毕竟这是丑事,所以她的声音并不大。
“方芳,我知道你现在很想男人,我会好好满足你的。”我一边说着,我强壮的身体已经和她丰满的胸脯贴得紧紧的,甚至把它挤变了形。
她感到了来自我身体的炽热,“啊”的叫了一声,她苗条的腰肢被我的手臂紧抱着无法动弹,上身则下意识地向后倾仰,身子绷成了一张弓,一只手徒劳地扳动我抱着她细腰的手臂,另一只手好不容易挣脱怀抱,无力地推操着我的胸膛。
“不要啊,不要啊—”她有气无力的说着,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她正在被一个不是她老公的男人侵犯,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她老公的好朋友。
“方芳,你就从了我吧,我会让你爽个够。”我激动的说着,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裤头,那滚烫的玩意儿硬得像石头一样。
想着她老公就睡在旁边,我变得更加兴奋,我的家伙在方芳的修长的双腿间顶来撞去,方芳无力的夹住大腿,幻想这样能守住最后的阵线。
说实话,要不是我的耐力好,就凭这个动作,估计我就要爆发了。
也就在这种摩擦中,我知道她的抵抗不会持续多久,她的眼神变得迷离,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贴近我。
“不、不要,张俊在这里。”她带着哭腔说道。
我听了大喜,我明白,她已经屈服了。
“不要怕,他睡得象猪一样醒不了,你刚才做的一切我都看到了。”我腾出一只手来,抓起被单就盖在了那可怜的家伙身上这时候,药效发挥到了顶点,方芳最后的羞耻心也消失了,变成了的奴隶。
我托起她的头,朝着她娇艳欲滴的嘴唇吻了下去,微微的胡须茬子摩擦着她光滑柔嫩的脸。
她的嘴唇开始闭着,在我磨蹭了几下之后,就张开了。我灵巧的舌头就伸了进去,在她的嘴里搅动起来。
可能她以前根本没有被张俊这样湿吻过,呼吸一下变得沉重起来,一只手主动搂住了我的腰。
和她接吻的同时,我的手也不闲着。一只手仍然搂住她的腰,手指不停地捏弄着纤细的腰肢上结实的肌肤。另一只手顺着尖削光滑的肩头和背脊一路来到丰满微翘的臀部,抚摩着饱满的身体。
方芳的身体真的没得说,我听张俊讲过,她是一名幼儿园的老师,跳舞是她的强项,所以她的身体又纤细又柔软,韧性十足。
接下来,我低下头,熟练地用嘴唇吻她的胸脯
,伸出舌头在上面不停地来回舔动,时不时地含住花蕾吸吮,或者用舌头弹动着。方芳饱满的随着舌头的运动而不停地抖动着。
她的脸颊更加红晕,表情也舒展开来。
我知道,她开始在享受我带给她的快乐。
“怎么样,舒服不?”
她低低的‘嗯’了一声,作为回答。
我看见她嫣红的花蕾开始充血,挺立起来,她双手环绕着我的腰,头无力的向后仰去,一头乌黑的长发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柳枝一样摇动着。
这是我玩女人时最喜欢的姿势,我控制着节奏,我知道,我只有这次机会,所以我要慢慢的享受。
汪海洋听得出了神,他的眼前一会儿是相片中的方芳,一会儿又是浴室中的真智。